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過來的時候,沈清沫也不過很小一隻。

嗯,這個主人的身體還是叫做沈清沫,同樣是母親上吊父親渣男。

阮萌過來的時候她正要被人玷汙,而那個人……就是被她殺了掛牆頭上的。

這個架空的不知名朝代還是很看重倫理綱常,就是她那個地方雖然小但是離都城近,阮萌的手法又過於血腥……

朝廷來通緝她的時候,她已經離開。

確切地說,她大費周章地殺人,就是為了引這某個人出來,殺手組織的頭目。

當年有個路過的黑衣人站在她面前,看著小少女冷漠的臉滿身的血,感興趣地對她說。

“要不要跟我走,之後就沒有人能夠輕易傷害你。”

是啊,沒有人能夠輕易傷害,只要她足夠強。

沈清沫天生是適合做殺手的,連原主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手都多穩,只需要磨練,就是一把最鋒利的刃。

人做殺手的理由很簡單,其實很少有人是為了刺激,而是在逼不得已中活下去。

殺手的培訓是修羅場,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只有活著的人才是勝者,才能去迎接下一輪死亡的考驗。

……

阮萌看著天上落下的雪,面前不及她高的蘭陵王,彎下身子盯著他面具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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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雙紫色的眼睛還是那麼熟悉,不過在殺氣溢滿的時候就會變成愈發冷靜的藍色。

小小的人兒帶著黑色的面具,那是她送他的禮物,因為他長得真的是……

太過危險。

小時候就能看出傾國傾城色,長大後更是絕色禍國顏。

蘭陵王不願意長成這個樣子,他不喜人說他貌柔心壯,音容兼美,更願人稱他風調開爽,器彩韶澈。

阮萌嘆口氣,剛見他的時候,是她剛出完任務回來,換了一身白衣就被叫去挑選“徒弟”。

那是兩個人的回憶。

殺手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一個殺手在能夠單獨出任務之前,都需要有人帶。

當然,對於新手來說如果跟著一個厲害的師父,他們活下來的機會就會大很多。

而對於師父而言,挑了一個差勁的徒弟,那他被拖累的機率也很大。

阮萌當時已經成名,那仍是一個下雪的冬,她站在雪地裡,旁邊植著一株白梅。

漫天的白雪枯枝上稀疏的幾朵白梅,樹下是積厚的雪不知埋著多少罪惡。

院子裡站著太多的小孩子,他們剛剛從試煉的修羅場中出來,像被挑選的貨物。

無論是七歲十七歲或者是二十七歲,他們的手中都沾滿了鮮血。

一地的孩子都很安靜地等待著自己的命運,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力。

這一群孩子中,每個都冷漠,臉如同塑刻沒有任何表情。

長得粉雕玉琢,卻雙眼通紅。

他是蘭陵王。

蘭陵王,曾經高貴的王子,如今潛行於黑暗的死神。

他還是孩子時,親眼看到大唐的鐵騎踏破了王都的城池。父母從塔樓一躍而下,種下了仇恨的種子。

他想復仇,拿起了刀刃。

而在這裡,他的一切都需要重新開始。

他比任何人都渴求成功,但是進步的卻是最慢……他想復仇,他要活下去!他不想沒有力量就這麼弱小……

他也不想紅了眼眶,在修羅場中廝殺,他好久沒有見過外面的天空,他不知怎的……

就這樣在他日後最在乎的人面前,出了最大的洋相。

然後他感覺到有人走到他身邊,繞過周圍那些更優秀的人。

“哭什麼,眼淚是最珍貴的東西,把哭哭啼啼的樣子收起來。”

然後她牽起了他的手面對周圍那些嫉妒惡意地目光。

“這是我的人,以後誰也不準動他。”

日後蘭陵王就跟著阮萌做任務,阮萌教他怎麼樣用最輕巧的方式殺人,怎麼能夠隱藏在暗處不被發現。

怎麼做好一個殺手。

怎麼,做大總攻的童養夫!

【玩家,想太多】

口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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