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她的唇(上)
看著兇呼呼的柳伊,馬清表示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這算是不說話了。
跟著柳伊繼續看電視劇,再看電視劇中的女主那聲嘶力竭的哭吼,馬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倍感無語的搖了搖頭。
這也就是電視劇吧,為了劇情效果完全不考慮邏輯的問題。
柳伊在看電視的時候,當她再次看到女主傷心的淚水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竟然代入不進去了,腦海中迴盪著馬清方才的話:難道就不能掰兩半吃?爭取下時間研究一下解藥啊。
有些時候真的是這樣,你把狗屎當成巧克力吃了,其實那個時候你只是發現味道不對而已,可是當這個時候有人告訴你這是狗屎。
本來噁心,因為這句話,吐了。
更多的時候噁心你的並不是狗屎,不知情者無畏,真正噁心到你的只是提醒的人。
柳伊覺得不合理,按照邏輯來講,確實應該把這解藥掰成兩半吃的。
可是,讓柳伊心裡感到不平衡的是,明明這是一部很好看的言情電視劇,就是因為馬清的一句話,這電視劇被毀了。
因為馬清,柳伊再也無法代入劇情當中。
她總感覺馬清在旁邊笑,儘管他並沒有笑出聲,但確確實實有點搞人心態。
越想越氣,柳伊貝齒含唇,起身就要去掐馬清洩憤。
馬清精神頭足,他早就發現柳伊臉色不是很好看,這多半是在醞釀怒火,果不其然的,柳伊要動手了。
也就是在柳伊動身之際,馬清也動了。
近乎同時,馬清拔腿就跑。
一人動手打人,一人拔腿就跑,簡直神同步,那種違和感怕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到。
他們都太瞭解對方了。
柳伊單手撐著沙發,翻過沙發,奔向馬清。
“你個碎嘴子,我今天非得治治你這個毛病不可。”柳伊惡狠狠的說道。
“那特麼我都不說話了,你還打我。”一邊跑,馬清還不忘頂幾句嘴。
“你都說完了!”柳伊喝道。
馬清靈巧的很,整個人跟水蛇一般遊走在客廳和各個臥室之間,幾次柳伊都險些抓住馬清,可惜的是幾次都是手指從馬清的衣服擦肩而過。
這倒不是馬清故意吊著柳伊,而是環境受限,他確實沒法全力奔跑,為了躲開柳伊的抓捕,幾次馬清身體都走形了,差點閃到腰。
因為總是差一點,這讓柳伊更生氣了。
“有本事別跑!”柳伊吼道。
“抱歉。”馬清臉皮厚,“沒本事。”
“行!”柳伊狠狠的點了點頭,冷眸眯起一道陰狠的縫隙,只用縫隙間瞄著馬清這個賤骨頭。
柳伊再次朝馬清追去。
追了好大一會兒,柳伊仍然不能成功抓住馬清。
柳伊見得追不上,美眸一轉。
“啊!”柳伊俏臉一擰,蹲了下去,“崴腳了。”
這招柳伊不止用一次了,沒跟馬清結婚的時候柳伊就用這招,百試百靈。
馬清聞聲,停下腳步,看了一眼蹲在地上鬼鬼祟祟的柳伊,他就知道柳伊是裝的。
多傻啊?
崴腳就崴腳唄,哪有喊口號的,就怕自己不知道他崴腳似得。
看似是一句“啊,我崴腳了”,其實這在馬清的耳朵中就是相當於“我受傷了,你得過來疼我”沒有任何區別,實際上柳伊也就是這個意思。
“哎,你這演的也不像啊。”馬清嘆了一口氣。
柳伊低著頭,抱著膝蓋,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腳丫,沒說話。
不過,這心裡卻打著鼓,難道被發現了?
“咱先說好哈。”馬清一臉謹慎的看著柳伊,“我是知道你沒受傷的。”
說著,馬清直徑走到柳伊身前,蹲下來,看著她。
柳伊一看機會來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趕緊抓住馬清,順勢將他撲到在地。
騎著馬清的腰,指著馬清那張賤兮兮的臉。
“再跑!”柳伊喝道,“再跑一個我看看!”
說著,柳伊摸向馬清的腰間,一掐,一拽,一擰,嫻熟的讓人感到心疼。
馬清擔心柳伊摔倒,就用雙手託著她的蠻腰。
“等等等下!”馬清趕忙叫停。
“說!”柳伊一手掐著馬清的腰,一手指著馬清的臉,“還碎嘴不!”
“你怎樣都行,但有個事兒我得說明白。”馬清看著柳伊這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問,“聽說過狼來的故事沒有?”
“怎樣!”
這誰能沒聽說過,這個故事是伴著每個孩子長大的。
“我不希望狼來了,村民不相信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其實我知道你根本就沒崴腳,但我還是過來了,受傷也好,沒受傷也罷,我都是當作你受傷了,就怕我認為你沒受傷的時候你真受傷了。”馬清慢條斯理的說道。
柳伊算是聽明白了,馬清的意思就是告訴自己,他無時無刻都是在心疼著自己,哪怕自己說的假話,他都會信以為真。
該說不說的,這話講的柳伊心裡十分舒坦,自己的男人挺有心的。
“能怎樣!”柳伊喝道,“少跟我講這些沒有用的,你以為你說幾句甜甜的我就能饒了你?”
“不不不。”馬清不停的搖頭,“這頓毒打,我馬清吃定了,但我就是想問問你。”
“問什麼!”柳伊不耐煩的道。
柳伊著急揍馬清解氣,可是這馬清講話婆婆媽媽的,話總講一半,很討厭。
“我對你好不。”馬清問。
柳伊:“……”
“好不好……也得打你。”柳伊道。
“我都說了,捱揍是肯定的,閒著沒事兒讓你打一頓樂呵樂呵也是應該的啊。”馬清理直氣壯的說。
說完,馬清又問,“我好不。”
“嗯。”柳伊點了點頭。
只是一個“嗯”,這樣的回答是不能讓馬清滿意的。
“好不好。”馬清道。
“誒呀。”柳伊不耐煩的說,“好好好,行了吧?”
柳伊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跟馬清聊這個,這種話題聊多了,自己就有些捨不得揍馬清了。
“那你親我一口。”馬清道。
“哈?”柳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馬清。
“怎麼?”
柳伊紅著俏臉,有些難為情的避開馬清的目光。
“抱抱不行麼?”
柳伊覺得,相對於親親,還是抱抱好,自己身材這麼好,馬清抱著自己,佔自己便宜,多解饞?這難道不比親親好麼?
“不想親算了。”馬清道。
“喂!”柳伊一臉幽怨的看向馬清,“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那我親你一口。”馬清換了個方式講。
“你都沒表白。”柳伊撅著小嘴兒,有些不開心的模樣。
話都聊到這份上,馬清覺得是時候了,畢竟柳伊又不是不給親,只是有條件罷了。
“那我現在就表白。”馬清趕忙道。
馬清有些急了,他現在被柳伊折磨的滿腦子都是她性感的身軀,因為自己說過一次柳伊看起來沒有誠意,也就是從那天開始直到今天,柳伊無時無刻的都在撩自己。
平時和柳伊接觸倒也還算是習慣,有了時間的沉澱,倒也能適應柳伊的性感。
但今天,馬清真的有點頂不住了。
這柳伊身材好到喝牛奶竟然可以不用手,只要把牛奶放在胸口上,順理成章的叼著習慣喝牛奶。
結了婚,柳伊生活變得隨意起來,有些時候可能不是她刻意在向馬清展示她的身材,但隨意中的生活細節所暴露出的就不是性感那麼簡單了,那是大膽!
她習慣了自己的存在,刻意當著自己的面換衣服,刻意穿著睡衣裙用她喜歡的姿勢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如她之前講過的,都看過了,況且都結婚了,走光了也無所謂。
柳伊倒是適應了,可是馬清適應不了啊。
但凡,柳伊日常生活中能稍微矜持點,或許馬清都不會被搞的慾火上頭;退一步講,如果柳伊可以平息馬清內心的火,馬清也不至於這麼難受。
問題是,柳伊只是負責撩,並不負責給馬清心理以及身體解壓,是,現在看起來確實是有誠意了,但這太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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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結婚了,因為馮澤銘之前那句一見鍾情的事情,柳伊意難平,她覺得既然已經和馬清有了結果,上次來蜈支洲島就不應該是那個樣子,所以這次又來了一次。
水上飛人,柳伊要抱馬清。
水上摩托,柳伊要馬清抱。
又重新走了一次情侶橋,以情侶的身份。
可以說,重新來過的這一次,已經徹底擬補之前的遺憾,雖然看起來有些多餘,但柳伊就是用這種看起來幼稚的方式宣示著,之前和馬清來蜈支洲島,就應該是這個樣子!
這一連串的攻勢,馬清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挺不住了。
他真的有體會到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誠意,更能體會到柳伊是真的喜歡自己。
面對柳伊的誠意,倒是馬清有些亂套,他不知道如何去愛她,因為實在是太愛了,馬清只能用最原始的本能去愛。
馬清知道,自己這個行為是愚蠢的,但被逼到今天這個份上,實屬無奈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