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之下，女人拉著自己的孩子膝蓋彎曲跪了下去，但不是屈服於異人，而是朝著那個願意站出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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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您稍等一下，到了下面我們母子再還你恩情...”
沒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女人和男孩的眼角只有淚珠劃過，滴在那被鮮血染頭的布條上。
鬼方只覺得自己的胸膛都要著火了，他喘著粗氣望著自己的主子，不明白他的意思。
“殺戮只能收穫恐懼，而這只是最低階的手段，並不能達到愉悅心情的目的，你們還沒有學到族長最精湛的凌辱技巧。”
魎神經質般笑了起來，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表示你們還嫩了點。
“監察使有手段教教我們？”鬼方挪開身體，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魎冷冷一笑，無視女人仇恨的目光，轉身看著跪地不起的人群。
“你們這群奴隸給都我聽好了，現在誰上來草她，只要你堅持十分鐘，我就賞你一碗熱騰騰的白粥，要是誰能把她草到死，我立刻給你自由！”
有幾個男人抬起了腦袋，卻有很快把頭埋了下去。
鬼方不理解地看著魎，以他本身的簡單的腦容量來看，看兩隻豬玀交配有什麼能愉悅的？
異人把人類分成幾類，也有豢養漂亮女人來進行繁殖，但是結果都不太理想，但是這個女人沒有被豢養起來，顯然是已經被剔除的那類人，幹完苦力壓榨最後的剩餘價值後，就會被製成肉乾當儲備糧了。
高貴的異人去看兩隻動物交配，有什麼能刺激到G點的？
“居然沒有人？難道你們人類不都喜歡自由嗎？難道這個女人不能讓你們產生興趣？”魎掏出一把沙鷹，晃晃悠悠地在人群面前走著：“把鍋抬過來，願意的可以先吃一碗。”
“主子，我實在不明白這樣的意義在哪裡？”鬼方不解道。
“你們底下的奴才都學著點，什麼叫痛苦最大化。”
魎獰笑一聲，將黑袍的帽子摘了下來，看著視死如歸的女人舔了舔皸裂的嘴唇。
“看過動作電影沒有？有這樣的一個劇情，老公被綁住，眼睜睜地看著老婆被幾個男人草，你是不是一到這裡就特別興奮？”
“老公不敢反抗，願意拯救她的英雄屍體還沒冷，當著兒子的面被無數人上，在文化的薰陶下，羞恥、痛苦和絕望，而這些跪著的螻蟻也會用異樣唾棄的目光看著他，刺激感將會是最大化的。哈哈哈哈哈....”
聲音中透著病態、神經質的瘋狂，震耳欲聾，甚至一旁低矮平房上的積雪都掉落。
鬼方和一群監工愣愣地看著魎的模樣，過了幾秒之後，齊齊發出興奮的狂笑。
“罵了隔壁，監察使你進化前是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啊！”
“我的手段，只有族長的十分之一。”笑聲漸弱，魎將槍口指了指他能看見的一個男人：“你來。”
那個男人眼睛發出意義不明的光彩，但是縮了縮腦袋期期艾艾道：“那個...我不敢...”
砰！
左邊太陽穴猛然爆出大量溫熱的腦漿，巨大侵徹力之下，身體直接朝一旁倒下去。那男人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微不可查的表情，和來不及轉變的不可思議。
“你！”
魎將槍口指向一個差不多五十歲的中年人，他看見這個男人眼中的慾望。
壓抑的興奮，中年人剛剛推開人群，大步向前邁出了兩步。
砰！
中年人剛剛邁出去第三步，腦袋直接爆開，紅白濺了一地，甚至噴到了身後的人。
“你太興奮了，沒有我要的那種感覺。”
魎嘿嘿一笑，他要的就是那種腦袋裡還有良知、道德和法律的人，在他的壓迫下去踐踏這些文明。
他一挑眉頭，目光落在了下一個人身上。
連續兩槍的威懾力，躺在面前寂靜無聲的屍體下，第三個人咬著牙，顫顫巍巍地邁開步伐，一路小碎步跑到了女人的面前。
“大妹子，對不住了。”男人低著腦袋不敢看女人的臉，兩人似乎以前就認識。
在武力的脅迫下，男人摒棄了幾千年文明孕育的道德和尊嚴，沒有顧忌他人的絕望。
望著伸向自己顫抖的手，女人冷冷地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異人們，輕輕說了一句：“大哥，不怪你。”
說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撕開，自己躺在了屍體上分開雙腿，眼神裡滿是對那些異人的嘲諷。
女人的舉動讓魎感到像吃了蒼蠅一眼難受，這份刺激感官的畫面少了女人的掙扎，實在是失色不少。
好在男人的舉動滿足了他的慾望，那種掙扎著將固有的理念打破，一邊享受卻有抗拒的模樣，簡直讓他渾身的血都沸騰起來。
站在一旁學習新知識的鬼方和監工們都瞪大了眼睛，因為變異的時間還有點短，他是第一次在進食人類和**之外獲得異樣的愉快。
魎槍口擺了擺，指著下一個人，正準備命令的時候，一旁的哨兵卻驚呼了出來。
“什麼東西！”端著步槍的異人昂起頭，伸手指著天空不斷變大的黑點。
轟隆隆的聲音傳來，魎皺著眉頭抬頭看去：“什麼東————”
轟！
熾烈的火焰倒映在眼眸裡，積雪和泥土如大潮一般平地翻卷，淹沒人群和建築。
氣浪之下大片房屋倒塌，人們丟掉手中的石塊和鋼筋，捂著腦袋連滾帶爬，尋找附近不堪一擊的掩體。
擁有武力的異人沒有去阻止逃跑的奴隸，因為他們的生命也一樣的脆弱。
“草！什麼東西！”
推開身上的碎磚塊，魎驚魂未定地望著幾百米外的火焰和濃煙，又抬頭望了望天空。
前一秒還是高高在上的他，瞳孔不由自主的縮了縮，第一次在部下面前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
“爆炸評估，直接命中喪屍群。”
耳邊傳來地面雷達車的評估，由於陳廣指揮的動力裝甲部隊屬於全頻道通訊，所以他能聽到耳邊不斷傳來的訊息。
“小夥子幹得漂亮，回頭我親自給你說一門親！”陳廣哈哈一笑，拍了拍手掌慶賀道。
這架運-0只有兩個改裝的外掛彈倉，各自攜帶四枚快要被淘汰的國產50低阻航彈，根據預警機探測的大喪屍群進行定點清除。
而兩架給運輸機護航的戰機則是進行精確制導轟炸，主要是針對異人聚集的區域，減少地面部隊的壓力。
現代戰爭之中，往往是先探測，然後進行奪取制空權戰，一輪空對地轟炸，再來一輪炮火覆蓋過後，才是地面部隊的用武之地。
肆虐的寒風湧進機艙門內，白色的雪地迷彩在寒風中獵獵作響，頭戴護眼鏡的炮手轉頭咧嘴笑了一下，對著自家司令的稱讚有些靦腆，然後下一秒就馬不停蹄地將另一枚航空炸彈，直接投放下去。
在高空之上，裝甲開始結冰，動力裝甲兵們紛紛開啟了裝甲除冰系統，機艙內滿是藍色的指示燈亮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