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龍淵搖搖頭,“你知道我一直忙公司的事,怎麼可能關注論壇,快說說,什麼叫‘關機門’事件?”他也是有些好奇,什麼事件能讓肖帥這人給休學了。。

胡銘銳也是有些好笑,輕忍了下,咳了一聲,講起了故事,“這事說來話長,我們五一的時候班裡頭組織去爬山嘛,爬的是靈山。哪知道回來之後沒有看到肖帥和咱班的一個女生,我們打電話卻得知對方關機了,應先就上報了保衛處嘛,後來又驚動了派出所,沿山找了一路,後來在一個小旅店裡找到了他們倆,沒想到是在做那事……”胡銘銳臉sè也有些紅,也不再說下去了,

龍淵忍不住了笑了起來,“不會是抓了現行?”

“就是抓了現行。聽說肖帥都嚇著了。學校裡頭倒沒有定出怎麼追究他們倆個,沒想到第二天肖帥就退學回去了。”胡銘銳也有些不解,雖然說這事被抓了現行,也不至於在學校還沒有做出處罰決定前就退學,而是先斬後奏的退學。

龍淵坐了下來,看著乾淨的房子,也是有些感慨,當初四人一間雖然擠了一些,也不至於過不了,若不是肖帥這人不合群,四個也說不定可以成為了鐵哥們,畢竟能聚到一起四年也是一個緣份,但如今龍淵校外居住,也基本不在學校裡頭,肖帥又退學了,只剩下了胡馬兩人。“那個女生呢?是哪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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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就是班上最喜歡打扮的那個尤婧,不過她倒沒有退學,過得照樣很快活,似乎這事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胡銘銳也是有些看不起這種女生。

龍淵倒是沒有發表任何評論,又問起了期末考試的事情,龍淵雖然有書,但並沒有看過幾次,而且不同的老師不一定按照書本來講課,當然考試也不一樣了。在經濟學專業課程之上龍淵自然是沒有多少問題,但其他雜課龍淵就不得不找胡銘銳要筆記了。

好在胡銘銳雖然是男生,但上課特別認真,筆記也做得很全面,這不胡銘銳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筆記遞給了龍淵,又找出了其他幾門課的筆記,“你拿去影印一份好了。”

“那成,可是多謝你了,等這考試一完,咱們三人再去聚一下。”龍淵輕拍下他的肩膀,也想起他們一群人還從來沒有去唱過歌,沒有去high過。

胡銘銳笑笑,“我們之間還講什麼謝謝,當初要不是你,我也賺不到那麼多錢。”

現如今龍淵也看得出來,胡銘銳的經濟條件也改善了很多,憑藉學的經濟學知識,現在他雖然是自己炒著股票,也是有輸有贏,但基本上是贏多輸少了。既改善了家裡頭的經濟條件,也改善了他如今的生活狀況。

胡銘銳穿的衣服也明顯比以往好了不少。

龍淵開啟了門,笑了笑,“咱也不需要說那麼多感謝的話,等會兒再和你們倆個商量個賺錢的生意。”

胡銘銳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在京大雖然說認真讀書的人很多,但也有不少上了大學後就變得zì yóu得不再讀書,等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再抱一抱佛腳,借別人的筆記影印一下,臨考前突擊一下的也很多,至少龍淵在列印店裡頭排了挺長的隊方才輪到了他。“全部影印兩份。”

影印的是一個美眉,但她的臉sè很淡,手裡頭的動作也很熟練,對於龍淵一下子影印好幾門筆記也是一瞬間將他定為了懶人份子。

不過龍淵倒不怕別人誤會。

“哎,龍淵,你也來影印筆記啊!”龍淵剛在裝訂這些筆記,就聽到了一句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卻是自己的班長譚琴。

她長得也不算差,腳也很修長,剛開學的時候穿得還是很普通,但如今天氣一熱,又是在大學裡待了近一年了,穿著打扮也是時髦了起來。一身鏤花的短袖襯衫,配著一條短裙,下面則是很薄的黑sè絲襪,腳上也是穿起了高根鞋。

龍淵看著就愣了好一會。

譚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怎麼這麼一直看著人啊!”

龍淵尷尬笑笑,繼續起了手頭的活,“沒,只是感覺才不過一年,你們都變得很漂亮了。”

大學的四年,就是將醜小鴨變天鵝的時間。多少人都在後悔大一的時候看起來很土氣的女生沒有下手去追,等大四畢業的時候才發現一個個都成了天鵝,而且還不是自家的……

“半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油嘴滑舌,難怪能把白雪給俘獲。”譚琴指著龍淵笑著道,她手裡頭也是有著兩本筆記,也不知道是誰的。

龍淵騰手摸了摸鼻子,“你確定是在說我?我這麼老實的人。”

“臉皮也厚了不少。對了,你那個朋友呢,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把他號碼給我嘛!”譚琴問起了文浩的事情。

龍淵好笑地說:“你還惦記人家啊!怎麼你這條件還沒有人追?”

“我可不喜歡那些男人,一點兒都不自信。”譚琴撇撇嘴,輕哼一聲,卻是排到了隊,忙將手裡頭的筆記遞了過去,“都影印兩份。”

影印女很顯然已經是見得太多了,影印兩份還算是少了,最多的她見過的是拿著一本筆記影印給了整個一班人的。

龍淵聽後也是輕笑了聲,將裝訂好的筆記放到了斜背的包裡頭,“你呀就是眼光高了。”現如今譚琴的身材比起往常來已經是好了不少,沒有那種略胖的感覺,就是腿也是有了美感了,難怪人家敢穿黑絲了。

“你也要準備考試呀?”譚琴不再談這類事情了,卻是奇怪地問。

龍淵點點頭,“沒有辦法,本科生得考一場,博士生也得交篇論文。”

譚琴羨慕地道,“你是不知足了,你也不看看這大學裡頭有哪個人能像你一樣同時讀本科和博士的!”

龍淵只是尷尬笑了笑,也沒有再回這話。

“白雪呢?”

“她回寢室了,我待會兒去找她。”

譚琴應了聲,“那你去,這到期末你們倆個都在?考試完了我們班裡打算搞一個聚會,你們倆來嗎?”

“我們有時間的話一定會來。”龍淵笑笑,也沒有給絕對的話。畢竟若是公司萬一有什麼急事,龍淵也沒有辦法來參加了。

譚琴擺擺手,“知道,你們現在忙嘛,去,不用等我了。”

龍淵愣了下,想說不是在等她,而是譚琴一直在和自己說話,龍淵也不好走人,不過聽到這話,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揮了下手,轉身而去。

譚琴看著龍淵走的背影鬱悶地一跺腳,“哎,真是可惜了,一個大好的男人就早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影印女有些無語地看著犯花痴的譚琴,輕咳了一聲,“有必要這麼犯花痴麼,他很有名嗎?我看也不過是個不讀書的同學。”

“切,連淵子大家你都不認識!我鄙視你……”譚琴嘟著嘴,連錢都不付,直接抱著一疊沒有裝訂的筆記走人了。

龍淵先是回了寢室還了胡銘銳筆記原件,這才拿著影印好的其中一份出去了,他自然不會忘記要給白雪也影印上一份。

經過球場的時候,龍淵也是看到了馬應先正在汗涔涔地打著球,很難想象這麼大的太陽他們這些男人是怎麼愛上打球的。至少馬應先比起胡銘銳來黑了不少。

馬應先也是眼尖,一直子就看到了龍淵,跳著和他打著招呼,不過距離有些遠,龍淵都只聽到尖叫聲。

龍淵也是揮手笑了笑,也沒有停留,直接往前而去。

但馬應先卻是停下了打球,拿起了一瓶水就邊給自己頭上淋下,邊奔跑著跟了上來。

“怎麼不打了?”龍淵看著馬應先跑著過來了,也是停下了腳步,笑道。

馬應先將空的礦泉水瓶準準地扔到了垃圾桶中,又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和礦泉水,嘿嘿一笑,“不打了,太累了,都是一些業餘的傢伙,打著玩,又不是比賽,不帶勁。”因為奔跑了,他說話也是斷斷紀續續,還喘著氣。

龍淵點點頭,“現在打球不好,傍晚的時候倒好一些。”

“傍晚就連球場都碰不到了,人大多了。”馬應先鬱悶地道。“對了,你怎麼回學校了,不是忙公司的事?我還在《相知天涯》裡看到你了呢,你真是太猛了,咱們班可就你一個人上了電視。”

龍淵淡然一笑,“都是花錢做的宣傳,不值一提。”倘若他是不花錢得到這些節目的強烈邀請,龍淵還好意思講些事,但這一次卻是完全花錢和用了關係做的宣傳,確實不值一提。

馬應先有些不懂地應了聲,“哦。你現在去哪兒?”

“打了些筆記,準備給小雪送上一份。”龍淵揚了揚手中的筆記,道。

馬應先笑了笑,“是銘銳的,我回頭也得找他拿來影印一下,每到期末這rì子就最難過了。”

龍淵拿著筆記輕敲了下他的頭,“怎麼最近還玩遊戲?”

“嘿,玩一點。”馬應先也不好意思講經常,面對龍淵他還是有些怕怕的。龍淵雖然是室友,但他如今的氣場已經和往常不一樣了,至少龍淵是一個成功的企業家了,面對他的尋問,馬應先都不好意思講自己還一直玩遊戲。

龍淵卻是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道:“我打算建一個投資公司,你來不來參一份?”

馬應先倒沒有應那麼快,而是問:“現在有多少人參了股?”

“我也是剛剛想建立的,不過劉偉經參了五十萬。”龍淵有些得意地道。

馬應先聽後也是輕愣了下,不過他也很快下了決定,“我現在炒股虧了一些,也打算撤出來了,我就都拿了跟你做。我只有二十萬華夏幣就了,可別嫌少。”

龍淵搖搖頭,“都是一起來做投資罷了,沒有多少之分。”

“那就好。回頭把銘銳也一起拉上,這小子在炒股上比我還厲害,他現在除了給家裡寄了五萬塊錢,股市裡還有三十幾萬。他娘的比我還有錢了……”馬應先有些小鬱悶,不過倒沒有什麼嫉妒,畢竟兩人的家境也不一樣。

龍淵只是笑著沒有說話,等到了白雪的宿舍樓下,龍淵將白雪叫了下來之後,卻發現白雪手裡頭也是有一疊影印過的筆記,兩人一起將手頭給對方的筆記拿了出來,也是忍俊不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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