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很嘈雜,阮萌更會嚷嚷。

阮萌踢著腿,推著花木蘭的脖子,掙扎著要下來。

“你放我下來!我要喝酒,我要下來!”

花木蘭的雙眸在月下變成了漆黑的顏色,他挑了挑眉,毫不客氣地單肩扛著阮萌,另一只手還去拍了拍阮萌的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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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你要喝酒?好,我帶你去喝。”

“下來?不可能。”

花木蘭說著,扛著阮萌就走。

軍營中除了喝醉的士兵,當然也有其他軍人。

他們都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們的將軍被花木蘭帶走了。

當然,有人有異議的,花木蘭一眼掃過去,都安靜了。

在這個軍營裡,雖然有各種江湖草莽,拉幫結派各自稱王的,可是最可怕的……還是花木蘭。

等到花木蘭帶著阮萌走遠,趕過來的軍需處的官員才松了口氣。

他可真的是一點不想再見花木蘭了啊!

這傢伙是士兵麼,根本就是一個土匪啊!

花木蘭今天傍晚,到了軍需處,拿著將軍的口令,問他要一百二十套士兵冬天的棉衣。

他當然不能給士兵這些衣服,他們做官的都不夠穿,而且還得留些備用做軍需……

軍需官想到這裡身子抖了抖,他還記得自己拒絕時花木蘭的眼神,那譏諷的神色,就像在看一隻螻蟻。

軍需官搓搓胳膊,想到後面花木蘭直接拔出重劍,把他的桌子給砸了!

接著,花木蘭將劍扛在肩上,在他的帳篷裡走來走去,好像在看什麼東西還能砸。

軍需官要哭了,攔著花木蘭讓他住手啊,那桌子可是上好的梨花木!

花木蘭挑挑眉,一根一根指頭地掰開軍需官的手,對他說。

“冬天到了,這些木頭,燒火不是更好?木柴也可以作為軍需啊。”

軍需官被噎死了,尤其是,花木蘭這傢伙連尊稱都不用。

他要拿這點發作,結果花木蘭拔出腰間的短劍,直接指著他的鼻子。

“抱歉,整個軍營裡,我只認識將軍。”

軍需官不想再繼續想下去了,花木蘭這傢伙目無尊卑……可是他和將軍走的那麼近,他也不敢治花木蘭的罪。

最後,花木蘭這傢伙把軍需處都快搬光了,把冬天的棉衣都給士兵發了下去,用的還是將軍的名義。

這就是大晚上的一群士兵突然對阮萌感激涕零的原因。

他們身上穿的比原來暖了,連伙食也比原來好,他們以為這都是他們的將軍,阮萌,為他們做的。

其實啊,那些都是花木蘭的功勞。

軍需官現在已經不想這些了,他只是不想再被花木蘭砸東西。

太兇了,這個新兵,太可怕了!

他心中同時暗暗祈禱。

“希望將軍能留住花木蘭,留住花木蘭……”

他一點不想見到花木蘭。

只是,咳咳,不覺得將軍留住花木蘭……感覺怪怪的麼?

將軍……在下面??

軍需官一系列的心理活動阮萌都不知道。

花木蘭身上的鎧甲膈的阮萌直反胃,阮萌迷迷糊糊地嚷嚷。

“放我下去,我想……我想吐。”

花木蘭仍舊是一臉攻氣,他拍了拍阮萌的小屁屁。

“到了再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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