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茅道長的傷神大招
馬賊女匪首磨著牙,心頭恨極了,這是在羞辱她,並且還是一個廢物一樣的傢伙在羞辱她!
不能忍,她要殺了茅山明,以洩心頭之憤。
不過,馬賊女匪首並沒有徹底的被憤怒衝昏頭腦,咬牙切齒的同時,大喊道:
“你們兩個廢物,給我殺了他!”
話音剛落,一大一小兩個廢了一半的殭屍,最後的廢物利用,蠱蟲收到了命令,強行控制著殭屍朝著茅山明撲去。
茅山明頓時瞪大了眼睛,叫嚷道:
“喂,人多欺負人少啊,算什麼英雄好漢!”
說話間,茅山明拔腿就跑,不過這老家夥也是夠陰損的,臨走之前,還不忘將手中提著的半壺童子尿再次潑灑了出去。
馬賊女匪首何時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人啊,在山上的時候,誰不是對她恭恭敬敬的,別說是尿了,就算是難聞一些的東西,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有人給她挪開。
而此時,茅山明這個王八蛋明明在逃命,卻還不忘陰她一把。
馬賊女匪首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因為那騷味十足的尿液,再次完美的潑在了她的身上。
“啊!我要殺了你!”
再也忍不住了,不僅兩個殭屍出手,馬賊女匪首跟著也衝了上去。
“殺殺殺,就知道打打殺殺的,你一個女娃兒家家的,這樣會嫁不出去的,就算是貧道四十餘年沒娶媳婦,也不會要你這樣的潑婦。
誒呀,你身上的味道好騷。
其實這個大個子殭屍身材還不錯的,你們可以試試啊,對了,那小殭屍是你們的孩子嗎?
真厲害啊,殭屍都能生孩子……”
茅山明一邊逃,一邊嘰裡呱啦的胡說八道一通。
這嘴炮不能給予物理傷害,但精神衝擊的效果好像非常不錯啊。
回頭瞥了一眼,這馬賊女匪首被氣的滿面通紅,頭髮直立,邪氣都起伏不定,當然了,邪氣還是被築基期的童子尿給壓制了不少,否則給茅山明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如此聒噪。
反正現在的馬賊女匪首,被刺激的不行,那腳步都還是有點虛浮了,一時半刻竟然沒能將茅山明追上。
茅山明都超級佩服自己了,那個古人說的好啊,天生我材必有用,大器只是晚成而已!
“小心點,別摔著了,對了,地上看有水的地方,童子尿哦,紅顏色的牆壁,上面全都是硃砂哦,還有,那已經開始發黑的地方,潑的是狗血哈,黑狗血,對你們這樣的邪修好像非常有療效,要不你去試試看……”
茅山明一邊跑,還不忘介紹所過之處,這些全都是在他的英明領導之下,耗費了好多的銀子,以及保安隊員們的辛苦勞動才佈置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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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馬賊女匪首此時黑著一張臉,不再說話,甚至已經開始封閉雙耳的聽覺,她發覺,再這麼下去,別說救人了,自己怕是也得被氣死在這裡。
掃過茅山明走過的路,所有的佈置完全是針對她而來,想要毫髮無傷的斬掉對方,幾乎是不可能了。
馬賊女匪首心頭恨極了,就算是拼掉自己的小半條命,她今天也不會讓茅山明活下去!
女人記起仇來,那可是非常恐怖的事情,拼起命來,更是嚇人。
“臥槽,這娘們月事不通嗎!”
茅山明回看一眼,嚇得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
馬賊女匪首瘋了,憑著兩敗俱傷,完全無視那些對她有傷害的提前佈置,就像一臺坦克,橫衝直闖,以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平面幾何定律,衝向了茅山明。
茅山明的大驚失色,這尼瑪要雞雞的節奏啊,跑不過了。
“救命啊!”
關鍵時刻,面子不存在的,小命才是最要緊的,驚呼大喊。
前前後後,徐策的視線一直在茅山明身上,他的心頭緊張極了,同時還關注著系統完成任務的倒計時。
不得不說,茅山明這老油子還真有幾分本事,憑著一盆三合一的血,一壺童子尿,然後再加上灰頭土臉的一通亂逃和嘴炮,硬生生的堅持了十二分鐘。
當十分鐘倒計時結束,就宣告著整蠱簽到任務保底完成了,他也舒緩了一口氣。
但徐策並沒有叫停,因為倒計時變成了正跑秒,目前時間已經跑了2分25秒……
此時此刻,茅山明遇到了危險,卻是也無法再堅持下去,徐策也不貪心,救人的時候,該出手時就出手,總不能真的讓茅山明去死吧。
“休得傷我師叔!”
徐策爆喝一聲,身形嗖的一下,就跳了出去。
他的速度極快,幾乎是聲音剛到馬賊女匪首的耳邊,人影已經到了。
徐策沒有絲毫的猶豫,掌心雷蹦出築基中期的恐怖雷霆光芒,這一招殺了好幾個殭屍,但殺人,還是第一次!
“死吧!”
徐策冷哼一聲,雷霆灌入馬賊女匪首的天靈蓋上。
對方完全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眼眸就被銀白光芒刺激的一片蒼茫,什麼都看不到了。
然後天靈蓋一涼,當場就失去了全部的意識,身亡!
馬賊女匪首一死,兩個殭屍體內的蠱蟲也跟著掛掉,大小兩殭屍忽然有種找到了自我的感覺,不過還沒來得及高興,一人一個掌心雷當禮物就來了,掛掉。
隨後,徐策收斂起雷霆,淡淡道:
“搞定,收工!”
茅山明看的目瞪口呆,從他喊出救命,到徐策出現,然後再擊殺馬賊女匪首和兩個殭屍,前後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
這也……太快了吧!
茅山明看到了眼前不遠處的那柱香,距離燒完還剩下最後那麼一點,他的心頭又好苦澀啊,九死一生,結果還是差了一點。
難道,這就是命嗎?
他茅山明註定當一輩子的江湖騙子嗎?不甘心啊!
而徐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那是在嘲笑他不自量力嗎?
茅山明只覺得心裡苦啊。
不過在恍惚間,茅山明好像回想起了剛才徐策出現時,好像喊了一聲什麼來著,好像是“師叔”來著,但是又不確定,便硬著頭皮道:
“徐道友,你剛才是不是喊我啊,你再喊一次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