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鞍馬叢雲
次日，自來也領著宇智波舞，來到木葉邊緣的一處宅院前。
“到了，這裡就是那位畫師的住址。
事先宣告，此宅主人雖是個忍者，但他做忍者純粹是興趣使然，人家的主業是畫師，其水平在整個忍界都數得上號。
千萬不要擺你宇智波大爺的臭架子。”
進門之前，自來也千叮嚀萬囑咐。
“放心。”
宇智波舞拍著胸脯擔保道：“忍者其實也是我的副業，我的主業是德州撲克職業玩家、街舞演員兼歌手。
我也是混藝術圈的，對圈內德高望重的前輩尊重的很。”
“哦，那這個你怎麼說？”自來也指了指微黑的眼眶，小兔崽子下手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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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大人確實望重，文學素養也很高。”宇智波舞回答。
就是沒有德高。
“哼，總之注意一點。”
自來也一揮袖子，領著宇智波舞邁進庭院，進門就高聲呼喊：“叢雲兄，叢雲兄可在家？”
身為木葉三忍，自來也的感知力極強，無需問詢便能知道宅內現有幾人。呼喊出聲，純粹是對此宅主人的尊重。
“在的在的。”
幾息之後，從屋內應聲走出一中年男人，抬頭見拜訪者是自來也，驚喜交加快速迎了過來。
“原來是自來也大人，許久不見大人還是風采依舊啊。”
“哈哈。”
自來也哈哈一聲，攬住中年男人手臂，攀談道：“叢雲兄跟我還客氣什麼，就不要喊自來也大人了。
今日在這處宅院中，沒有木葉上忍與下忍，只有作家蛤蟆仙素道人與畫師尾田榮一郎。”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跟自來也兄客氣了。”
中年男人攬著自來也的手臂，另一手張開作出請的手勢：“自來也兄突然光臨寒舍，真是令我猝不及防，都沒有來得及收拾。
希望自來也兄不要嫌棄敝舍粗陋，請。”
“請。”
兩人客套一陣，才算是進了客廳。
客廳中又迎出一青年美婦，應該是女主人，在中年人的吩咐下與自來也問了好，而後端來茶水、果盤後便離開客廳。
閒聊一陣，自來也終於提起正事。
把宇智波舞拉了過來，介紹道：“今日突然拜訪叢雲兄，實在是有一事相求。
這是我學生水門的學生，宇智波舞。
最近他在研究一個新術，需要把數十種幾百只動物融匯入一張圖畫中，然後畫在身上。
對畫師的畫技、設計能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叢雲兄，偌大木葉，也就只有叢雲兄能夠勝任這項工作了。”
“原來是宇智波家的小朋友。”
中年男人微微詫異，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落寞，舉杯向宇智波舞示了下好
自來也又指著中年男人，介紹道：“這位便是木葉最優秀的畫師鞍馬叢雲。
單論畫技，整個木葉甚至火之國無出其右，一定能夠符合你的要求。”
“鞍馬？”
宇智波舞微眯雙眼有些詫異，這個鞍馬是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鞍馬呢。
“小朋友對這個姓有印象？”鞍馬叢雲疑問。
“我印象中，鞍馬家族是個以幻術見長的忍者家族，這個家族的幻術能力，甚至比我們宇智波的寫輪眼更加出色。
不知先生這個鞍馬……”
“在下正是鞍馬家族現任族長，鞍馬叢雲。”鞍馬叢雲自我介紹道。
臥槽？
木葉隨隨便便一個畫師來頭都這麼大麼？
如此，宇智波舞就更加疑惑了，詢問道：“這不對啊……
鞍馬家族是忍者家族，先生更是一族之長。為何還要為歌舞伎町的陪酒女作畫紋身？”
“噓！”
鞍馬叢雲突然捂住宇智波舞的嘴巴，向外張望一眼，確認妻子沒有聽到後，含糊其辭道：“一言難盡……”
“哪有什麼一言難盡？”
自來也瞪了宇智波舞一眼，替鞍馬叢雲回答：“這當然是為了藝術。
試想一下，正值妙齡的少女玉體橫陳躺在你面前，隨著你畫筆、刺針每次落下都會呻吟一聲。
最終那無暇的胴體與堪稱絕品的梅雪圖，交織成一副曠世之作，達到了靈與肉的完美結合。
那是怎樣的一種藝術境界？
來，敬藝術！”
說罷，自來也舉起茶杯。
鞍馬叢雲被吹的有些手足無措，原來我的境界已經高到這種程度了嘛？
左思右想之後覺得自己配不上自來也的評價，這才含糊地解釋道：“其實，其實都是為了錢。
正如小朋友所說，鞍馬家曾經是個很強大的幻術家族，可是我們家族中已經好幾代人沒有覺醒血繼限界了。
家族也因此走向落寞，到了我這一代更是不堪，三十幾歲還是個下忍無兒無女，一事無成。
偏又要在外人面前，維持忍者家族的體面。不得已，我只能取藝名尾田榮一郎替人作畫，賺錢補貼家用。
在歌舞伎町工作的姑娘，出手一向比較闊綽……這事可千萬不能讓我妻子知道。”
“瞭解。”
宇智波舞唏噓不已，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這事肯定不能告訴鞍馬叢雲他老婆。畢竟，他替小姐姐們作的畫紋的身宇智波舞也見過。
不只是滿背那麼簡單，胸前背後、雙臂大腿全都紋上了。這要是走漏了風聲，指不定要被家暴。
“咳咳……”
鞍馬叢雲輕咳兩聲，說道：“小朋友的來意我已經知曉。
幾十種數百種動物完美交融地畫在身上，對我而言並不是一件難事，這份工作我接了。
此外，我這裡還支援定製服務，小朋友可以詳細說出每種動物的數量、大小、顏色、畫在人體上的位置。
為了整體的美感我會做出一些修改，但肯定會將小朋友的訴求當做最先考慮的準則。
舉個例子，你給我140萬讓我設計、建造出一套大宅院，我就絕不會建出一套毛坯房。
做設計的，一切以客戶需求為先。
就是……這個價錢會有點高。”
“有多高？”
鞍馬叢雲沉思片刻，報出一個偏友情價的數字：“起步二十萬円，四十萬円封頂。
三天出草圖，半個月內不限次數修改。”
這是很高的價錢了，幾乎等於一個A級任務的總酬金。
“成。”宇智波舞一口應下，能卡bug還在乎這幾個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