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建國穿著配給的西裝,在別墅周圍晃盪。

保鏢這工作他沒做過,李威也沒怎麼管他,所以他還是比較清閒。

冷凱回來的時候他還找來寒暄了幾句,並提醒冷凱去換身西裝,不要讓祁玉說閒話。

他自然沒有理會,回房間看電視。

阿姨送了一些早餐過來,他幾口便吃的渣都不剩,這點分量根本不夠。

新聞沒播報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他調了幾個臺,覺得節目都沒什麼意思。

抬頭看了看鐘,已經是上午9點,學校那邊應該已經上課了,那條雛龍應該也在學校。

冷凱出門的時候被李威攔下了,他一直對冷凱有所芥蒂。

因為祁玉那天把他拉進房間,一男一女獨處一室,等冷凱出來以後,祁玉是一副驚恐且無助的樣子。

雖然祁玉表示冷凱沒做什麼,且對那天房間裡的事情隻字不談,但李威還是很不爽冷凱。

“最近城裡情況很複雜,而且你看起來情商也不高,別出去不小心惹上點兒事。”李威告誡道。

冷凱扶了扶墨鏡,心想著,萬一去學校找不到柳老師,就去醫院後面的大湖看看那個魔神的屍體有沒有被軍隊的人打撈起來。

“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祁玉小姐說了,馬上城裡就要頒佈戒嚴令,你最近最好別出去。”李威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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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早上開車出去,應該是去見軍隊的人了。

他嗖一下,原地起跳躍出別墅院子,一溜煙便跑出去幾百米。

你們不讓陸誠出門,關我冷凱什麼事?

“喂喂!陸誠!陸誠!草……”李威望著圍牆,小聲咒罵。

冷凱一路小跑,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0點。

他遠遠的站在街對面,看到軍隊的人把學校給封鎖了起來。

冷凱稍稍壓低墨鏡,掃了一眼學校,沒有看到柳老師的黑暗能量訊號。

學校是出了什麼事情?今天居然停課了。

既然情況有變,那就去醫院吧。

冷凱轉頭離開,又花了40多分鍾跑到了市立人民醫院。

果然,醫院後山也被軍隊封鎖,並且,他們還在醫院後面搭了腳手架,看上去是要開始打撈作業,怕醫院裡的人看見……

這座城處於某種崩潰的邊緣,只需要再推一把,他們就只能全國開誠佈公。

而全世界範圍內或許都發生著相同的事情。

統治機構不停掩蓋著怪異現象,害怕這些超越理性和常識的東西引起社會的動盪。

而魔神們現在還未準備好接管這個世界,恰好能夠利用人類的隱瞞暗中行事。

這麼思索著,冷凱突然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他扭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後。

那男人打量著冷凱,雙手插在褲兜裡,一雙眼睛閃爍著藍色的微光。

冷凱的四顆眼珠子也藏在墨鏡後打量這個男人,他偵測著這個男人的能量、光譜和各種資訊。

他有些詫異,因為他沒有從這男人身上看到任何有意義的東西。

沒有任何能量反應,沒有熱能,也探測不到任何其他訊號。

換句話說,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具屍體。

但這男人活著,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他們發現湖裡的東西了,昨天晚上就知道了。”那男人看著冷凱,突然說了一句。

冷凱警惕起來,這男人說話的口吻,彷彿對自己所作的事情十分清楚。

周圍的時間變慢了,行走的人,駛過的車,哪怕是冷凱眼中能看到的飛蟲和空氣裡的灰塵,都慢了下來。

他再次看向那個男人,他那雙眸子不再閃爍藍色微光,眼珠子紅的像兩顆紅寶石。

冷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肯定不是魔神……他一點點能量都沒有,但也一定不是人類。

“你得快一點,再快一點,不然你會失去未來的盟友。”那男人又道。

冷凱推了一下墨鏡。

“你們註定會分離,註定會拔刀相向,但你並不需要去挽回什麼。”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在冷凱面前踱步。

“在那個時刻到來之前,你們依然是朋友。堅定你自己的立場,因為他們也不會因你而妥協。”那男人笑道。

冷凱微微皺眉,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又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那男人的背後出現了一個旋轉著的黑色傳送門,他慢慢往後退。

“去吧,去完成你的故事。”那男人玩笑似的朝冷凱敬了個禮,然後推進傳送門裡。

嗖!

旋轉的傳送門收縮起來,變成了一個小光點,消失不見。

下一秒,周圍的時間變得正常起來,行人車輛如往常一般活動著,如同無事發生。

……

祁玉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

她頭疼欲裂,摸了摸額頭,腦門上裹著厚厚的繃帶。

車禍的場面在眼前閃現,她眯起眼睛,揉了揉眉心。猛然之間,她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朝自己身上看。

還好,衣服還穿著。

祁玉有些緊張,這酒店房間很陌生,但是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江南步行街。

她不好把握,稍微解開幾顆上衣釦子,看了看自己的內衣,摸了摸身上。

確定自己沒被碰過以後,她才松了口氣。

此時,房間的門開了,進來了一位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祁玉趕緊扣好釦子,轉過身來。

那男人看起來是個身份地位很重的人,祁玉有這種預感,一般這樣的大佬都有某種氣場傍身。

“祁玉小姐。非常抱歉,我們需要以這種形式見面。”那男人道。

祁玉抱著胸,站在窗邊,道:“我不認識你。”

“我叫刑天南,是大江集團的董事長兼創始人。”刑天南笑道。

“你犯了故意傷害罪和綁架罪,我要告你。”祁玉冷冷道。

“哈哈哈哈哈哈……別那麼冷酷無情,祁玉小姐。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談生意,用這樣的手段邀請你,也並非我本意。我們,從某種意義來說,是一類人。是有成為夥伴的潛質的。”刑天南笑道。

“我們倆沒戲,不可能的,別想了,別跟我套近乎,誰跟你是一路人?”祁玉不領情。

“我們同病相憐,而且都是事業上有所成就的精英,有一套自己的處世手段,而且都在這小小的城市裡……也都進去過那個裡面……”刑天南笑道。

祁玉面色微變,眼前這男人,難道也進去過遊戲空間?

“我知道你在猜疑什麼,我們就別拐彎抹角了,新的世界即將到來,難道你不想在那個時候,謀求一個位置嗎?”刑天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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