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少年行

第二章 誰調戲了誰?

羞羞姑娘頭髮溼乎乎的,定是剛從那混堂出來。想來也是,一路行來風塵僕僕,女孩子家都愛潔的,哪能不洗浴,可這時節已是深秋近冬,客棧中設備簡陋,若只備一盆熱水,洗浴起來容易著涼受風,如今有了機會,自然要好好清潔一番。

只聽那壯漢嘿嘿笑道:“姑娘,別害怕,我可不是壞人。我來這,是幫你脫離苦海的。”

只見羞羞姑娘紅著臉,捻著衣角,怯生生地道:“大叔想要幫助奴家?”

壯漢一聽羞羞姑娘叫他“大叔”,臉上表情頓時古怪起來,隨即訕訕一笑,道:“姑娘,我可不是大叔,你還是叫我哥哥的好。”說完上下打量著這身形纖纖如月、氣質妙若幽蘭的女孩兒,嘖嘖嘆息道:“你看看你,正是貌若春花的年齡,長得貌美如花,可穿的卻……你看,這天越來越冷了,說不定這幾天第一場雪就該下了,你還穿得如此單薄。看你從那客棧出來,定是趕路的。你說,路上萬一生一場病,豈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三爺我是個心善之人,一時不忍,便在此等候姑娘你,想送一些衣裳銀錢,略表心意。”

羞羞姑娘羞澀地一笑,福身道:“那幾件衣服,都是奴家自己做的,質料款式普通的很。”頓了頓,細聲道:“雖然天是有些涼了,但支撐回到老家還是可以將就的,三爺的好意,奴家心領了,萍水相逢,奴家可不能收受三爺的捐贈。”

壯漢三爺嘿嘿地笑起來:“姑娘不願無功受祿,那還不簡單麼,只要姑娘你投桃報李,許三爺我一些甜頭不就行了?”

羞羞姑娘臉色微微一變,輕輕後退半步,有些緊張地道:“三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壯漢三爺嘿嘿一笑:“姑娘,我見你一身的樸素,住的客棧也只是個小店,估計住的也不是天字號頭等上房,嘖嘖,真是苦了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了。不如你就此跟了三爺我,我保證先送你回老家看看,再隨我回寨中,不過……路上得給三爺我侍寢暖床,至於吃住方面,保你吃香喝辣,天天住天字號頭等上房。你說怎麼樣?”

姑娘又驚又怕,連連搖頭道:“三爺大叔,人家道你是個好人,怎麼說出這樣荒唐無禮的話來,人家不要聽,請讓奴家過去。”

壯漢三爺見她膽怯,色心更壯,頓時冷笑道:“他.媽.的,想當年老子在含糊山時,那是天天玩女人,夜夜溫柔鄉,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今天難得善心大發,好言好語與你說話,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羞羞姑娘見他兇惡的樣子,不禁駭得花容失色,連連後退,顫聲道:“你……你想怎樣?”

三爺獰笑道:“實話告訴你,當年在含糊山上,三爺可是響噹噹的人物,平日裡做的就是燒殺搶奪的買賣,三爺看上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今天是看你那模樣兒實在招人疼,家境的確又貧寒,一時善心大發才想使錢成就好事,你既然不願意,你道三爺我不會用強麼?”

羞羞姑娘可沒想到他被拒絕之後竟敢當場翻臉,就算為非作歹之徒,哪有如此肆無忌憚的?她卻不知這三爺乃是常年燒殺掠奪的人,王法規矩在他眼裡那是連屁也算不上的。在山寨裡誰拳頭大誰就是爺,在含糊山上,還常常弱肉強食、黑吃黑、拼山頭,玩命的活兒幹多了,那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此時那羞羞姑娘倉惶退了幾步,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林源眼眸子裡寒光一閃,雙腳前後分來,身子微微向前傾,準備隨時出擊制服那三爺。

這時三爺一步步逼近,袍襟一撩,露出腰間一柄短刀,獰笑道:“想喊人?你試試看,看是你喊得快,還是本大爺的刀子快,含糊山一人多高的大狗熊,力有千斤,大爺我一刀就能攮破它的苦膽”

那羞羞姑娘真是怕極了,她一步步退去,後肩忽地觸到牆壁,再也無路可退,不由渾身發抖,眼見三爺噌地一下拔出了明晃晃的短刀,而林源已抬腿準備衝出去。

就在這時,那羞羞姑娘胸膛急劇起伏了幾下,忽地叫道:“二十兩” 林源一怔,三爺持刀的手也忽地頓住,問道:“你說什麼?” 羞羞姑娘臉蛋紅得像塊大紅布,雙腿緊張的直打顫,聲音卻漸漸穩定下來,她直視著三爺,用清晰而穩定的聲音說道:“我說,給我二十兩銀子,我的人就……歸你”

三爺了不由一怔,二十兩他是拿得出的,其實相對於用暴力強迫一個婦人屈服,他更喜歡那女人自願的服侍,再說如果用強的話,他可就不能長期佔有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兒了,可要是與她達成交易,從此,這小美人兒可不就任由自己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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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拿著二十兩銀子到大唐任何一處都可買上好幾個丫鬟,姿色那也是一等一的。三爺此時到是有些猶豫起來。

羞羞姑娘很緊張地握起了拳頭,胸膛卻挺得更高:“二十兩,夠我買一間房,幾畝地,再加一頭牛,讓父母和妹妹安安定定地過日子了,從此……我就是你的人了,一直會跟隨著你。”

羞羞姑娘見三爺半信半疑,猶豫不決,忽地一咬牙輕輕提起了自己的裙裾:“我……我還沒讓男人碰過,我是乾乾淨淨的身子,我……我值這個價……”

三爺舔舔嘴唇,目光開始灼熱起來,雙眼色迷迷的盯著羞羞姑娘裙裾的下面。

裾下露出的是一雙纖巧秀氣的天足,穿著鞋,明顯是自家手工縫製的一雙布鞋,但是穿在美人的足上就是不同了,只看到它,你就能意會到“履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的韻味。

那是一個少女最低處的性感。

裙裾繼續往上提,接著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雙秀氣的小腿,裙下是貼身的月白色紈褲,衣色已經洗得淡了,卻很乾淨。褲腿緊束著小腿,正面筆直,背面是一道優美的弧線。

小腿要顯出性感精緻的美,很難但她做到了,那曲線,當真是增之一分減之一分都會影響到它的完美、那是最能讓男人遐想的曲線,毫無瑕疵。

你可以想像,如果那層薄布不曾裹在它上面,如果是在綺羅繡床上,緋紅的燈光下,一雙纖美動人的腿兒輕柔的交纏在一起,放出粉致致的柔潤的光,該是怎樣的旖旎與香豔。

三爺瞪大了雙眼,只想她的裙裾提得更高,看到更美麗的風景,羞羞姑娘卻忽然把裾子放下了。

三爺正看到緊要處,不禁大失所望,他抬起頭,就見那少女暈著臉問道:“我……我值不值二十兩?”

那張精緻如瓷器,粉潤如白玉的臉蛋一染了紅色,當真是嬌豔不可方物。這絕色的尤物再以這樣嬌羞的神色、這樣柔媚的聲調說出這句話來,三爺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忙不迭點頭道:“值!值!太他娘的值了!”

然後他的眼就直了,因為他看到那姑娘雙手竟又移到了她那不堪小握的*,纖細修長的手指羞顫著,正在輕輕去扯她的腰帶。

林源此時兩眼也直了,這妮子真實太會誘惑男人了。

當兩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盯向姑娘腰間的時候,奇變陡生,只見那姑娘杏眼圓睜,裙子還沒見怎麼動彈,一條粉腿就從裙底筆直地伸了出來。

“噗” 很是沉悶的一聲響,但是林源聽到了,他馬上牙根一酸,下意識地彎了腰,直接做了“捂襠派”,兩雙眼睛驚訝地看著那位一直喜歡臉紅、一直喜歡害羞、嬌怯怯的看來完全無害的羞羞姑娘。

三爺兩隻眼睛都突了出來,他直勾勾地看著燒餅姑娘,身子慢慢向前傾斜出去,彷彿一尊比薩斜塔,在空中傾斜著僵滯片刻,便“卟嗵”一聲栽到地上:“嗚~~呃呃~~嘔~~嘶嘶……”

他的嘴就像沒了訊號的收音機,發出嘶嘶拉拉的聲音,遠遠聽去,嗚嗚咽咽的就像一隻受虐待的小狗,他發不出高聲,那個地方受到重襲,就算他是鐵打的金剛,也發不出聲、使不得力。

“王八蛋,敢打本姑娘的主意,你一刀捅死熊?你這頭含糊山的大笨熊” 林源張口結舌地看著那位羞羞姑娘,只見一向秀秀氣氣的,連走路都輕得生怕踩死螞蟻的羞羞姑娘毫無風度地提高了裙子,一面咬牙切齒地罵,一面用她那雙很秀氣的小腳丫使勁地在古舟頭上臉上亂踹亂踩。

羞羞姑娘罵完了,踹累了,拔腿就走,不想那位姑娘走出幾步,站住想想,忽然又折了回去,彎腰在那仍同空氣努力爭奪著呼吸權的三爺懷裡摸索一陣,掏出一個錢袋,在手中一掂,兇巴巴地說道:“這是調戲本姑娘的利息,哼”

說完她又狠狠踢了三爺一腳,正要才揚長而去時,只見剛剛還躺在地上直哼哼的三爺突然伸出來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姑娘的左腳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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