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發小呆的張大膽迷了,瞅著恩公徐策跟許道長聊得興起,竟然是同門師兄弟啊,還都是茅山道門的。

茅山道門的道士都是好人啊。

聽著徐策說要到裡面去談,張大膽才回過神來,連忙請道:

“恩公,許道長裡面請,裡面邊喝茶邊聊。”

徐策淡淡的點了點頭,三人魚貫而入。

張大膽的家不大,也就平常人家,但也有個單獨的客廳,一張八仙桌上已經擺放有一盞茶水。

許有良說道:

“貧道已經在此等候徐師弟多時,說來也是緣分了。”

徐策恍然點頭,笑著說道:

“許師兄有心了。”

“恩公,你的茶。”

張大膽恭敬的泡好一盞新茶,遞到徐策面前,

“恩公,許道長,現在時候尚早,你們慢慢聊,我去外面買些小菜,待會邊吃邊聊。”

徐策倒是沒有拒絕,這傻缺胖子才賺了十兩銀子,用他點錢,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只是徐策奇怪了,這張大膽的媳婦去哪裡了?

心頭好奇,可不好問啊,總不能第一次來人家的家,就問人家媳婦吧,那樣的話,很容易讓徐策的恩公人設崩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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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如今的張大膽心頭懷疑他媳婦偷人來著,雖然沒有證據。

“那就有勞張兄弟了。”

許道長拱了拱手,道謝。

“不礙事,應該的,恩公、許道長,你們先坐著,我去去就回。”

張大膽說著便朝著外面走去。

直到張大膽走遠,許有良感慨道:

“這張兄弟人雖然傻歸傻,可也是有福氣之人,只要度過了眼前的劫難,未來雖不一定大富大貴,不過,小富即安卻是沒問題。”

徐策聽著一席話,微微詫異,道:

“許師兄還會算命之術?”

許有良笑道:

“修為已經多年停滯不前,閒來無事,便研究了一下易經八卦之術法,略有心得。”

“佩服、佩服啊。”

徐策道。

這話說的真心實意,沒轍啊,徐策唯一不行的便是算命,看相這些東西,按照手稿書籍上所述照本宣科的也會看。

可真要讓他給人算命,確是無法算準,面向中有很多細節之處,往往涉及到推演,一個小的疏忽,那得出的結果便是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還是那句話,可能是徐策的身份問題,與這個世界的大道本源有所出入,在推演之時,隨時卡帶,根本就無法推演。

“不知徐師弟如今修為幾何?呵呵,師弟別見怪,貧道只是見著師弟氣息充裕飽滿,而又如此年輕,有些好奇,如果師弟覺得不方便的話,不說也無妨。”

許有良還是問出了心頭最大的疑惑。

徐策臉上帶著笑意,心頭卻是在盤算,說實話呢?還是說實話呢?說實話的話,會不會把許有良給嚇尿啊?

畢竟,金丹境界放眼整個陽間,怕是也沒幾個吧。

稍加思索,徐策覺得,還是給許有良留點面子,對方都三十來歲,奔四的人了,還在煉氣大圓滿境界停滯不前,極大的可能,此生便止步於此,很悲催的。

徐策非常謙虛的說道:

“師弟不才,前些日子在師父的幫助下,總算是突破了煉氣大圓滿境界,目前築基初期境界。”

“築基境界!”

許有良還是被震驚了,對苦苦無法突破的煉氣境修士而言,不論是築基初期、還是築基大圓滿,其實對他們來說,都一樣,反正是打不過的,無比嚮往的。

細細想來,徐策能有築基境界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許有良能感覺到徐策比他厲害,只是啊,心頭難免還是有些酸溜溜的,這麼年輕就築基境界了,吾輩遠遠不及。

當然,以許有良好人的身份人設,雖然酸溜溜,但也不至於嫉妒。

“徐師弟,許某佩服、佩服,年紀輕輕便有此等修為,師兄汗顏啊。”

“師兄別那麼說,師弟能晉級築基境界,也是運氣好罷了,師兄缺的是機緣,只要機緣到了,相信突破之事,也是輕而易舉。”

“……”

兩人閒得蛋疼互相謙讓的相互捧殺,吹的不亦樂乎。

張大膽有錢了,買的小菜那也都是帶著葷腥,涼拌豬耳朵、大坨滷牛肉,半邊烤鴨,還有花生米,以及一罈酒水。

張大膽是老實人啊,面對恩公跟有真本事的道長吹牛逼,他也插不上嘴,聽得樂呵,非常的認真,盡最大可能將聽來的牛逼記下來。

自己雖然沒啥本事,但以後也可以拿出去跟別人吹牛逼啊。

時間,就在吹牛逼中過去。

天色徹底的暗了下去,屋子裡面掌了燈,還算明亮。

外面傳來了打更的聲音。

“三更天咯,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三更天也就是晚上的23點到凌晨1點之間,這個時間點,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深夜了。

聽見了打更的聲音,徐策和許有良對視一眼之後,非常有默契的停止了吹牛逼,而後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老實人張大膽。

張大膽被盯得渾身毛毛的,他知道接下來該看他表演了。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蘋果,以及一把水果刀,咽了咽唾沫,有些怕怕的說道:

“恩公、許道長,我、我這就去削蘋果,要是、要是那女鬼再次出現,你們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徐策笑眯眯的,拍了拍張大膽的肩膀,說道:

“放心便是,有本道長和許師兄在,保你無憂,區區惡鬼而已,不足為慮。”

“是啊,徐師弟乃是築基境界修士,哪怕是鬼王境界的鬼魂作亂,也休想在徐師弟手中佔到任何便宜。”

許有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經過剛才的吹牛逼,許有良對徐策的實力也有了一定的認識,反正是比他厲害就行了,一般的惡鬼,還真不是徐策的對手,甚至,都不是他的對手。

“哦,這樣的話,我、我也有底氣多了。”

張大膽給灌了一碗酒水進肚,撞了撞膽,然後走到才新買的那面鏡子面前,鏡子的兩側分別點燃一支蠟燭,燭光的火星子微微搖曳著,透著詭異的恐怖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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