“嗷嗚!”
遲阮凡傾朝錦竹虛咬了一口, 隨後拉開距離,道:“吃完了。”
“……”錦竹在心裡嘆口氣,抬揉了揉遲阮凡的頭髮, 道:“算了, 吃晚餐吧。”
遲阮凡松了口氣, 關掉電腦, 拿起桌上的機起。
拿機時,不小心按亮了螢幕,遲阮凡心中一緊。
等發現螢幕上出現的鎖屏頁面, 提起的心才落了回。
那張圖在機裡不安全了,回趕快刪掉。
轉見錦竹還在看他, 遲阮凡將機塞進口袋, 笑道:“怎麼?我吃了, 在我上吃回?”
“我要吃……”錦竹靜靜注視著他,低聲道:“可不會像這種幼稚園小朋友的吃法。”
“非幼稚園的吃法怎樣的?”遲阮凡隱隱覺自己不該問,又忍不住問出口。
錦竹抬覆上遲阮凡的肩膀,傾在他耳邊緩緩道:“一口一口細細品嚐……最後,吞吃入腹。”
遲阮凡握緊了口袋中的機,道:“不又在暗示麼?”
錦竹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唇, 退後一步,拉開距離, 道:
“就腦海裡的那樣。”
“我麼了……”遲阮凡聲音放低。
他腦海裡, 時而錦竹拿著刀叉品嚐的詭異畫面,時而加詭異且不健康的畫面。
哪個都不像錦竹會幹的。
錦竹關注著遲阮凡的神情,從中辨別些麼。
可遲阮凡臉上的表情豐富且糾結,讓他無從辨別。
數秒後,錦竹拉開門, 走出訓練室。
遲阮凡跟在他後出,悄悄抬拍了拍腦袋,像要把麼東西從腦海裡拍出。
那張同人圖,似乎把他的思弄不健康了。
這不好。
晚上還日常訓練時間。
隊員們各自單排或雙排,幾局排位下,有人都覺禁用位不夠。
“我才幾天沒打排位,怎麼遊戲畫風變這麼奇怪?”穀子低聲吐糟。
麼中路狙擊,麼雷法,麼亡靈魔法師,完全就娛樂賽瞎玩陣容,居然出現在了五六千分的排位裡。
摘星朝陽的雙排也很不順利。
朝陽咬牙道:“防火防盜防隊友,狙擊亡靈魔法師必須上禁用位。”
遲阮凡照例錦竹雙排。
作為朝歌唯一的中單打野,他們的配合至關要。
刷親密度也至關要。
這一局排位,對面星宿戰隊的五排車隊,我方中單一個使用場次為0的雷系魔法師,神對鬼隊友都湊齊了。
為了遊戲勝利,錦竹選了打野,遲阮凡選了射,都輸出位。
進入遊戲,遲阮凡就在公屏打字。
朝歌-遲否(槍械師):職業五排欺負普通玩家,分了啊。
星宿-心月狐(狙擊):還不把各種稀奇古怪的職業搬到了賽場上,現在不五排根本沒法玩。
稀奇古怪?
遲阮凡笑了笑。
說到稀奇古怪,心月狐這個用輸出型法師的選,不也玩起了別的職業?
朝歌-遲否(槍械師):呦,某人用的職業有點眼熟啊,好像就我前幾天在賽場上用的。
星宿-心月狐(狙擊):……怎麼,不給玩?
朝歌-遲否(槍械師):隊友都肯讓玩,我哪有制止的道理。
遲阮凡清完線,控制槍械師朝中路走。
同時打字道:小狐狸,哥試試的槍準不準。
星宿-心月狐(狙擊):啊,送吃子彈。
心月狐的字剛發出,就見一道黑色標記出現在了狙擊頭上。
錦竹的暗夜隱者潛行,一刀給他打上了標記。
“卑鄙。”心月狐暗罵了聲。
一個發消息分散他注意力,另一個偷襲。
該說這兩人不愧情侶嗎?
心月狐忙收槍,使用連續跳躍技能逃生。
他的反應極快,但錦竹佔據了先,技能也交毫不遲疑,根本不給他任何生路。
心月狐的跳躍技能結束,落地的瞬間已經剩絲血,而他上還掛著流血效果。
錦竹毫不留戀,轉頭就走。
在他後,心月狐流血至死。
“竹子,怎麼就把他殺了?”
遲阮凡還有些遺憾地道:“我還試試他的準度著。”
錦竹淡淡道:“不用試了,他的槍沒準。”
星宿-心月狐(狙擊):男人就跟我單挑,別叫男朋友。
遲阮凡多看了眼“男朋友”幾個字,有點小開心,打字的都輕快了不少。
朝歌-遲否(槍械師):他說的槍不準,不讓我跟玩。
星宿-心月狐(狙擊):???錦衣會說這話?
朝歌-錦衣(暗夜隱者):嗯,我說的。
這局遊戲,最終以遲阮凡一方的勝利結束。
多虧了心月狐玩了個自己不熟悉的狙擊。
要再開一局,就見飛雲滿臉興奮地走進訓練室。
“練,有麼好消息嗎?”遲阮凡摘下耳機問。
“有兩個好消息。”
飛雲讓選們暫時摘下耳機,道:“首先,承辦這次世界賽的場地出了,在我們s市。”
“哇!s市!”林火邊狂按鍵盤操作,邊問:“s市就我們熊貓戰隊有主場,在哪個主場?”
飛雲笑道:“自信點,就我們的主場。”
“也,熊貓戰隊那主場,哪裡比我們的豪華主場。”林火道。
鹿鹿感嘆:“選拔賽我們每週做客別人的主場,世界賽卻能在家裡打了。”
林火到麼,笑著道:“摘星朝陽,還有還有遲哥,們都還沒見我們自己的主場吧?這次可以好好體驗下了。”
摘星朝陽確實沒體驗朝歌的豪華主場,不由有些期待。
遲阮凡笑笑,朝歌的主場,他早在那打無數場比賽了。
“練,還有個好消息麼?”遲阮凡問。
飛雲看了眼錦竹,道:“老闆說了,拿到世界賽冠軍,有人工資翻十倍。”
“嘶——”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林火一抖,遊戲角色於團戰中陣亡。
遲阮凡側頭看向錦竹,問:“確定十倍工資?”
他現在已經兩億兩年了,翻十倍就二十億。
錦竹含笑點頭。
遲阮凡再次倒抽涼氣。
他算知道上一世夜弦奪冠軍時,朝歌隊員上那濃濃的怨氣怎麼回事了。
十倍工資啊……
遲阮凡一時不知該說錦竹“有錢任性”,還“敗家”。
“金主爸爸還缺兒子嗎?我可以!”林火聲道。
遲阮凡也跟著喊句麼,但“兒子”顯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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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好像也不夠,畢竟他錦竹已經至交好友了。
片刻後,遲阮凡握住錦竹的,道:“金主爸爸還缺男友嗎?我可以。”
說這句話的時候,遲阮凡的心跳驟然加快了幾拍。
不對勁,這不就個普通的玩笑嗎?他緊張麼啊。
錦竹要回答,就聽林火長長地“咦——”了聲。
“不到遲哥這種人!”林火滿眼驚恐。
遲阮凡立刻回頭,趁機鬆開錦竹的,故作嘆息狀,“們年紀小,不懂獨自闖蕩的不易。”
“遲同學,注意下的年齡。”林火提醒道。
“我的經歷可比豐富多。”遲阮凡笑道。
林火眨眨眼,“有多豐富?”
這還真不好說,都半輩子的事。
遲阮凡瞥了眼林火的螢幕,道:“的角色復活了。”
林火回頭,立刻驚呼:“別碰我的塔!”
遲阮凡也回頭開了局遊戲。
“為了十倍工資,必須加練。”遲阮凡盯著螢幕,沒分一絲餘光給旁人。
錦竹看了眼自己空了的,又看了看投入遊戲的遲阮凡,最後冷冷看向坐在遲阮凡另一邊的林火。
林火忽覺背後一寒,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