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辦理的很快,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馬清便可以把車開走了。

沒人的時候,馬清一臉不滿意的看向柳伊,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還是因為剛才柳伊不表態的行為感到不平衡。

柳伊知道這個傻瓜在看她。

“怎麼了?”柳伊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沒什麼。”馬清不好多說什麼,說多了,倒是顯得自己小雞肚腸。

“那就自己在那邊生悶氣嘍?”柳伊言語有些調侃的味道,好似在看馬清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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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生悶氣了。”馬清急了。

柳伊伸手,捏了捏馬清這個受氣包的臉蛋,將他的臉皮扯了好長。

“你呀……”多餘的,柳伊就不說什麼。

這個時候,導購員回來了,她將手中的鑰匙遞給柳伊。

“小姐,這是您的車鑰匙,保險什麼的都處理好了。”

說著,導購員將所有的手續都遞給柳伊。

柳伊沒有接受的意思,她站到馬清身邊,伸手挽住了馬清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馬清身邊。

這意思就很明顯了,柳伊沒有多餘的手去拿這些手續。

導購員見得柳伊挽住馬清的胳膊,明顯愣神,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馬清,有些不敢相信馬清竟然就是柳伊口中的丈夫。

這是柳伊挽住了馬清的胳膊,不然,導購員還以為這馬清是柳伊的司機之類的。

讓導購員確認馬清身份的是馬清離開的時候,柳伊是坐在副駕駛的,如果是老闆的話,是坐在後排的,坐在副駕駛,這關係就很明朗了。

馬清開車走了。

導購員站在街頭,望著遠方馬清離去的車,久久的不能回身。

等馬清開車徹底消失在盡頭的時候,導購員說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

“這人,有點東西啊。”

……

……

馬清開著車。

柳伊偏頭看向窗外,透過車窗看著馬清那張臉蛋。

“馬清。”柳伊輕聲道。

馬清沒說話,但表上卻寫著:我聽到了。

“知道我為什麼不解釋麼?”

“誰知道。”馬清沒好氣的道。

“我美麼?”柳伊問。

跟柳伊聊天燒腦就在這點了,這女人講話沒有什麼邏輯,東一句西一句的,最後還需要你做一次資訊整合,然後才能明白這個女人真正的意圖,這是最麻煩的,也是最需要耐心的。

馬清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然而,這並不能讓柳伊滿意。

柳伊伸出左手,握住了馬清的右手,冰涼的小手很靈巧,與馬清的手指錯開,最終十指相扣。

馬清看了一眼柳伊俏臉上那層淡淡的紅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美。”

“別人看不出來我們是夫妻,你知道為什麼?”

馬清不想說,心裡有數,不就是看起來不般配麼!

不過,這也怪不得馬清,不是說馬清長得太磕磣,要知道當年馬清還在大學唸書的時候,他的長相很受歡迎,如果真的要評選校草的話,馬清就是第一人選。

要怪,就怪柳伊實在是太漂亮了,不論是誰,只要站在她身邊,看起來都不像是夫妻。

除非,她主動挽住你的胳膊。

“你不覺得這很有意思麼?”柳伊轉頭看向馬清,臉上是溫柔的笑容,“當別人知道你是我男朋友的時候,他們都不會說我們看起來很般配;普遍的是,都是沉默,暗自打量著你,想著你這個人有點東西,竟然可以讓我做你妻子。”

馬清聞聲,眼睛一亮,經過柳伊這麼一說,他忽然覺得這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體驗。

不過,馬清還是有些意難平,因為柳伊講這話看起來有點像是哄騙小孩子的意思。

“給姐笑一個。”柳伊笑道。

“笑什麼。”馬清沒好氣的道。

柳伊捏了捏馬清的手。

“你不會真想讓別人認為你是小白臉吧?”柳伊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等馬清說話,柳伊就湊到馬清耳邊,朝馬清的耳朵裡吹了一口氣。

“想當小白臉,也不是不行,畢竟之前我說過的,我的男人,我養。”

聲音不大,私密感十足。

馬清一聽這種悄悄話,這種小情調直戳馬清的心房。

“誒呀!”馬清紅著老臉,不耐煩的道,“這是新買的車,你能不能別老在我認真開車的時候講這種東西啊?”

“撞了,再買。”

“你能不能……”

“給姐笑一個。”

“不是,你能不能……”

“給姐笑一個。”

馬清笑了。

……

……

這天,下班的早。

柳伊和馬清回到小區,馬清便被曲震爺爺拽走了,難得遇見馬清下班的早,曲震爺爺早就手癢癢了,高低都要跟馬清殺一盤。

閒來無事,馬清也就由著曲震爺爺去了。

靜下來心的馬清,下棋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殺的曲震爺爺片甲不留。

兩個小時下來,曲震爺爺直撓頭,終究想不出應對馬清的策略。

曲震爺爺有些生氣了,記得以前和馬清下棋,沒這麼難過,都是打的有來有回的,這麼玩下去,真沒啥意思。

曲震一臉不滿的看向馬清。

馬清精明的很,笑盈盈的道,“曲爺爺,今天您狀態似乎不好啊。”

“放屁……我狀態……”曲震沒說下去,他覺得這樣看起來似乎太沒面子了,“是有點不好。”

曲震看著馬清,心道,這臭小子,鬼道的很,這麼下去可不是個事兒啊。

靈機一動。

曲震朝柳伊家的方向喊,“柳伊!”

柳伊聞聲,推開窗,恬靜可人的朝曲震欠身。

“曲爺爺。”柳伊乖巧的道。

在這個小區裡,柳伊沒有架子,她唯一能管住的就是自己的丈夫馬清。

有趣的是,在這個小區裡,馬清誰都能降的住,混的熟,靠這不要臉,都吃的開。

可唯獨降不住的就是這個柳伊。

曲震老爺子朝柳伊招手。

“下來。”

馬清:“……”

果然,柳伊來了,馬清沒有心思下棋。

這一敗,就是一個小時。

這可給曲震老爺子樂壞了,銀杏樹下就聽曲震爺爺爽朗的笑聲,開心的都笑破音了,嘎嘎嘎的,像是個小鴨子。

柳伊看不下去了,眼看著曲震老爺子又要贏,她俏皮的將棋盤上棋子推了個亂七八糟。

柳伊撅著紅唇,可憐巴巴的看著曲震爺爺,嘴上不說話,可這可愛的臉蛋就是一種威脅。

曲爺爺,別贏了,馬清輸好多局了。

曲震:“……”

馬清:“……”

圍觀的老頭不少,一看柳伊毀了棋局,不禁譁然。

馬清有些責怪的看向柳伊,意思是說,你怎麼能這麼不懂事呢?

柳伊委屈的低下冷眸,這小嘴兒都快撅鼻子上頭去了。

“我餓了。”柳伊弱弱的道。

馬清起身,柳伊挽住馬清的胳膊。

走時,馬清有些得意的看向曲震老爺子。

曲震:“……”

棋局的話,曲震覺得自己贏了,可是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真的讓他開心不起來。

贏得棋局,輸了人生。

“臭小子!”曲震老爺子破口大罵,“狗糧都喂老子頭上來了!膽肥了!啊!”

銀杏樹下,是老人們爽朗的笑聲。

曲震老爺子罵著,看著這兩小口幸福的模樣,怒極反笑。

“臭小子!”曲震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帶著他臉上的刀疤都跟著笑起來了,看起來不是那麼的駭人,“還得意我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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