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柳伊竟然笑出聲來。

在柳伊的俏臉上,是一道耐人尋味的表情,那個情緒說不準,不過讓馬清不理解的是,這有什麼好笑的啊?

這個笑容看起來怪怪的,感覺起來就好像是,談戀愛可以,但不結婚,總之在馬清的眼中,這是一道極其上人自尊心的笑容。

“有什麼好笑的。”馬清冷聲道。

“沒什麼。”柳伊緩緩搖了搖頭,白皙的小手不停的在感受著馬清稜角分明的腹肌。

“叫老公!”馬清命令道。

平日裡,馬清從來沒用老公的身份命令柳伊做什麼,但今天,他覺得有必要利用的身份管教一下柳伊。

“喂!”柳伊沒好氣的打了一下馬清的肚皮,“你過分了。”

“誰過分!”馬清不可思議的看著柳伊,“我過分?還是你覺得你叫我一聲老公而感到過分?”

眼看著馬清就要生氣,柳伊還是波瀾不驚不為所動。

“你都沒表白。”柳伊輕聲道。

“誒不是,都接吻了。”馬清道。

“你可能沒弄明白。”柳伊笑道。

“弄明白什麼?”

“接吻的事兒,不是你親我,更不是我讓你親我,而是我親你。”柳伊揚起俏臉,認真的看著馬清,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接吻確實是接吻了,但也是我願意的事兒,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這無非是證明在我們之間這段感情之中,我付出了我應該付出的。剛才那個情況,如果不親你,你就生氣了,在你沒表白的情況下,我同意接吻,這是我的付出,這是我對你弱小的心靈的呵護。”

“但對於你想聽我叫你老公的事兒……”說到這裡,柳伊頓了一下,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那是在這段感情中,你應該為我做的,憑什麼你要我叫,我就叫?你叫我一聲老婆,我肯答應,這已經是對你最真誠的愛意了,你竟然還想讓我叫你老公?”

柳伊無奈的笑了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聽完柳伊的解釋,馬清無言以對。

柳伊縝密的思維讓馬清感到折服,不得不承認的是,柳伊說的確實很有道理,當時的那個情況,自己確實是有逼迫柳伊與自己接吻的行為,柳伊迎合自己也確實是對自己心靈的一種保護,如果按照正常程式來講,自己想親她確實是為時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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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叫我臭弟弟?所以你一直讓我叫你姐姐?”馬清不可思議的說道,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柳伊這看似日常生活中的小情調,實則這裡面有著柳伊縝密的心思。

柳伊笑而不語。

馬清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柳伊,以前沒覺得怎麼樣,如今忽然有一種“這個女人很難搞定”的感覺,有些東西,她肯給自己,那只是說明是她願意的,因為她喜歡自己。

但自己想從她身上索取東西,她根本就不會那麼輕易的給自己。

“幹嘛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柳伊沒好氣的道。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能單身這麼多年了。”

柳伊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馬清的臉頰,一臉溺愛的看著這個心愛的男人。

“這才能說明你的特別啊。”說到這裡,柳伊話音忽然一轉,“不過……你只需要明白,剛才接吻,只是我想吻你了而已,我擁有任何時候親吻你的權力,但你想親我……你得追我。”

看著柳伊臉蛋上的得意洋洋的笑容,馬清覺得一點不好笑,因為他能看出來,這個女人根本沒在開玩笑,她是真的在等自己征服她,沒到那一天,不論自己和她私下發生了什麼,那都不過是她願意給自己的,並不代表是自己透過努力爭取來的。

“柳伊。”馬清沉聲道。

“嗯?”柳伊有趣的應了一聲。

“做我女朋友吧。”馬清認真的看著柳伊。

柳伊聞聲,些許愣神,她再次抬起頭,看了看馬清的臉,見得他一臉認真的顏色,意識到馬清不是開玩笑。

噗呲——

沒忍住,柳伊再次笑出聲來。

“誒不是。”馬清有些惱火,“這有什麼好笑的啊!”

馬清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自己難得這麼認真,卻換不來柳伊一個較為認真的態度。

馬清實在弄不明白,自己看起來真的就有那麼好笑麼?

對於馬清的小心思,柳伊哪裡不知道?要知道柳伊現在在公司都是不工作的,平日裡的工作都是交給馬清來做的,而她只是負責坐在監控室裡透過監控裝置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這個心愛的男人,近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馬清的身上了。

柳伊朝上面拱了拱,紅唇在馬清的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

“行了,別生氣了。”

儘管柳伊主動親吻馬清,但馬清並沒有因此感到開心,因為馬清心裡明白,這只是柳伊喜歡親自己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證明不了。

有一個邏輯是對的,那就是,主動喜歡一個人和被迫喜歡一個人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是真沒弄明白……”馬清不知道說何是好,此時此刻,馬清內心複雜無比。

“就像是別人對我說‘我喜歡你’這類的話,我聽過無數次了,如果就因為這句話我就戀愛了,我的初戀還輪不到你。”柳伊沒好氣的說道。

言語間,有些傷人,但細想想,這句話倒也不是沒有不讓人感到開心的意思,這麼多人都在追求柳伊,柳伊都沒同意,唯獨從了這個馬清。

馬清一臉無語,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此感到開心。

“好啦。”柳伊撫摸著馬清的胸口,不停的安撫著他這弱小的心靈,“別想了,睡覺吧。”

“哎——”馬清嘆了一口氣。

柳伊迎面抱住了馬清的腰,枕在他的胳膊,緩緩閉上美眸,這次是真的打算睡了。

馬清摟著美人,內心毫無睏意。

一個小時後……

馬清低頭看了看柳伊這張傾國傾城的俏臉,見得機率髮絲落了下來。

他伸手,將這縷髮絲撥到她的而後,輕容的整理著她的秀髮。

“真難搞啊。”馬清感嘆了一句。

誰知,柳伊竟然沒睡。

“嗯。”柳伊應了一聲。

馬清一愣,看著一臉愜意的柳伊,“你沒睡?”

“我怕你因為追不上我自殺。”柳伊眼睛都不睜開,一臉愜意的說。

“哈哈哈哈哈,你當我是你呢啊,讓人摸了,就跳樓自殺。”馬清開始翻舊賬,之前確實是有這麼一次鬧劇,那次馬清覺得柳伊這個女人太要強了,腳踝都受傷了還成天穿高跟鞋,於是就偷偷跑進柳伊家偷走她的高跟鞋,然後回去的路上被沉睡的柳伊抱住了手……

提起這事兒,柳伊嘴角勾起有趣的笑容。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

……

次日,天亮。

馬清睜開眼睛,忽然瞧得懷中的柳伊,這不禁給馬清嚇了一大跳。

“臥槽!”馬清驚聲。

“怎麼了。”柳伊美眸閃著疑惑。

“你怎麼在我懷裡?”馬清一臉驚悚。

“我不應該在你懷裡?”柳伊沒好氣的反問。

“不是,我的意思是,平時你很早就起來鍛鍊的。”馬清解釋道。

“嗯。”柳伊點了點頭,“今天想懶床。”

馬清會心一笑,沒說什麼,心裡美滋滋的。

對於一個自律的冰山美人來講,偶爾的偷懶,看起來蠻可愛的。

“我要去洗澡。”柳伊道。

“去唄。”馬清道。

“我要去洗澡。”

“啊,我知道,去唄。”

“我要去洗澡。”

“知道啊,你倒是……”

“我要去洗澡。”

馬清:“……”

柳伊不再說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剩下的就看馬清的悟性了。

她那雙銀鈴般的杏眼就那樣冷冰冰的看著馬清,這一看就是長達半分鐘。

半分鐘的時間,馬清從柳伊的臉上解讀出柳伊真正的意圖。

“哎——”馬清嘆了一口氣。

起身,將柳伊那嬌軀抱入懷中,隨後走向浴室。

“我是真敗給你了。”馬清有些無語,“就為了讓我抱你去浴室,犯得著大清早不起床就瞪著眼睛等我醒麼?”

柳伊沒說話,玉臂環著馬清的脖子,意思是:犯得著!

抱緊浴室,馬清輕柔的將柳伊放下。

“好了吧?這下得勁兒了?”馬清沒好氣的說道。

柳伊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就開始脫衣服。

“要看姐洗澡麼?”語出同時,柳伊偏頭,那是一道戲謔的笑容;最細節的是,柳伊尤其將‘姐姐’兩個字咬的格外重。

馬清確實有心想在這逗留幾分鐘的,但一聽柳伊這話,頓時氣的滿臉通紅。

“說……說什麼呢!”馬清氣結。

馬清奮力的揮袖,轉身走出浴室。

“別得意,我遲早讓你叫我老公!”馬清憤恨的道。

柳伊不語,身上的睡衣裙滑落至腳下,在地面上的睡衣裙之上,那是曼妙的身姿,按照柳伊的話講,這是只屬於馬清的小禮物。

馬清走出浴室,馬上就要走到廚房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解氣。

又走回去,猛地把浴室門摔上。

“我才不是什麼臭弟弟!”馬清吼道。

哼——

馬清覺得這樣看起來自己才有點狠人的意思,轉身去廚房做飯去了。

……

……

在蜈支洲島,馬清和柳伊玩了半個月之久。

其實,這裡也並沒有那麼的好玩,所謂有趣的就是,這裡的景色很美,身邊又有佳人相伴,在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不過於與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欣賞著美景。

半個月裡,柳伊每天都會穿一些可可愛愛的衣服給馬清看,當然了,出門的時候她是惹眼的,經常惹得路人看她。

柳伊精明的很,每逢遇到異性用侵略性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柳伊都會化身成膽怯的孩子,不停的往馬清的懷中躲閃。

真正讓其他男人對於打消想法的並不是這點,而是柳伊那張冷漠的目光,這雙冰眸子所及之處皆是冰冷,整個人宛若寒冰三尺的冰塊,沒人能覺得這是一顆可以被焐熱的心。

殺人誅心的是,當柳伊視野裡有馬清的時候,她總能露出春暖花開的笑容。

見得如此,眾人不禁暗罵馬清這個畜生,究竟何德何能竟能博得如此美人芳心?怕是下藥了吧?

畜生!

罪大惡極的畜生!

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樣,女人太感性了,遇到的喜歡的人和誰誰走到了一起,如果是真的合適,她們往往會打心底裡感到幸福。

男人則不然,好看的女人的愛人不是自己,那就是暴殄天物。

潛意識裡,男人都會認為,能給她幸福的人一定只有自己!

長達半個月的時間,柳伊不是在撩馬清,就是在撩馬清的路上,馬清也抵不住柳伊的攻勢,次次都被柳伊撩的心急火燎。

到了這時,柳伊都會開心的從馬清的唇上索取關於馬清的味道。

但馬清知道,這只是柳伊的戰果,她有親自己的份兒,自己卻沒有親她的份兒。

馬清明白一個道理,對於這段感情,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了。

自己總不能永遠扮演臭弟弟的角色吧?老子終究是個帶把的男人,總不能在柳伊面前像是個小女人一樣被她隨意拿捏吧?

不行!

我得拿捏她!

……

……

半個月後,兩人離開蜈支洲島。

離開蜈支洲島的那一刻,馬清知道,這是自己嶄新的開始,自己征服柳伊的殺戮已經正式拉開了序幕。

回到北方,剛下飛機,天空便飄起了雪花。

柳伊伸手,接住了一朵雪花。

“下雪了。”柳伊感嘆道。

“嗯。”馬清應聲。

既然是下雪了,馬清不禁嘆了一口氣,他覺得這似乎預兆著自己和柳伊之間怕是有一場惡仗要打,這女人不好征服。

惆悵之中,馬清也伸出手,接住了一朵雪花,有些可惜,雪花在他手中很快的就化了了,再看柳伊手中的雪花,它依舊沒有融化的趨勢。

馬清覺得這合理,柳伊本身就是雪月中的女人,或許留不住夏天的風花,但留下雪月,這對於柳伊而言,並不難。

馬清脫下外套,輕柔的披在柳伊的香肩上。

大哥看著天空中的雪,難得的不吵鬧。

一朵雪花,打著旋兒落下,不偏不正的落在大哥的鼻尖上,大哥的看著鼻尖上頂著的雪花,原本就不對焦的眼神這下變得更是傻里傻氣。

相對比較下,南一就顯得惆悵許多,它安靜的走到馬清的車邊,等待馬清開啟車門。

天氣太涼了,馬清擔心柳伊受涼,趕緊開車帶柳伊離開回家。

回家的路上,馬清不經意的一眼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柳伊拖著下巴一邊慵懶的看著窗外的雪景,一邊看著倒映在玻璃上的馬清,見得馬清表情不太對勁,她收回放在雪景上的心思,順著馬清的目光看了過去……

那是一位身穿呢絨大衣的女人,柳伊瞧得這女人不禁覺得有些眼熟,但具體在哪裡見過,一時間還有些想不起來。

馬清很少盯著別的女人看,見得今天馬清如此反常,柳伊不滿意的皺眉。

很快,不等柳伊生氣,街角另一頭跑過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手裡捧著兩個冒著熱氣的烤紅薯。

這男人跑到女人的跟前,將手中的紅薯遞給女人。

紅薯有些燙,在女人的手中來來回回蹦跳著,女人的臉上是驚嚇的,擔心紅薯落地上,又怕紅薯燙疼了自己的手,不過,能看出來,女人是幸福的。

柳伊在想,一個烤紅薯就能讓女人臉上露出如此笑容,哪怕是冬季的嚴寒也難以冰凍住她內心的幸福吧?

可是見得馬清始終黑著臉,柳伊覺得這事兒似乎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男人和女相擁在一起,女人環著男人的脖子,俏皮的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嘟嘟著小嘴兒仰望著男人,好似在撒嬌。

這一幕,像極了馬清公主抱柳伊的情形,那時的柳伊也會這般用雙臂環在馬清的脖子上,只不過柳伊自然多了,像是個女王一般躺在馬清的懷中,冰冷的俏臉上有著可以征服世界的自信,因為她有馬清。

相擁之中,兩人走進旅店。

柳伊注意到在兩個人走進旅店那一刻,馬清奮力的捏著方向盤,手上的青筋暴起。

馬清脾氣說不上好,但也談不上又多臭,可能讓馬清生氣的事兒,柳伊沒遇到幾回。

見得馬清如此憤怒,柳伊便對這件事更加好奇。

深度思考之後,柳伊驚覺,她見過這個女人!

她好像是王磊的老婆,如果沒記錯,應該是叫李彤彤!

對於員工的妻子什麼的,柳伊並不會刻意柳伊,但這是馬清兄弟的媳婦,柳伊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記得那還是夏天,那天快遞小哥給自己打電話說南一送到家了,走出公司的路上還跟馬清打嘴仗,走出公司的時候她就有注意到王磊和李彤彤那邊鬼鬼祟祟看著自己這個方向議論著什麼,當時柳伊並沒有多留意什麼,但卻見過李彤彤的第一面。

如今,再次見到李彤彤的時候,再看她掛在別的男人脖子上,柳伊意識到王磊的妻子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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