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從帳篷下伸了出來直接將扁鵲拖進了帳篷。

扁鵲踉蹌著冷著眸子,另一只腳正要踹下,一垂首……

“桐桐?”

接著他就把頭撇開,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阮萌倒在帳篷內的地上,金色的發散在地上幾縷黏在臉側,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

本就短的背心快被搓成了一條線,白皙飽滿的軟肉被她擠在身側,褲子已經被蹬開靴子散在地上,她現在近乎裸露。

扁鵲能夠看到,她雙腿難耐的摩擦著,一雙眼睛泛著不正常的猩紅色。

扁鵲薄薄的唇抿了起來,眸光閃爍不定。

難道,那個煙霧中還有催情成分?

他正這麼想著,就聽到阮萌發出了一聲輕輕小小的喘息聲,那是咬著唇的喘息,如同幼貓的撒嬌。

阮萌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的腦袋混沌一片,有種急需抒發的渴望充斥在身體裡,衝撞著她的神經。

她想要……想要……

想要什麼……

她抓著扁鵲的腿,紅唇張開困難呼吸著,艱難地抬頭看他。

那一雙黑色的眼中,都是水霧。

太黑了,她什麼都看不清楚,扁鵲卻能看到她眼中的錯亂,那種溼淋淋的無助。

他幾乎是嘆了口氣,蹲下身去,指尖伸出卻不敢觸碰她。

“桐桐,醒醒。”

他知道叫不醒他,這麼做只是給自己一個藉口……

可恥地說,他在期待什麼,他一直的期待。

聽到他的聲音,阮萌心中猛然一跳,接著在她意識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將扁鵲壓在了身下。

她的臉蹭在扁鵲的風衣上,隔著衣物彷彿能夠感覺到裡面的心在跳。

太暗了……

看不見……

太厚了……

摸不到……

阮萌這麼想著,手沿著風衣的釦子伸了進去,就聽到了一聲壓抑的悶哼聲。

那是男子的,壓抑的喘氣聲,和平日裡的冷漠不同,帶著隱藏的熱情,還有忍耐。

阮萌的指伸進去,意外又驚喜的發現……

裡面是空的,入手就是分明的肌肉。

也就是說,在黑色的風衣中,扁鵲根本沒穿上衣。

阮萌笑了,整個身體壓上去,腿壓著扁鵲的長腿另一只手將他兩隻手一起握住壓在他的頭上。

阮萌的唇湊到他的臉龐,手就在他的衣服中輾轉。

夜讓人格外敏感,阮萌身體的感覺被放大,那種叫囂著衝破渴望好像得到了疏解。

可是不滿足,還不滿足。

阮萌在他臉上輕輕吻著,感覺這他緊繃的感覺,惡劣地在他耳邊吹氣。

“扁鵲哥哥,我要shang你了。”

扁鵲的瞳孔一縮,迷醉的神情猛然清醒,可是阮萌將他起身的動作完全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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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他胸膛的手已經滑到下/腹,手已經撕拉一聲將他的風衣完全撕開!

釦子崩落一地,那只手又朝著他的身下去了。

“不要掙扎。”

阮萌輕輕地笑著,一把握住已經醒來的某物。

“看,你對我有感覺的,對不對。”

“誠實一點,對你我都好。”

“比如說我從看到你在實驗室穿著白大褂做實驗的時候,就很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實驗臺上,讓你哭出聲。”

扁鵲悶哼一聲,用著最後的冷靜提醒著,也在提醒他自己。

“桐桐,我是你的哥哥。”

阮萌舔舔他的耳朵,手下動作著。

“我知道。”

“我……只把你當妹妹。”

“我知道。”

阮萌說完這句話,突然收手起身了。

寒氣立馬填滿了她剛才佔據的位置,扁鵲只覺得心一陣一陣的寒。

他,被放棄了。

他是把她當妹妹,可是,也是當成最愛的人。

扁鵲躺在地上,一瞬間不知道在想什麼,腦袋空空地看著她起身去翻包裹隨便找了一件長外套披上了。

他突然感覺……

他就是個傻子,明明就想……卻……

活該,誰讓你愛她,而她卻隨時可以放棄你,去看別人,對著別人笑。

扁鵲失望地想著,一瞬間,帳篷突然大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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