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許時間,馬車便停在了一座不大的道觀門前,有些破舊,門前卻打掃的非常乾淨。

“小道長,就是這裡了,這門並未完全關閉,裡面應該有人。”

車伕老丈說道。

徐策和葉茜下了馬車,對著車伕老丈又拱了拱手,道:

“多謝老丈一路相送,今日就此別過。”

“小道長,等你忙完了事情,一定要來小老兒的家中坐坐。”

“一定一定。”

馬車的軲轆聲再次響起,車伕老丈駕車遠離。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啊?帶我去吃好吃的!”

葉茜說道。

“就知道吃,別著急,先辦正事。”

徐策刮了刮葉茜的鼻樑,笑著說道。

“辦正事?你還能有什麼正事啊?”

葉茜可不相信,這傢伙先前跟車伕老丈的談話,明明是根本就不認識這個道觀裡面的主人好不。

徐策笑著說道:

“先前我們遭遇了山賊,那施展蠱術之人,手段很是高明,若非你感知到,並告知了我,差點就將我給瞞了過去。

小茜,難道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誰幹的嗎?”

葉茜鄙視的看向徐策,微微得意道:

“高明嗎?我怎麼不覺得。”

“算了,先不與你說這些,我們先去看看,這位權叔如何。”

徐策說完,便敲了敲門。

“誰啊……門沒鎖,請進便是。”

屋內傳來一道聲音,有些懶洋洋的,卻沒有人出來接待。

這座道觀,屬於私人道觀的那種,並非後世的公家道觀,誰都可以去上香,而這裡,必須要得到道觀主人的同意,才能進入。

徐策推門而入,道觀不大,幾步路便步入了正廳之中。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高高的房梁下,塑有三座道家三清塑像,香案上還插著一炷大香,煙氣繚繞。

而庭院中,有三人,一老兩少,兩少中還有個大胖子,道觀的伙食不錯啊,這體格,也就大富貴人家才有可能出現。

“可是來上香的?”

為首年長一些的那人指了指旁邊的香,說道:

“香在旁邊,自己取便是。”

徐策笑著拱了拱手道:

“上香倒是其次,想必你便是權叔吧,此次前來,有要事相問。”

年長者微愣,而後道:

“正是貧道,不知你是……”

徐策說道:

“小道徐策,見過權叔。”

權叔再次一愣,自稱小道,也就是說,眼前青年也是道門中人了。

“不知小道友師從何人,有何事相問?”

“小道來自任家鎮,師從九叔。”

“九叔!老九!”

權叔眼眸中閃過一抹光芒,那是一抹喜悅,他和九叔乃是同輩弟子,上次九叔開啟兩億八卦玄光陣之時,他也接到了訊息,原本打算前往任家鎮幫忙,畢竟金河鎮距離任家鎮也不是特別遠。

奈何當時這金河鎮又在鬧鬼,脫不開身,最終沒有去成。

當金河鎮的鬼抓住後,任家鎮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

“你是老九的弟子?”

權叔欣喜的打量著徐策,又看向了身旁的容貌驚豔的葉茜,道:

“這位姑娘是?”

徐策想了想,以葉茜如今的狀態,若是說她是他的丫鬟,估計又得跟他慪氣,便道:

“乃是師侄的內妾,小茜,還不來見過權師叔。”

葉茜聽得徐策這般說,腦子裡面立即就嗡嗡的,內妾,臭道士胡說八道什麼啊,她怎麼就成了他的內妾了?

不過,葉茜卻是沒有反駁,反而內心深處,竟然隱隱極為喜悅。

雖然她是很討厭臭道士的……

“小茜見過權師叔。”

葉茜向權叔施了一禮。

“徐策師侄,你師父老九可好啊?”

“回稟權師叔,師父如今很好,多謝權師叔掛念。”

“對了,你剛才說又要事找貧道,可是什麼事情?”

徐策便將在林間官道上遭遇了那波山賊的事情言簡意賅的敘述了一遍。

聽得權叔眉頭直蹙,喃喃自語般道:

“蠱師,還是很厲害的那種蠱師,我金河鎮,好像並未有這等人存在。”

“沒有?”

徐策問道。

權叔點了點頭,而後道:

“至少貧道目前尚不知曉,是否有蠱術大師隱藏在了金河鎮,也沒聽說有誰中了蠱術。

嗯,不過既然師侄遇到了此時,還是的小心一些。

蠱師練就的邪術,防不勝防,必須要提高警惕。”

“說的沒錯,小侄也是這個意思。”

徐策點了點頭。

“阿寶、小海,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去給你們的師兄,泡一杯熱茶來。”

權叔瞅著他們還站在院落中,便道:

“徐策師侄,我們坐下談。”

“好。”

徐策應聲。

“徐策師兄,你的茶水。”

肥寶端著一碗茶盞,放在了徐策面前的桌上,笑道:

“多謝阿寶師弟。”

說話間,徐策打量了肥寶幾眼,故作疑惑道:

“阿寶師弟近日來可有什麼不順之事?”

肥寶微愣,撓了撓頭,又看了眼他的師父權叔,嘿嘿的笑了笑,卻是什麼都沒說,畢竟徐策才剛來,雖然說是同門,可畢竟都還不算瞭解。

權叔開口道:

“徐策師侄還會面相之術?我記得老九可不擅長這些。”

徐策笑道:

“小侄閒來無事,自己翻看了一些書籍,自學的,師父並沒怎麼教我。”

“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不過師侄能夠一眼看出阿寶近日氣色,也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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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謬讚。”

“師叔,阿寶到底何事而……”

閒談著,權叔嘆了口氣道:

“這混小子,誒,還不是錢惹的禍啊,這混小子看上了鎮子上開酒樓的朱老板的閨女,說起來也是娃娃親。

奈何那老貨要的彩禮太高些。

我輩修行之人,本身就清心寡慾,靠著道觀中的香火和偶爾幫著鎮上的老百姓辦些白事過活,哪裡有什麼銀錢啊。

居家過些小日子還行,可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的彩禮,除非將這道觀賣了還差不多。”

徐策恍然,原來是因為這事啊,彩禮這個問題,還當真是個問題,就像後世,因為彩禮原因,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對有情人,好多真愛都在彩禮的考驗下,成了不愛,妥妥的惡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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