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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布庫錄見龍天羽到來,連忙靠了過來一副獻媚的姿態說道:“魁首的部下軍容鼎盛,真乃遠東第一強軍也,對敵人猶如秋風掃落葉般的無情打擊,讓野人大開眼界,魁首此仗必定除去遼東禍害,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龍天羽看了佟佳布庫錄一眼,沒什麼興致和他多費口舌,隨口敷衍道:“布庫錄老哥抬愛,此仗還未結束,奢談勝負還為時尚早。”

說完也不再理佟佳布庫錄,轉頭問劉震:“你在這裡如此佈陣,並把大部馬隊調往北門是何用意?”

劉震解釋道:“魁首,這是我的誘敵之計。剛才佟佳布庫錄親眼看到努爾哈赤在西門瞭敵觀陣,因此我認為如果在北面城門已經被攻破的緊急局勢下,讓他覺得是西門兵力稀少,是個可以突圍的缺口,他完全有可能從此處冒險突圍;所以我把騎兵調走去支援北門,一來他們可以加強北門的攻勢,就算努爾哈赤這小子不出來,集中重兵攻擊北門,不至於力量分散,二來可以進一步引誘他們出擊,畢竟打進去我們傷亡總要比引他們出來野戰要高。”

龍天羽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地形,點頭稱善:“確實,奴酋並不知道我們的火器對比朝廷軍隊在射程、射速、裝彈以及陣列方面的優勢,這樣他就會按照朝廷軍隊火器標準對我們西門的實力進行誤判,如果他上當的話,能讓他吃個大虧,恩,不錯的想法。”

兩人正在聊著戰場的態勢,突然西門開啟,當先一名大漢騎馬衝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魚貫而出百餘名騎兵,瘋狂龍天羽的方向衝擊過來。

佟佳布庫錄見門裡努爾哈赤的騎兵真的從這裡突圍,心裡一陣恐慌連聲驚叫:“不好了努爾哈赤真的出來了,這個領頭的大漢就是他弟弟雅爾哈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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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天羽皺了皺眉,仔細觀看了幾眼衝鋒而來的敵人,對劉震說道:“有些不對,怎麼才來了這百名騎兵,而且多數是女人?這其中有詐,不過也無妨,以不變應萬變,命令雙槍隊解決當前的騎兵,騎兵隊伍不許妄動等待時機。”

傳令兵的號角響了起來,雙槍隊鼓手的鼓音由此立刻變的急促,雙槍隊隨著鼓音的變化舉起了火槍,此時雙槍中隊指揮舉起指揮刀,高喊:“預備、預備、穩住、穩住、第一段放,第一段蹲下裝彈;第二段放,第二段蹲下裝彈;第三段放,第三段裝彈;第一段起立射擊,第一段蹲下裝彈,第二段起立射擊。。。。。!”

龍天羽看到三段擊的第一次射擊結束,戰場煙霧繚繞,對面的騎兵已經損失過半,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火槍陣列還有潛力可挖,要好好研究應用。

各位看官很好奇,這三箭之地,按照騎兵衝刺的速度來說應該很快就能到達,為什麼一輪三段射擊後還沒有衝破陣列呢?這是因為,騎兵的衝刺速度必須要有一個由慢跑到小跑到中跑到快跑的這麼一個加速過程,不可能上來就是全力狂奔,而城門本身就是對他們速度最大的限制。

書歸正文,正當從西門的女真騎兵努力衝鋒的時候,在西門雙槍兵陣列南側大概百米處突然倒塌了一段城牆,原來哪裡竟然是一處偽裝甚好的暗門;從裡面轟然衝出三百餘滿臉划著怪異花紋的女真騎兵排著有些散亂的陣型,猛烈向龍天羽所在的位置撲去,看來努爾哈赤先是利用西門口的女真騎兵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然後從暗門裡伺機衝出,準備實行斬將奪旗之策。

龍天羽見狀知道這是努爾哈赤最後的掙扎,現在由於火槍的射擊煙霧繚繞能見度不高,他轉頭吩咐下去著:“做好虎蹲跑的射擊準備,騎兵一輪對沖後迅速開炮,雙槍兵陣列迅速消滅完其正面敵人後,全體持紅纓槍陣列轉向防守,吹衝鋒號!”

淒厲高昂的衝鋒號在城中迴盪盤旋,這意味著最後的決戰已經來臨;圍著劉震繞圈慢跑的騎兵們因為他們的馬匹始終保持預熱狀態,所以可以很快的將步伐調整到最高速度,聽到衝鋒號的聲音就騎兵們好似打了雞血般熱血沸騰,在跑動衝鋒中按照平時練習的衝鋒步驟開始變陣,由方形陣變為鋒矢陣;只見第一排的騎兵左手從得勝勾上摘出了一根長兩米的木製鐵頭刺槍夾在腋下;其餘騎兵則是抽出後背馬刀等待衝擊的來臨。

兩邊衝鋒馬隊剛一接觸,青年軍這邊頭排騎兵長長的刺槍在捅中女真騎兵後,發出噼啪的聲音,刺槍應聲而斷,隨著長達數米的刺槍斷裂,女真騎兵下餃子一般紛紛落馬,而這種反應如多米諾骨牌般,影響到了後面跟隨衝鋒的女真騎兵陣型大亂。這種前面是鐵頭,中間的長杆中空,後面有個斜握把手的刺槍是青年軍的創始人龍夫人發明的,在馬上騎兵的對撞中,長槍衝刺能夠有效的打斷對面的陣型,並且對敵人和馬匹會有一種心理的恐嚇作用,在以前的戰鬥中,野人女真很少擺出集團衝鋒的陣勢,他們基本都是各自為戰,從這點看建州女真的戰鬥素養明顯要比野人女真高出一截。

女真人的馬隊衝鋒勇敢自是不用說的,但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被青年軍的騎兵用陣列進行對沖,以無紀律對有紀律,以組織的力量對個人武勇;再加上青年軍的武器裝備普遍強於女真人,這種對撞的結果可想而知,兩邊稍一接觸,頓時女真騎兵最少倒下了百餘人,而青年軍的騎兵只是側面被薄薄的削去了一層而已。

當百騎風捲殘雲般肆虐而過,女真騎兵又面臨了第二陣打擊,六尊虎蹲炮裝滿了鐵沙,石子,三尊一組分為兩組成扇形排列,在兩道轟然聲中熱兵器很好的演繹了冷兵器對它無禮所得到的下場。女真騎兵如被海嘯肆虐過的樹木般齊齊一個停頓,近百人立刻被打成了篩子,紛紛落馬而亡。

此時雙槍兵已經用火槍消滅乾淨了從西門衝擊出來的敵人,順手把火槍背在背上,抓起斜插在地的紅纓槍,排著密集的陣列跟著鼓聲,嘴裡高喊這“殺、殺、殺”以泰山壓頂之勢穩穩的逼向殘存的女真騎兵。

殘餘的女真騎兵已經停止了衝鋒,看著滿地狼籍,剛才還活生生的生命如今都變成了一堆爛肉,彷彿剛才青年軍的雙重重擊直接抽掉了他們的脊樑,像瀕臨死亡的野獸一樣渾身寫滿了絕望和彷徨。

一聲悲慼、淒涼的哀鳴爆發了出來,用嘶啞的嗓音喊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攻擊我們?如此殘忍的對待我們女真人?真神啊,我們的真神你拋棄了我們麼?”

龍天羽分開人群走了出去,看著對面狂喊的女真大漢氣定神閒的問道:“你就是努爾哈赤?你錯了,我並不是針對女真人,對於我來說無論是女真人、蒙古人、漢人都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有同樣的皮膚,同樣的相貌,流著同樣的血,我們都有同一個祖先,我們都有選擇活著的權利和生存的尊嚴;可是你這個罪人,把漢人當成奴隸,當成活動的財富,想搶就槍響殺就殺,把女真人的血肉當成你野心的奠基石,你要透過野蠻的武力來掠奪我們這幫原本就可憐的飄零人屑許生存的權利,你還問我為什麼如此對待你?

今天我來了,我用我的行動告訴你和將來可能遇到的敵人們,如果有人企圖用武力讓我們無法活著,我們就要以武力對武力,以殘暴對殘暴,告訴他們我們這些匹夫,這些底層最卑微的人也能有力量發出憤怒的吼叫,也能堅強的有尊嚴的活著。”

龍天羽的這番話讓跟隨在身後的人們流露出崇拜狂熱的眼神,王二嘎聽到這番話心裡一陣翻湧,今天他聽到魁首的這番話突然意識到,尊嚴原來在自己身邊,潛移默化的影響著自己的一言一行,悄然無息的改變了自己的生活,自從加入了青年軍自己的生活尊嚴已經找到了。

王二嘎咧著大嘴無聲的傻笑起來,熱淚順著眼角不禁流了下來;他抬頭望向天空,心中默默的呼喚著:爹爹,您知道麼,我想我尋找到了什麼是尊嚴,爹爹您放心的去吧,我將會用生命好好的守護住尊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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