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鐵甲艦突破
天選十年2月20日，曲茂不得不一大早離開易王領地聖地聯島，搭乘一艘穿梭艇，直奔離島福村造船廠，並且還將聯島新軍工產業園的南里和穆德勝帶著一起去離島。
因為頭天晚上，新平親自給曲茂發來遠端通訊申請，告訴曲茂福村造船廠鐵甲艦獲得突破性進展，2月20日上午將進行下水試驗。
隨後，福村造船廠鐵甲艦研發專案的負責人也給曲茂發來遠端通訊申請，邀請曲茂參加第二天上午在福村造船廠進行的鐵甲艦下水試驗。
曲茂一直對鐵甲艦研發專案十分上心，雖然蒸汽火車開始民用後，曲茂判斷蒸汽發動機難以滿足鐵甲艦的需求，主動放慢了鐵甲艦研發進度，但曲茂卻依舊會定期視察鐵甲艦研發專案團隊。
整整天選九年一年時間，鐵甲艦研發專案依舊在持續，只是沒有取得突破性的進展而已，現如今，進入天選十年還不到兩個月時間，鐵甲艦研發專案忽然就進展到下水試驗的程度，曲茂內心深處還是比較滿意，所以滿口答應會去試驗現場參觀。
天選十年2月20日一早，曲茂就帶著南里和穆德勝，從聯島北港搭乘一艘穿梭艇，直奔離島福村造船廠而去。
在穿梭艇上，曲茂也跟南里和穆德勝回顧了鐵甲艦研發專案成立三四年來的點點滴滴，感嘆天選八年和天選九年鐵甲艦研發專案的停滯不前，以及現在突如其來的下水試驗，唏噓慨嘆不已。
實際上，南里和穆德勝負責的鋼鐵戰車專案，在天選八年下半年時，也是由於蒸汽發動機的緣故，曲茂直接叫停了，讓南里和穆德勝將精力放在可控熱氣球和翼裝飛行服兩個專案上。
經歷一年多時間的埋頭發展，易王領地的鐵甲艦研發專案終於要下水試驗了，南里和穆德勝突然接到曲茂要求一起去福村造船廠觀摩下水試驗的通知，心中對鋼鐵戰車專案的熱切再度被激發起來。
2月20日上午9點，曲茂帶著南里和穆德勝，準時在福村造船廠的船塢上登陸，這座船塢內，就停泊著即將下水試驗的鐵甲艦。
孔明也帶著畢勝、閆啟生和他們的蒸汽發動機專案團隊成員來到了船塢，看到曲茂與南里和穆德勝，孔明搖著鵝毛扇便走了過來。
曲茂笑了笑，跟孔明打了個招呼。
孔明搖著鵝毛扇，笑眯眯地說道：“大人，您是搭乘穿梭艇從聯島趕過來的麼？”
曲茂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孔明問這個問題的用意何在。
孔明得意洋洋地說道：“大人，我們離島動力研究所的觀摩團隊，早上八點半才從水福鐵路水庫村火車站上火車，半小時不到就來到了福村造船廠，比大人您的效率不知道高出多少倍呢。”
曲茂翻了一個白眼給孔明，然後將腦袋轉向一邊，恰好看到玄德也匆匆走上船塢，曲茂便朝玄德招了招手。
玄德走上前來，笑著說道：“大人，不枉您時時關注，鐵甲艦研發專案團隊歷時4年，總算是將鐵甲艦研發專案推進到可以下水試驗了。”
曲茂感慨道：“是啊，之所以遷延這麼久的時間，主要是鐵甲艦的動力問題解決不了，現在能夠下水進行試驗，我估計可能是發動機方面做出了重大突破。”
玄德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大人，雖然您比較關注鐵甲艦研發專案，但最近兩年屬下對鐵甲艦研發專案的瞭解程度比您要深。
按照屬下的判斷：今天的下水試驗，對於鐵甲艦研發專案而言，里程碑的意義遠大於實用的意義，鐵甲艦的發動機，距離實際應用還相差較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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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茂笑道：“玄德，得換個角度看這個問題。
鐵甲艦能下水，並且能夠行駛，就是一個偉大的階段勝利。”
2月20日上午十點，隨著鐵甲艦研發團隊負責人一聲令下，曲茂等人所在的船塢開始開閘放水，30米長、10米寬的全金屬製作的鐵甲艦隨著海水的灌入慢慢地漂浮起來，看著鐵甲艦船尾兩側伸出來的三四米高的巨大輪葉，以及船頭兩側伸出來的五米多長的木槳，曲茂錯愕地問道：“我靠！玄德，我們不是試驗鐵甲艦下水麼？這是什麼？為何要有這種設計？”
孔明搖著鵝毛扇，說道：“大人，鐵甲艦現在搭載的蒸汽發動機動力不足，鐵甲艦尾部兩側的輪葉是輔助動力系統，內部由人力操控。
船首兩排共五對木槳，也是輔助動力系統，鐵甲艦內部由人工搖動，為鐵甲艦提供轉向的動力。”
曲茂無語地看著巨大的輪葉和木槳，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當曲茂看到鐵甲艦緩緩向船塢外的海灣駛去時，苦笑道：“完全沒有實戰能力，航行速度實在太慢，並且是蒸汽發動機與人力混動……”
玄德也哭笑不得地說道：“是的，大人您說得對，不過屬下認為鐵甲艦研發團隊還是值得鼓勵。
現在浮在水面上的高度不足半米，而且目前下水試航的鐵甲艦還沒有搭載艦載火炮，如果載入了火炮，哪怕只是一門火炮，都有可能導致鐵甲艦漂浮不起來，畢竟一門火炮自重會達到幾千斤。
目前來看，到底是巨型輪葉和木槳的人工動力佔據主導，還是蒸汽發動機提供的動力佔據主導，表面上也看不出來。”
曲茂點點頭，說道：“對，看樣子，鐵甲艦研發專案團隊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要讓鐵甲艦投入實戰，恐怕至少也得再花三年以上時間。
當然玄德你說的也對，鐵甲艦研發團隊還是需要鼓勵的，中午給他們慶功吧。”
孔明搖著鵝毛扇，說道：“大人，蒸汽發動機的動力終歸是有限，要提升蒸汽發動機的動力，意味著要中增加蒸汽發動機的規格，兩難啊。”
曲茂道：“中午先給鐵甲艦研發團隊慶功吧，技術改良的事情後續再說，總能找到解決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