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一下子爭鋒相對起來,而石堅的面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先前那勝券在握要打壓人的模樣一下子就沒了。

實力啊,石堅不懼怕九叔,可是九叔那妖孽般的徒弟徐策,那可是築基大圓滿境界,這就很蛋疼了,肯定是打不過的。

不過,此刻光天化日之下,雖然徐策的道行修為高強,可他還不信徐策敢在這種場合對他出手。

石堅冷哼一聲,不管如何,今天,他要讓九叔丟面子,道:

“強詞奪理!我輩修道之人,修的心境,錢財乃是身外物,夠花就行,若是太過在意錢財,那還修什麼心,道什麼理!且不是讓無數同門笑話!”

實在的,九叔心裡面的觀念,其實跟石堅所說的一樣,他這人不是太在乎錢財,修道修心,而九叔無兒無女,就算賺再多的錢,又能留給誰呢?

而且徐策這個徒弟也很有本事,現在義莊可是相當的富裕。

今日前來幫錢老闆看風水,本身也就打著為老百姓幫忙的心思,可是事情發展到眼下的局面,也是醉了。

當然,九叔心頭還是有些無語秋生、文才兩個傢伙瞎幾把亂開價。

只是,在這裡碰到了石堅,倒是真的出乎了九叔的預料。

石堅並沒離開,其餘的事情反而顯得不那麼重要。

不過話說回來,九叔這邊有徐策這麼個超級高手在,如果要用修為來定價的話,再加上九叔這位築基初期,秋生、文才兩個煉氣中期,這樣的陣容去給錢老闆看風水,五千兩銀子,其實也不算貴。

這就跟請神仙來幫忙一個概念,能請來人,已經要燒高香了。

“呵呵,修心啊,大師伯,你說出這話的時候,你的心坎不疼嗎?你的心修的真好啊!”

徐策冷冷的接過了話,眸中盡是鄙夷之色。

話中暗指,頭些天晚上,石堅這混蛋幹的破事。

石堅滿腦子的壞心思,真要全都修心修成了這樣,估計這個世界的道門弟子全都得墮入魔道去。

“你……”

石堅要反駁。

而注這時夾在中間的錢老闆擺了擺手,開口道:

“大家不要爭了。”

見著正主說話,石堅收回了口中的後半截話,冷哼一聲後盯著徐策。

“九叔,堅叔,你們兩方的價格,我都清楚了,只是這個差距相差的有點太大了。

九叔,實在是抱歉,我暫時不考慮你們這邊,店裡的風水,我打算交給堅叔來做。”

錢老闆歉意的拱了拱手,而後又對石堅說道:

“堅叔,我們到那邊去聊聊細節,怎樣?”

石堅點了點頭,那板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勝者的笑意。

“好!”

“九叔,那我就不陪你們了,吃了飯再走,這頓我請。”

錢老闆不愧是做生意的,雖然心頭對九叔的報價有些不憤,不過卻依舊帶著笑容。

望著石堅和錢老闆走遠,秋生、文才兩人坐蠟了,尼瑪,跟想象中的談生意完全不一樣啊,就這麼黃了?

“師父,我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事情啊?”

秋生弱弱的問道。

九叔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不然你以為呢?!”

“師父,那我們怎麼辦啊?”

文才想了想,心頭鬱悶啊,生意黃了,好像和他們有直接的關係啊。

“怎麼辦,涼拌唄!”

九叔沒好氣道。

徐策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笑道:

“不礙事,其實就算我們報價更低,報個五十兩銀子,估計結果還是一樣。

畢竟我們那大師伯才要了十個銀元,所以就別鬱悶了。

既然人家是特意來算計我們的,打價格戰,那就讓他自己去玩吧。

我們現在也不缺這麼點銀子。”

徐策頓了頓,繼續道:

“不過,今天來都來了,就當是特地出來吃牛排的吧。

我也很久很吃過了,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正說著呢,那去而復返的瑪麗身後跟了兩名侍者,侍者的手中分別託舉著兩份牛排。

“菲力牛排,七成熟,請慢用。”

瑪麗淡淡說道。

隨後,侍者將牛排放在了桌上,徐策也不客氣,拿起刀叉就開切。

刀入肉,七成熟的牛排對徐策而言是最適合的口味,不腥同時也很細嫩,而菲力牛排也是以口感細滑著稱。

也正是這樣,對廚師的手藝要求才更高。

瑪麗沒有立即離開,她站在一旁,看著徐策嫻熟切牛排的動作,心頭疑惑更大了,這個道士看起來很不一般啊,當真只是個道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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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之前也一直跟著錢老闆在別的城市生活、打拼,任家鎮幾乎人盡皆知的那些關於徐策的事蹟,她是一無所知的。

否則的話,瑪麗最初在見到徐他們入西餐廳的時候,也不至於趾高氣昂了。

九叔三人有學有樣,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就對著自己面前的牛排開始切割,然後用叉子,叉起切好的牛肉,放入口中。

“咦!沒想到這沒完全熟的牛排吃起來還真的挺不錯的。”

文才一邊吧唧著嘴,一點喃喃自語。

“瑪麗小姐,別老是站在那裡啊,都到飯點了,坐下一起吃吧。”

徐策抬頭,瞅著瑪麗還沒走,就跟木棍似的杵在原地,便出言問道。

瑪麗尷尬的一笑,擺了擺手,道:

“不用了,我平時經常吃這些,已經無感,倒是你們這些人,平時應該很少來西餐廳這種場合,多吃一些,今天我爹請客。”

瑪麗想了想,又道:

“哦,我手頭上還有事情沒忙完,如果你們還需別的什麼,待會叫我便是。”

瑪麗說完了話,轉身就走向別的地方。

徐策看向瑪麗離去的背影,而那石少堅好像是有預謀般,先是借尿遁的名義下了桌子,而後悄悄的走到了瑪麗的前方,這傢伙在與瑪麗錯身的時候,那極其短暫的剎那之間。

石少堅的手臂一抬一手,就有一根極其細的髮絲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而瑪麗卻彷彿沒有感受到似的,一根頭頭髮被扯掉,太難感知出來了。

石少堅看向手中的瑪麗的頭髮,嘴角不由得掛起了一抹貪婪而又邪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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