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再三保證絕對跟夜爵是純潔的男女關系,並且以後再也不會見他,大少爺這才大發慈悲的放過她。

前面這個肯定是真的,至於後者——

當然選擇欺騙他!

她又不是傻。

白墨預料過夜爵會再找她,卻沒想到是以這種'綁架';的方式。

夜家少主的心腹手下,身材長相高大威猛,態度恭敬中帶著一絲強硬地將她'請';去。

據說夜少主身上被堂弟派來暗殺的人捅了幾個血窟窿。

"滾出去——"

又被趕跑一個。

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哭著小跑出病房,白墨側身微微避開,然後單手敲了下門,

病床上躺著的人頭也不回,一個字:"滾!"

"不是說半死不活嘛,我瞧著爵少爺挺精神的啊。"白墨斜倚在門上,抱肩一笑,戲謔道,"那我走了~"

夜爵猶在不可置信中,見她作勢欲離開,連忙捂著腹部傷口硬撐著坐起來,失血過多的面色蒼白如雪紙,冷汗涔涔的開口:"——攔住她!"

"白小姐請回。"病房門口的黑衣壯漢,做了個請的手勢。

"OK。"

白墨聳了聳肩,往回走,反正她只是做做樣子,又不是真的要離開。

白墨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坐下,隨手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她極為小心的讓蘋果皮不斷掉。

夜爵靜靜地看著她,半晌後,舔了舔乾涸的唇瓣,緩緩開口,聲音沙啞:"惜兒...你怎麼會來?"

"你問門外那個。"白墨把長長的完整的蘋果皮扔進垃圾桶,遞給他,"要吃嗎?"

夜爵本想搖頭,想了想,還是接過來。

白墨從果籃裡拿出一個準備削給自己,夜爵將蘋果拿到手中,並不吃,沉聲喚道:"夜闌,進來。"

夜闌就是出面'請';白墨來的人,一進來就主動低頭認錯:"對不起少主,是屬下自作主張將白小姐請來,請您責罰。"

"自己去領罰。"

夜爵眉宇微蹙,臉色冷峻,揮手示意他下去。

待夜闌退出病房守著,夜爵轉頭看向白墨,黑眸暗潮翻湧,喉結滑了滑,低聲開口:"惜兒,對不起,我不知道他們擅自做主——"

"不用道歉,作為同學我覺得來看一下你,還是應該的。"

白墨打斷他,說:"但是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遍。夜爵,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你這樣會讓我很困擾。"

夜爵嘴裡竟比吃了中藥還要苦澀,高貴的黑道少主又一次低聲道歉:"...對不起,沒有下次。"

白墨滿意地點點頭。

夜爵忽然開口問道:"惜兒,是因為...他嗎?"

白墨脆生生咬一口香甜的蘋果,被夜爵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不明所以,"誰?"

"白夜。"

夜爵身體微微動了下,牽扯到腹部撕裂的傷口,而比傷口更疼的一處時在往上的那塊地方,"那天晚上,我打電話給你,他接的。"

白墨略略回憶了下。

難怪。

她還納悶夜爵那天之後怎麼了無音訊,沒聯絡過她,原來是已經找過,只是被那位少爺給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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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斟酌了下用詞和語氣,問道:"他是不是說了什麼話?"

夜爵深著眼,看著她:"他說,你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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