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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龍天羽才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的疼痛,知道是剛才被火燎的傷口在發痛,他強忍疼痛和武大海詢問了一番關於這些人丁的處理方法。武大海告訴他,如果直接關在船上三、五天問題不大,只要把人關在壓石艙中,把壓艙石都丟棄就可以了;可時間一旦久了食物、飲水、衛生都是大問題,星河號出海的時候並沒有帶那麼多的飲用水;所以按照他的想法等會兒就先把這幫人趕到他發展的一處私密荒島看押。這個島上只有十餘戶逃民,平時以打漁為生,後來武大海買了海船之後,為了從登州到遼東之間能有一個中轉的地方,就把這個島上的漁民全部收錄到了船上做了船工,而這些人因為原本就是逃民一向彪悍膽大,剛才和龍天羽下去的五位船工裡面就有三位是無名島上的漁戶,龍天羽聽完覺得武大海這個辦法很好,就同意了他這麼做,把人放到荒島上著人重點看守,等船送完自己從天津回程的時候把攜帶的物資商品放下,然後去再裝載更多的食物和水來把這些人運到九連城,到時候和老巢聯絡派人來接就是了。

安排好了這些被救上來人的去向,龍天羽回到自己艙中,一進門一道人影就撲入懷中不停的摸索著他的身軀,龍天羽定睛一看原來是虎妞,繃緊的身體才放鬆了下來。原來虎妞剛才是在甲板上的,她知道男人做事的時候女人不能阻攔,只好暗暗擔心的等待著龍天羽的迴歸。武大海看到一幹男人脫衣服下水,到時候上船肯定又要除去衣衫,一個女人在旁邊著實不大方便,所以就強行命令虎妞下船艙去等;虎妞見如此情況確實不好再待在甲板上,只得強忍焦急回到船艙。

虎妞見撲入龍天羽的懷中他,他一副呲牙咧嘴的摸樣,就知道龍天羽受了傷,急忙把他拉到床邊脫去外衫,看著身上一連串的紅腫水泡,趕緊取出帶來的燙傷藥油,幫著龍天羽擦上自帶的燙傷油膏。

此時的龍天羽感覺全身上下一片清涼,舒服的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呻吟,虎妞見到他這樣又是心痛又是難過,語帶泣音的埋怨:“黑煤球,你為什麼要去冒險救這個什麼大官人,一萬個小官人也不及你一根汗毛,你看看你這一身被燎起了這麼多大泡,不痛麼?你就不能顧及愛惜自己的身體麼,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歹讓老祖宗、老爺和我怎麼辦。”

回身把虎妞攬入懷裡,龍天羽心情很好的,溫柔的低聲說道:“知道你對我好,可今天這個人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這是上天給咱們創造的一個機會,我要是不抓住哪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這個人能夠讓我們在京城開啟局面的一把鑰匙所在,你說他重要不重要?”

含著淚,虎妞輕捶龍天羽的胸膛,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認真的說道:“我不管,我要你答應我,下次去做危險的事情要為家裡人、為我、為自己多考慮考慮。要知道你的身上可是擔負著很多人的期望和生活的重擔,如果你倒了會讓多少人的人生有所改變,正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就像剛才的事情我就認為那個大官人再重要也沒有咱們自己的性命重要,是可能他是我們能夠進京的最好引路之人,可要把話說回來,沒有了他難道進京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他這個人再怎麼重要,你如果出了什麼危險,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樣,只能更壞,不可能更好。”

看著虎妞雖然青澀的臉龐上帶著認真的神態,龍天羽不由的笑了起來,伸手刮了刮虎妞的鼻子取笑道:“你這番話是不是老祖宗教給你的,要你管束我的話?”

翻了個白眼看著龍天羽,虎妞憤憤的說道:“怎麼可能,老祖宗還不知道我,誰能管的住你,這雲字號裡面你就是天,你就是地。哼,你就不能讓人家自己想出來的麼。”

“哈哈哈哈,我的小虎妞長大了,好~!啵~!”龍天羽抱著虎妞調笑著狠狠的親了一口。

“討厭~!”虎妞臉紅的和蘋果一般,流露出惡狠狠的表情打了龍天羽一下,龍天羽倒抽一口冷氣,這下正好打在他的傷處。虎妞見狀連忙自責不已,去檢視傷處,一時之間小兩口其樂融融,相互打鬧,彷彿讓這不大的船艙中都充滿了快樂。

夜幕降臨,海上的天空繁星密佈,龍天羽打著酒嗝,回身看了看已經醉倒在地的五位船工,他自己是天生過人的酒量,沒想到這海上航行的船工酒量各個都不簡單呢,搖了搖頭,笑了笑,龍天羽想著不知道有多久自己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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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陣噔噔的腳步聲傳來,回頭看見鄭三光走了過來,恭敬的對龍天羽說到:“龍公子,我家小官人已經醒過來了,現在想見見救了他性命的恩人,命我來請。我已經和他說了是您甘冒危險,闖入火海救了他的性命,而且並不知道他的身份;整船人就死的剩下幾個人了,鄭府的家人就更是剩下我一個人,其餘的全部葬生海中。”

“恩,辦得好;走去見見你家小官人。”龍天羽雙手用勁搓揉了幾下臉龐,狠狠的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不少,帶著鄭三光就往鄭國泰的艙中走去。

進的艙中,就見鄭國泰斜靠在船壁之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摸樣;龍天羽仔細端詳了幾眼他的樣貌,發現長的還是很有幾分英俊,想來他的姐姐鄭貴妃能夠迷昏萬曆皇帝恐怕沒有幾分姿色是辦不到的。

鄭國泰在龍天羽進艙來的時候也在打量著進門的這位年輕人,見他皮膚黝黑,滿臉忠厚老實的摸樣,給人一種好相與的感覺。鄭國泰倒是沒有那種豪門外戚的驕縱之氣,努力的想要爬起身來,向龍天羽道謝。

幾步上前,把鄭國泰按到在床上,然後拖了一張馬紮坐在床邊,龍天羽笑容可掬的說到:“鄭小弟剛脫大難,身體未復,無須多禮,還請靜躺安歇為好。”

因為下午的時候嗆過海水,所以鄭國泰的嗓子依然有些沙啞,他見到龍天羽身上包著一條條的白布,眼帶感動,強掙著坐起身子雙手一拱說道:“多謝這位大兄的救命之恩,小子沒齒難忘,大恩大德必有厚報,敢問仁兄高姓大名。”

“我姓龍,名天羽。鄭小弟此言過重了,所謂行船跑馬三分險,大家同時這海洋漂泊之人,看到遇險怎麼又能不救呢?今天救了鄭小弟就是為了日後有人能夠救我而已,互相幫助罷了。鄭小弟無需太過掛懷,只要你日後能夠如我這般在海上遇到有人遭難也搭把手,我今天這場險就沒有白趟。”龍天羽擺了擺手,笑呵呵的對鄭國泰說道。

接著龍天羽滿臉好奇的詢問鄭國泰道:“鄭小弟,貴船上的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怎麼如此兇猛,好像發作起來連施展救援的功夫都沒有似的。”

鄭國泰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磨蹭了半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起來,原本他動用朝中有力人士所給防身的隱秘腰牌,強行徵召船隻離港之後,船隻一路行駛都很順利。鄭國泰雖然是初次下海,可他居然毫不暈船,仿若天生就要吃海洋這碗飯一般。他從書本上得到了不少航海的經驗,一路航行並沒有犯什麼大錯;就是在用觀星術的時候有些問題,所以偏離了航向。他準備按照針策修復自己的航線,開到遼東的金州衛去的時候,因為在海中釣了幾尾魚燒烤,就命人在船樓一層處搭起火塘,自己動手親自燒烤完後,沒有命人淋溼明火就上去三層休息睡覺去了,而服侍的下人也是第一次出海,都吐的一塌糊塗哪裡還顧得上這位小祖宗的起居生活,估計大火就是從哪個時候燃燒起來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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