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陪在你身旁,我寧願對命運投降。

——容月and凰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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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容月and凰千衣=====

說出這句話,並非因千絕門主的囑咐,而是遵循本心的緣故。

因為,那時第二個疑似'異世鳳星';的人已經出現在他眼前,是那逍遙王鳳傾舞。

但是...

誰是千絕門主口中真正的鳳星,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決定效忠守護的,只有眼前這一人。

永不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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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想著以容月的身份,卻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貪心。

貪心的想要更多。

只看著她怎麼足夠?

——且擁入懷中。

這樣的痴望,本以為有生之年是等不到了。

他以為,這一生只能以旁觀者的身份,眼睜睜看著她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因為無論是鳳朝丞相容月,還是凰氏王族凰千衣,與那帝王都無半分可能。

卻未曾想,上天竟然待他如此不薄。

深藏心底的願,即刻便要實現。

他知道她在算計——

比如,圍堵凰王府百姓中'讓凰氏王族賠償一位天生鳳命';的呼聲,未嘗沒有她的手筆。

但是,他又何嘗沒有步步為營?

比如,凰王府家臣幕僚的提議。

凰錦衣經過提點下,來到紫竹林相求。

其實,哪裡需要求呢?

一步一步算計到這個程度,他的心意再明了不過。

在紫竹素筏上面,用墨筆淋漓,字跡鮮明的寫下——

我嫁!

曾經,他算計十年,十年艱辛只為走出這深深宮廷鑄就的黃金牢籠,但今日,為她——

他甘願再次走入!

哪怕,推翻他十年的努力;

哪怕,與年少時的心願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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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裡,複雜與喜悅交織。

如願以償,如何能不歡喜?

但是...

愛上她是以容月的身份,她要娶的、對之溫柔的卻是凰千衣。

雖然無論容月還是凰千衣,都是他一人。

嗯,你能明白這種自己跟自己較真,自己跟自己吃醋的感覺嗎?

所以,當他是凰千衣時,對她的主動靠近,從來都是冷淡疏離。

而心裡...

歡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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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在心裡臨摹過——

如果她知道,容月就是凰千衣,凰千衣就是容月,會是什麼模樣?

他本沒想過長久的瞞著她,只是想決定一步一步的透露,然後找個適當時機,但意外卻打破了原有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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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描繪過千千萬萬遍她可能出現的樣子,卻不如那一刻來臨時的真實。

"朕的丞相,如今該叫你容月呢,還是...凰千衣?"

她笑起來的時候,眉會往上挑三分,唇會揚起譏諷的弧度。

明明是嘲諷,是譏笑,依舊讓人心動不已。

這樣的情形,他預想過,是以並不慌亂,應對從容。

"陛下希望我是容月的時候,我就是容月,陛下希望我是凰千衣的時候,我就是凰千衣。"

無論何種身份,我總是在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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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惱怒他的欺瞞,冷戰許久。

他並不介意放下身段,像鳳凰皇朝尋常男子一樣認錯討好,伏低做小。

但是,他不能容忍他們之間有第三人,即便她只是無心玩笑,用來氣他。

說他自私也好,霸道也好——

他要全身心的她!

這一生一世太短,分不開一點給旁人。

因為,他已經比她虛度許多年華。

最可悲可嘆的事——

卿生我已老。

於是,他說。

"是,我的比你大,在我已經知事的時候,你才出生,我們之間相差許多年華。"

"我同樣十分遺憾沒有在最好的年紀遇見你,但比你大十幾歲這件事情,是我唯一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的結局。"

"可就算是這樣,我依然想將你據為己有,不想罷手。"

"我知道,你是帝王,我這樣做或許自私,但是..."

當時,那話沒有說完。

可是,他希望她懂——

但是,我這一輩子就遇見這麼一個讓我心動不已、方寸大亂,歲月安好裡兵荒馬亂的女子,所以,我想牢牢抓住你的手,直到最後,直到...

生命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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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地老,卿在天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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