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寶慶公主殿下手下的宮女說,陛下宣慰返回時寶慶公主想私自在上滬城裡轉一轉,帶著幾個也不過**歲、不知規矩的小宮女悄悄溜出了車駕。零點看書.org”

“公主殿下的女官知道後馬上告訴了臣,臣迅速派出很多侍衛尋找公主殿下,天幸沒過多久就找到了,並且公主殿下沒有受傷。但殿下依然受到了驚嚇,現在仍舊驚魂未定,殿下身邊的女官紀氏正安慰殿下。”李波說道。

“竟然讓堂堂公主溜出了車駕,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還有寶慶身邊的宮女也是一樣,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允熥憤怒的說道。

此時車駕還在前行著,李波想跪下請罪都辦不到,只能惶恐的說道:“臣罪該萬死!”

“你們所有的侍衛,統統貶官一級,罰俸一年;守衛寶慶那一段馬車的侍衛剝奪侍衛身份驅趕回衛所,永不敘用;寶慶身旁的宮女、女官,待朕問一問寶慶的意思再行處置,但那幾個膽敢慫恿寶慶的宮女,全部處死!”允熥說道。

李波答應著,然後說道:“有一民間義士,幫助臣等從想要拐騙殿下之人的手中救出了殿下,陛下怎麼處置?”

“寶慶還真的要被拐騙?那些敢於拐騙她的人抓到了了嗎?”允熥問道。

“一共八人,除一人當場被打死外,其餘七人均被抓到了。”李波答道。

“傳朕旨意,以十惡不赦之罪在上滬縣城門口將他們七人凌遲處死;若有家人,全部流放雲南。”允熥說道。

“至於這個民間義士,帶到行在,朕要親自接見獎賞。”允熥說道。

李波應諾,然後傳旨去了。

不一會兒車駕回到行在,允熥忙去安慰寶慶,也處置了她身邊失職的幾個宮女,隨後來到前廳接見這個救助了寶慶的民間義士。

這人出場就讓允熥十分驚訝:他的衣服倒沒有什麼特別的,身材也不惹人注意,但腳上的鞋卻不一般,並且他雙手都是老繭,一看就是勤練武藝之人;但他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有一隻眼睛是瞎的!

允熥一怔,頓時聯想到了一個人,又想起來剛才他進門解刀時提起刀鞘的手法,一句話不由自主脫口而出:“你是叫座頭市,還是勝新太郎,或者藤虎一笑?”

這人一怔,先行禮道:“草民見過皇帝陛下。”然後說道:“陛下怎知我從前在扶桑?”

‘他還真的來自扶桑?我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允熥心中這樣想著,嘴上卻說道:“朕在問你話。”

“啟稟陛下,草民無名無姓,大家都叫草民獨眼狼。”這人說道。

他就是之前那個獨眼狼了。蕭卓不得不將他趕出店鋪後,他就在市舶司浪蕩,偶爾接一個護衛的活計。今日他見到寶慶要被人騙走,觸動了他的某根心絃,出手救助了寶慶。

允熥有些奇怪,問道:“你的來歷如何?”

“陛下,草民是個孤兒,也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誰,在扶桑的撫育院長大,後來偶遇名師得傳這一身武藝。”

“草民的師父是扶桑的一名武士,無兒無女,本來打算將草民作為養子繼承衣缽,但在一次戰爭中草民之師戰死,草民所在的藩被打敗不得不減少武士的數量,草民無法繼承武士之位,就成了浪人到處流蕩,也曾在海上為盜。”

“後來草民的左眼受傷後難以繼續在海上為盜,拜託結識的大明商人辦了一個大明的戶籍,後來到上滬市舶司謀生。”

允熥想起之前常瑞江對他說‘這人的刀法詭異,那被擒下的七人武藝都不低,但聯手卻都不能從他手中奪下公主殿下’的話,斷定這個獨眼狼一定在說謊!

武藝如此高超的人,怎麼可能無法繼續在海上為盜?並且他之前所說的話也頗多閃爍不清的地方,是謊言的可能性很大。

但允熥才不會費力氣去查他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只是因為獨眼狼救了寶慶,所以要獎賞他,與他的身份毫無關系,之後他們多半也不會再有交集,查他的身份沒有必要。

所以允熥只是說道:“你救了公主殿下,功勞甚高,你想要什麼獎賞,朕一定滿足你。”

他本以為獨眼狼會要一堆的金銀珠寶,或者得到一個世職;至於可能請求的為師父報仇或者其他與扶桑有關之事,因為他對於自己的身世語焉不詳,所以應該不會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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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允熥預料的是,獨眼狼跪地說道:“陛下,草民請求陛下允許草民加入大明的軍隊,為大明效力。”

允熥非常驚訝,摸不清這個獨眼狼是怎麼想的。但他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朕任命你為府軍前衛指揮僉事,負責教授府軍前衛武藝。”

他想著這個獨眼狼的武藝不錯,想讓他教一教府軍前衛武將武藝;就算他不好好教也沒什麼,起碼多了一個武藝高強的人陪他們過招,讓他們見識見識海外的武學。並且就算他是想要過來當間諜,扔在府軍前衛也什麼情報都竊取不了。

‘到時候讓侍衛們輪班去府軍前衛和他過過招,長長見識。’允熥想著。

獨眼狼沒有推辭,說道:“草民謝陛下恩典。”

允熥又道:“你若是加入了我大明的軍隊,就必須有一個名字。你之前隨師父學藝時也應該有過名字吧。”

“陛下,草民不敢用師父賜下的名字,請陛下賜名。”獨眼狼身子微微顫抖,說道。

‘請朕賜名?什麼目的?’允熥有些懷疑,但因為他救了公主立下大功還是決定賜名。允熥剛要隨口給他起一個名字,忽然想到了什麼,忍住笑說道:“那朕就賜你名為,我來也。”

站在允熥兩側的侍衛都面面相覷:陛下這是起了個什麼名字?哪有姓‘我’的?‘我來也’根本算不上一個正經名字,外號也很少有這樣的。

但獨眼狼卻躬身說道:“謝陛下賜名,從此之後,草民就叫做‘我來也’。”

允熥也沒想到他真的接受了,他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但既然獨眼狼接受了這個名字,他也不會再說什麼,只是說道:“既然如此,朕以後就稱你為‘我來也’。朕還有些日子才會回京,你先跟隨朕,在朕的身邊為侍衛吧。”

“是,陛下。”‘我來也’說道。

之後允熥又問了問‘我來也’的師父來歷等事情,又賞賜了他一些金銀,讓他退下了。

等他出去後,允熥馬上對李波說道:“你看著他點兒,朕雖然不認為他是為了刺殺朕而來,但他肯定有什麼問題,也不知到底是想藉助些什麼。”

“還有,剛才他說的自己所在的藩和師父的姓名都記下了吧?回京後將這些資料交給朱孟烷。朕記得扶桑那邊兒現在還在走禮儀,要明年開春才能將女兒嫁過來,他也明年開春才能當橫濱總兵,讓他到時候在扶桑查一查。”

李波答應著。

下午允熥又批答了一堆摺子,伴晚時分又去寶慶的寢室安慰她。寶慶畢竟只是籠中的小鳥,這次嚇得不輕,一直到現在還有些害怕。允熥像父親一樣將她抱在懷裡低聲安慰,總算讓她好些,也有了睏意睡下了。

之後疲憊的允熥吃了過飯回到自己的寢室,也沒看寢室內都有誰在,吩咐隨行的宮女說道:“給朕揉揉肩。”他這次特意帶了一個擅長按摩的宮女過來。

馬上有一雙小手按上了他的肩膀,允熥閉上眼睛要享受按摩,但他隨即發現這雙手的按摩手法卻不是他慣常接受的按摩手法。

允熥忙睜開眼睛向後看去,見到一個有些面生的宮女,此時收回了雙手不知所措的站在他身後。

允熥想了想,才想起來這是今日收來的女人,好像是叫做李莎兒的。因為寶慶受到驚嚇之事,他把她給忘了。

允熥問侍立在一旁的黃路說道:“為何是她按摩?”

黃路說道:“陛下,她自稱有獨到的按摩手法,所以奴才貿然讓她為陛下按摩。”其實他已經嘗試過了,所以才敢讓李莎兒給允熥按摩。

允熥又重新坐了下來,閉上眼睛說道:“那就繼續按摩吧。”

李莎兒上前繼續按摩。

允熥疲憊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本人也漸漸放鬆下來,同時他因為寶慶受到驚嚇之事而壓下的慾火也漸漸又升騰起來,說道:“你們都出去,李莎兒留下。”

黃路馬上帶著宮女、宦官們出去了。

允熥站起來一把將李莎兒抱起,將她放到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李莎兒一開始還有些本能的抗拒,但她想起了昨日長輩們吩咐的話,停止了抵抗並且順從著允熥的動作。

黃路站在屋外,不一會兒就聽到屋裡傳來女子的呻吟聲,心中暗道:“若不是我幫忙,以陛下的忙碌,等到了京城你也未必能爬上陛下的床。”同時他不自覺摸了摸右手的袖子,那裡好像有些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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