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

馬清的臥室。

他躺在床上,雙手盤在腦後,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上滾圓滾圓的吊燈,表情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猥瑣起來……

原本,馬清還真就沒想來三亞玩,就像他之前所說的那般,有來三亞玩的時間,倒不如在小區樓下跟那些老頭下下象棋啥的。

來的時候,也是無趣的,不過……柳伊來了,那就不一樣了呀。

莫名其妙的,馬清就興奮起來了。

“不行!”

馬清一拍大腿,這就站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必須幹點什麼,不然也太無聊了。

想著,馬清直接推開臥室的門,點著腳尖,鬼鬼祟祟的來到柳伊的臥室。

吱油——

馬清悄悄的推開臥室的門,他把腦瓜探進去。

“老婆?”

柳伊坐在床頭上,正賭氣呢,這會兒馬清鬼鬼祟祟的就把腦瓜子探進來,還竟然叫自己老婆?最主要的是,柳伊實在不理解,在飛機場的時候馬清看自己挺紳士的,怎麼知道自己是柳伊以後,就跟變了一個人似得呢?

“你給我出去!”柳伊指著馬清吼道。

“誒呀。”馬清推門而進,他賤兮兮的走到柳伊身邊,“生氣啥啊?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是被誤會了麼。”

“你死一邊兒去!”柳伊不耐煩的道。

“這玩意……”馬清一屁股坐在柳伊身邊,“咱倆身正不怕影子斜,解釋那麼多幹什麼,讓她自己瞎合計去唄。”

“你起開!”柳伊不停的用叫去踹馬清的屁股,“你巴不得我被誤會!”

“哈哈哈哈哈……”馬清撓了撓屁股,笑道,“關鍵,你這膝蓋紅了,誰看誰都誤會啊。”

柳伊一聽這話,憤怒的瞪向馬清,“你說的這是人話?要不是我追你,我能摔倒?”

“呃……”馬清疲憊的嘆了一口氣,“反正這事兒確實趕的挺巧的。”

“我不管!”柳伊不是心思的說道,“你得向米露解釋清楚,我不能跟你個變態不明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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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馬清低頭想了想,覺得也是,解釋解釋也好,“行吧,這事兒我幫你解釋解釋吧,讓你心裡通透通透。”

柳伊一聽這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馬清,嘟囔著,“算你還有點良心!”

“那個……米露在哪兒?”馬清疑惑的問。

“在院子裡,玩水呢。”柳伊沒好氣的說道。

“成!”馬清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這事兒我給你安排了,我就讓她明白明白!”

馬清直接走向陽臺,推開陽臺的門,尋了一圈兒,最終在泳池的房間看見的米露,米露正在和兩條狗子玩水呢。

“米露!”馬清喊道。

米露聞聲,抱著游泳圈,一臉懵逼的看著馬清。

“啊?”

“有點事兒,我得跟你解釋一下,要不然你柳伊姐心裡不舒服,跟你解釋完,也算是徹底解開你柳伊姐的心結了。”馬清慢條斯理的說道。

“嗯。”米露一臉懵逼,“解釋啥呀?”

馬清看了一眼身後的柳伊,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

柳伊見得馬清笑容,不禁一愣,印象中,馬清只要露出這般賤兮兮的笑容,似乎都沒有什麼好的事情發生……然而,災難始終比柳伊更快一步。

但見,馬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一口氣,徹底開啟馬清的肺葉,胸膛一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周邊的空氣似乎都被馬清抽走了。

氣沉丹田!

馬清衝著米露扯著嗓子吼:“你柳伊姐被我推到啦!”

這一嗓子,似乎灌注了馬清靈魂的力量,讓原本即將黑下去的天空,似乎又明亮了幾分,海邊火紅的晚霞更加耀眼了。

柳伊傻眼,此時此刻,她的海中滿滿的都是關於馬清的聲音……

“推到啦……推到……到……啦……”

聲音轟鳴著,久久不能平靜。

柳伊紅了臉,那俏臉跟海邊晚霞一般。

馬清笑著回神,笑道,“行不,這次心裡是不是敞亮了?咱們不能不明不白……”

話音未落,柳伊直接殺了過去……

馬清見狀,大驚失色,“蕪湖~”

馬清把腿就跑,柳伊追在後頭,大罵,“馬清!你個死變態!”

跑在前頭的馬清一邊跑著一邊警惕著後頭的柳伊是不是有追上來。

“哈哈哈哈哈……”這是馬清賤兮兮的大笑聲,對他而言,能看到柳伊生氣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開心了,這可比在跟樓下那幫老頭下象棋有意思多了,哪怕捱揍了,也圖個樂和。

因為馬清始終繞著泳池跑的緣故,柳伊追不上他,這不禁給柳伊氣壞了,眼睜睜的看著死變態猖狂的大笑著,自己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思緒一轉,柳伊有了主意。

她跑著,趁著馬清不留神,假裝摔倒。

馬清還在跑著,回頭一看,柳伊竟然蹲在地上捂著膝蓋。

馬清:“……”

馬清停了下來。

“不是。”

“你不行就坐輪椅吧,你這啥腿腳啊?,追我一次,摔一次。”

柳伊聞聲,火冒三丈,但這時候的她明白,現在還不是生氣的時候,如果生氣了,就露餡了。

馬清一看柳伊不說話,不禁嘆了一口氣,又走了回去。

“這就沒意思了,跟你玩一玩,你就總受傷,這什麼玩意啊?”

馬清走到柳伊跟前,蹲了下來,“疼不疼?能站起來嗎?”

馬清伸出手,試圖扶起柳伊。

然而,就在這時,柳伊一手抓住馬清,另一只手直接掐住馬清的腰間的肉。

瞬間,馬清不敢動了,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貓咪,被人拎著脖子上的皮,整個人都僵住了。

“誒?誒?誒?”

“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馬清一臉警惕的看著柳伊。

柳伊揚起俏臉,面色兇狠的盯著馬清。

“跑?”

“怎麼不跑了?”柳伊冷笑。

馬清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投降,“咱得講理是不是?是不是你讓我解釋的?是不是你說的咱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我解釋完了你怎麼能掐人呢?”

“就你這個賤骨頭,我也懶得跟你廢話。”柳伊杏眼一瞪,“進屋!”

米露看著這倆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柳伊把馬清拽進屋子裡,直接把他拎到牆角。

“你是不是一分鐘不賤,你就難受?”柳伊訓斥道。

說著,柳伊不停的去掐馬清的腰。

馬清:“啊——”

馬清疼彎了腰。

“別佝僂著,男人,腰板挺直!”柳伊冷聲道。

“那特麼的疼啊。”馬清艱難的道。

“是不是男人!”柳伊喝道。

馬清一聽這話,脾氣直接上來了。

“臥槽?”

馬清忍著劇痛,直起腰板。

“對嘍,捱打要立正!”柳伊滿意的笑道。

說著,柳伊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

嘶——

馬清倒抽一口涼氣,臉部扭曲,這腰又彎了下去……

“怎麼?不男人了?”柳伊譏諷道。

馬清一聽這話,再次挺直腰板。

“誒不是。”馬清欲哭無淚的看著柳伊,“咱能不能別老拿男人說事兒?有你這麼噁心人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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