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龍兒首先和大家道個歉,由於本週事情太忙,10-16號要去外地參加一個培訓班,更新可能要慢一些了,一萬做不到了,改兩更吧!

其實並不需要陳冰掛念什麼,龍淵在接到了鳳依依的求助電話之後,就已經在思考回去的事情了,但眼前秦素的樣子又讓他如何放心得下?

秦素雖然無法說話,但那還顯蒼白的嘴唇微微動著,似乎想要說什麼。

龍淵輕搖搖頭,“等明天吧,明天的時候你就更好了一些了,我也可以放心地回國。這鳳依依也是太不足託以重任了……”

聽到龍淵聽懂了自己的意思,卻是不願回去,秦素也是有點兒急了,氣也喘得急了一些,輕偏過了頭不再看他。

龍淵看她這樣子便沒好氣地笑道:“好了,就半天。製藥廠就在那兒,總不會被剷平,再說了,鳳依依這人也該吃點兒苦頭。”

秦素這才微回過了頭,朝龍淵眨了眨眼。但龍淵卻是不理解,皺著眉頭猜了許久,這才理解了秦素的意思,卻是想要解手。

龍淵也是愣紅了臉,尷尬地笑笑,叫來了女護士,這些事情自然有她們去做。

在病房之外,龍淵剛坐了一會,徐雅靜便穿著那厚厚的紫大衣踩著跛根鞋,戴著小眼鏡緩緩地走了過來,她的手裡還提著兩盒飯。

“知道你在這兒肯定沒有吃飯。”徐雅靜也是沒有好臉sè,將飯盒遞給了龍淵,坐到了他的對面。

龍淵笑了笑,忙開啟了飯盒,輕嗅了下,“同樂飯店的?”

“那是。”徐雅靜撇撇嘴,“你朋友怎麼樣了?”

“好多了,醫生說等明天情況穩定了就沒什麼事,只需要在醫院裡靜養就可以。”龍淵也是有些餓了,匆匆地吃著,一邊含糊不清地道。

徐雅靜好笑地託著腮,看著這個密密鬍鬚的男子,他雖然年紀不是很大,但鬍子卻是很長很密了,倒是有些顯老。“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別噎死了。”

龍淵嘿嘿一笑,並不理會。

“如果基本上沒有什麼事了,可以去我們準備的房子裡養傷,會更安全一些。”徐雅靜轉過了頭,看了看走廊裡空蕩蕩的,柔和的燈光沒有表情地照shè著這一切。

龍淵點了點頭,“我明天中午回華夏,這兒應該有直達京城的飛機吧?”

“有,不過是下午兩點了。”徐雅靜自然回過國,對這航班還算是比較瞭解。

龍淵胡亂地應了聲,“網上可以買機票嗎?”

“預訂。”徐雅靜笑了笑,“現在倒還不是旅遊旺季,不然往來的人流會很多,只一天還不容易訂得著機票。”

“那就好,我回車一陣,素素在這兒還得請你多照顧一下了。”龍淵抬起了吃完的頭,看了一眼徐雅靜,接著就開始了第二個盒飯。

徐雅靜淡淡地道:“你就放心好了,還有你的兩個保鏢現在還在唐人街,兩人傷勢不是太重,沒有在醫院裡,現在在我們這兒安排的地方養傷,你朋友可以一起過去做個伴,一兩個月後,總該差不多好了。”

龍淵繼續吃飯,喝湯,不過鄭重地說了一句,“我欠你們洪門一個人情。”

徐雅靜好笑地道:“你以為我們很在乎你要還人情嗎?”

龍淵一手擺擺,“我只不過不怎麼習慣欠別人的人情。”

“隨便你吧。”徐雅靜撇撇嘴,“今晚我來陪你朋友吧,是叫素素嗎?”

“秦素。”龍淵糾正道。

“好吧,素素是你叫的,我不能叫……”徐雅靜撲哧一笑。

龍淵搔搔頭,“不是,我只是講明她的姓名而已。”

徐雅靜繃著臉,忍住了笑,又道:“要我說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我也看得出來了,與其讓兩個人都沒有結果,還不如早些放開。”

龍淵抬起了頭,靜靜地看著徐雅靜,沒有說話,眼神並不凌厲,只是有些不解。

“看了也沒用。”徐雅靜擺擺手,“你朋友應該快三十了吧?”

“二十七。”龍淵輕咳了一聲。

“那就是了,你雖然看起是個老頭,但我想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一歲。”徐雅靜道。

“嗯,我剛過完年,二十一了。”龍淵放下了飯盒,還真想聽一聽局外人,特別是一個心理學博士的看法。

徐雅靜點了點頭,“你們年齡相差六歲,而且她是女人。”

“嗯。”龍淵只是淡然地應了聲。

徐雅靜笑了笑,“你還是有未婚妻的人。”

“是。”龍淵很坦然。

“並且,我看得出來,你對她並沒有男友之愛。”徐雅靜盯著龍淵的眼神鄭重地道。

龍淵沉默了。

“你只是有時候不知道來怎麼形容兩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因為就像是姐弟一樣,是不是?”徐雅靜很細緻地分析著情況。

龍淵靜靜地點了點頭。

“而且你朋友對你的感覺也是無法說清的,或許是因為她的不顧一切,相信你信任你,甚至可以為你犧牲才讓你感覺更加迷茫。”徐雅靜扶了扶眼鏡,輕笑了笑。她的笑很淡然,其中有著得意。

龍淵依舊沒有回答,就是連頭都沒有點了。

徐雅靜順勢把扶眼鏡的手伸出,比起了食指,“所以我得出一個結果,如果你想兩個人以後都過得開心,趁早認清這種感覺吧,是朋友就好好做朋友。”

龍淵輕閉上了雙眼,心裡也是亂了起來,以往的時候他也會迴避這些問題,即便是住在秦素的家裡,兩人也從來沒有什麼曖昧的舉動。因為龍淵也知道自己本來就已經訂婚了,而且不說這事情,還有陳冰的問題比秦素的事情要大得多。

“你現在應該在想另一個女人。”徐雅靜靜靜地觀察著龍淵表情,還有眼神,又作出了這麼一個論斷,“而且還不是你的未婚妻呢……”

龍淵被這個女人說得乾咳不已,“好了,我算是怕了你。”

徐雅靜得意地笑道:“現在相信心理學了吧!”

“信了,比信看手相還信。”龍淵是無語了,當初在安源寺的時候還被大師看相,也作出了莫名其妙的評價,雖然沒有涉及姻緣,但基本上都是很準確的。否則的話,陳冰會發那麼大的脾氣?

徐雅靜被龍淵的比較給氣樂了,“好吧,我也不說了,做我們這一行的還真是得罪人呢,真剖析了對方的心理,還會被排斥。畢竟沒有人會喜歡將**的自我暴露給他人。”

在這個社會上,所有人都帶著面具生活著,即便是多坦誠的人,心裡或許也有著一些另類的想法。所以有心理學家認為人的心裡關著和平常自己表現決然相反的xìng格的另一個自我。

心理學家總是試圖觸控人的這一個底線,的確是很遭人忌恨。

不過龍淵倒還好,即便是被徐雅靜剖析了一遍,但只是有些感慨,並沒有任何的忌恨之感。

“你說得很對。以後我會注意一下的。”龍淵想了想,道。

徐雅靜搖搖頭,“並不是說注意。而是說找回自己的真正感覺,而不是繼續生活在朦朧之中。你要明白我的真正意思並不是說讓你改變自我,相反是找到自我。”

龍淵頭大得很,“我對這些術語還是有點兒敏感。”

徐雅靜笑了笑,也不再說話了。“我去陪一下秦素。”她的年紀和秦素不相上下。

看著徐雅靜走進了帝王病房,龍淵也是有許感慨地梳理起了自己的一些決定。

晚上的時候因為徐雅靜在,龍淵也正好閒了,就在外室裡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中午之時,秦素這才可以稍微講一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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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點回去,我不要緊的。”秦素花了不少勁才講出了這一句。

龍淵也是點了點頭,將自己的一張卡放到了秦素的手中,“這是我在美國的卡,裡面的錢足夠多了,而且也是可以調動基金會的資金。”

秦素沒有拒絕,微微握緊了卡。

龍淵輕嘆了口氣,轉而和徐雅靜握了握手,“說實話,我還是有點兒怕見到你了。不過,不管怎麼樣,請幫我照顧好她。”

“知道了,素素和我一般大,話比你更多的。當然了,我也會給她做思想工作……”徐雅靜得意地道。

龍淵輕笑一聲,也沒有說什麼,有些東西如果能夠解決也許是正確的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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