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哈斯塔教會可以透過噁心的“章魚卵”永久性的寄生人體,替代人的頭部,但白麟覺得這個“章魚卵”肯定是個稀罕物,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他們只會對相中的高戰力目標使用。有很大可能,“章魚卵”只有邪靈格拉庫亞可以“製造”。

第三,某種大型群體催眠術,施法方法和確切效果都不明,但應該已經在麻瓜人群中廣泛使用,危害無法評估。

第四,“黃印”,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白麟還搞不清楚,但在埃及地牢中,黃袍主教似乎想用“黃印”完全控制傲羅埃利亞,結合主線任務的介紹,黃印應該就是來自哈斯塔教會的聖經——《黃衣之主》,也就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

加上琪琪描述的情景,熱那亞的那個小村鎮,村民應該都已經被奪魂,有些精神力較強沒有被控制的就被黃袍主教殺害了。

而因為邪靈格拉庫亞已經消失在了美利堅附近的大海里,歐洲的哈斯塔教徒就失去了“章魚卵”的供給,所以為了控制更多的地球人,那名戰爭使者阿薩特爾就要帶著《黃衣之主》前往被控制的小鎮,以達到永久洗腦。

想通了這些,白麟一揮手,菲尼斯上前舉起他的“小手”道:“我尊敬的主人,菲尼斯很榮幸為您效勞。”一慣的卑微和謙恭,赫敏看到了恐怕又要說解放小精靈那一套。

白麟當然不會像普通巫師家族一樣把家養小精靈當牲口使,他願意給菲尼斯最大的尊重,但也沒有什麼精神潔癖,非要和他們絕對平等。

家養小精靈的幻影移形原理不知幾何,白麟認為應該是他們更容易集中精神的緣故,所以每次傳送,都比巫師自己施法還要平穩舒服得多,等白麟睜開眼,他已經站在一個碼頭的廊橋上,陣陣溫暖的海風吹著臉頰,十分舒適愜意。

菲尼斯一次可傳送不了這麼多人,他來來回回跑了三趟,最後一趟帶來了海格,累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傳送一個半巨人,對於菲尼斯來說也是相當吃力。

一名身穿燕尾服的侍者已經在碼頭等著他們,看到高大的海格,顯然也意外的一愣,不過依然保持著招牌的微笑迎上了他們。

“也許沒時間欣賞利古里亞海的美景了,咱們要和露露會合!”白麟喚回看到美麗的熱那亞灣海景的悠茜和卓畢的眼光,跟著侍者而去。

露露的據點在一所老舊的旅館中,聽說也是羅斯家族的產業,一個睡眼惺忪的義大利老漢坐在前臺聽著收音機,對他們一行的到來視若無睹。

上了樓白麟才被徹底震撼了,整個三樓已經完全改造成了一個戰術基地,一個與巫師世界完全不搭調的場景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十多個身穿制服的年輕人在忙碌不停,十多臺電腦擺成了三排。對沒錯,就是電腦,雖然是九四年,windows95都還沒出來,這群人已經在用電腦辦公了。

大廳的另一邊擺滿了畫架,一名穿著橡膠大圍裙的男人正在快速的作畫,不多時就有一副風景畫展現出來。

白麟走過去一看,大多數都是風景畫,還有少量畫風很黑暗,到處都是死人和血。

“諾亞是個聾啞人畫家,但是他是覺醒者。”一旁傳來卡卡的聲音,他從裡屋走了出來。

“他是我的第一手情報來源,如你們所見,他會根據記憶把夢境的場景畫出來,然後我會根據他的畫在全球尋找地點。”卡卡解釋道。

白麟和隊友們恍然大悟,卡卡繼續道:“他的其中一幅畫畫到了一個海灣,我們利用計算機,根據海岸線比對找到了熱那亞…計算機你知道吧?”

海格的表情充分的顯示了勞資不懂,但是勞資很驕傲。悠茜和卓畢也是一臉懵逼,倒是琪琪的眉頭動了一下似乎是見過。

“我用過,不稀奇,露露呢?”白麟道。

卡卡的表情略有些微妙,道:“露露有事,這次行動由我來配合你,你可以像放心她一樣對我。”

白麟看著卡卡的樣子頓時打了個冷戰,不過卡卡今天表現的很幹練,就像競技場之戰那天一樣,一點都沒有娘娘腔。

眾人正在談著,一名工作人員猛地站了起來道:“羅斯德爾莫先生,找到了!”

卡卡伸手借過他遞過來的一沓黑白打印紙,與畫家諾亞化作進行比對,白麟湊過去一看,果然景色和建築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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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工作人員道:“西北邊七十公里,泰葛裡鎮(杜撰)。”

卡卡將打印紙和畫作都扣在桌子上,果斷下令道:“召集人手出發!”

滿屋子的制服男都站了起來,齊聲領命,這氣勢,看得海格和卓畢都一愣一愣的。

卡卡看向白麟,白麟一擺手道:“我們不用準備,不過那地方沒去過,傳送不了啊!”

卡卡點點頭道:“跟我走!”……

泰葛裡是義大利熱那亞省比較偏遠的一個小鎮,名不見驚傳,但是這裡離被流星摧毀的巫師監獄紐蒙迦德直線距離不遠,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好運,小鎮完美的避過了一戰、二戰的戰火,所以依舊保持著熱那亞古老的生活習慣(熱那亞曾是獨立的公國,並與威尼斯是死敵),並且與外界的聯絡相當少。

在小鎮的郊外,一片美麗的花田中,在最高的丘陵上,建造了一座十五世紀文藝復興時期建立的古教堂,不同於哥特式的建築風格,更像是希臘、愛琴海周邊柱式構造,到處都是精美的石雕和裝飾,顯得美不勝收。

但此時的教堂,已不現往日的榮光與聖潔的氣息,這裡已經是一片人間地獄。

從花田到教堂大門的小路幾乎被鮮血浸染,被“吃剩”的肢體隨意的丟棄在小路的兩旁,引來了大量蠅蟲飛舞。

活著的村民們如同行屍走肉,雙目無神、面色冷漠,肌肉鬆垮,嘴巴都詭異的半張著,任憑口水從嘴角流了下去,彷彿面部神經已經完全失效了。

但是他們白天還是如同提線木偶一樣的去農田或牧場,做完每天的工作,然後在日落時分,拖著機械的步伐,朝教堂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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