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華夏人?”胖子帶絲善意的笑向龍淵點了點頭,同時伸出了手,“同樂飯店的老闆,封子祥。”

龍淵也是與他輕握了一下,“龍淵。封老闆可不簡單呢!”

兩人只是隨意地接觸了一下,並沒有較量的意思,“哪裡,只不過偶爾鍛鍊身體罷了。”

龍淵笑了笑,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不過這胖老闆似乎還有話要說。

“怎麼封老闆有事?”龍淵收拾了一下東西,笑著問。

封子祥輕笑了聲,“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也好奇華夏居然有你這麼年輕的高手。”功夫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對氣息的感知就會變得很敏銳。然而龍淵一般都是摒住氣息,表現得很是普通,但沒有想到這個封子祥居然一眼就看了出來。

龍淵怔了下,“封老闆很久沒有回過國了?”

“那倒不是,過年的時候偶爾有幾年回去過。”封子祥胖胖地身子坐在了一旁的座位,似乎有些事情不說清楚,胖子就不會輕易放龍淵離開了。

“封老闆就這麼在意我的師門?”龍淵笑笑,一手輕輕拂過,在前方微微劃了一個圈。

“太極?”封子祥慨然一嘆,“人說太極十年不出門,看來小夥子的天賦和悟xìng都很高呢。”

龍淵靜靜地點了點頭,“不知道封老闆還有什麼要問的?”

封子祥擺擺手,“莫要誤會,你既然也是華夏人,亦算得上是同祖同宗了,只是有些話提醒一下你,看你樣子也是第一次來唐人街。”

“請說。”龍淵也表示出了一種謙虛,伸手禮讓道。

“唐人街一帶由洪門保護。”封子祥說罷,起了身以古老的抱拳告辭。

“洪門?”直到封子祥人都走了,龍淵還是輕聲低喃了幾句。

他自然是聽說過洪門,這是一個巨大的華人幫派,合法存在於華夏港城、東南亞、美國等地,當初的宗旨也算得上比較好的,建立幫派維護在外華人利益,但幫派終究是幫派,會有著一些自己獨特的產物,比如說打手、黑sè生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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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門中組織體系嚴密,基本上都是很難滲透進入,當然不少洪門長老功夫修為上也是令人震驚。龍淵雖然不知道封子祥在洪門中是什麼個地位,但想必也不會太低,即使龍淵現在和他交手,勝負也只是在五五之數而已。

秦素輕咳了一聲,“這位胖老闆講的是什麼意思?要我們注意點嗎?”秦素對於黑道上的事並不是太清楚,但也是能夠感覺出一些端倪來。

龍淵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的。”隨後龍淵便起了身,秦素亦是跟了上來。

倒是達西鬱悶地道:“龍先生,我們能不能去買些漢堡,我覺得我沒有吃飽……”

龍淵好笑地揮揮手,“去吧。”說話間,龍淵便和秦素往門外而去。

女孩看了一眼離去的龍淵,亦是奇怪得很。畢竟她並沒有見過胖老闆這麼客氣地對待一個客人。

龍淵兩人先坐回了車內,繼續聊了一會待會兒應該注意的問題,等了十分鐘左右,達西兩人就大吃完畢,jīng神振奮地開著車前往南灘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咖啡館還算是比較有名氣了,裝修也比較高檔,而這兒的不少建築都是富有特sè,而非華夏那千篇一律的建築以及店面。在這兒龍淵都能夠感覺到一絲心靈的放鬆和雅緻。

達西和普吉兩人開了一桌,距離龍淵兩人不遠,無聊地翻看著報紙。

至於龍淵兩人,則是每人點了一杯白開水,一邊喝著,一邊天南地北的聊著。龍淵雖然對一些東西不太瞭解,但閱歷還真不算少了,華夏不少地方他都走過了,不僅如此,在系統空間中看的書也是不計其數。

咖啡館很是安靜,惟有一些人輕聲打咳聲,翻報紙的聲音,當然還有上無線網敲擊鍵盤的聲音。

龍淵秦素兩人沒有等太久,正主就來了。

早已經在情報中得到過了阿裡斯·黛米的照片,但真正看到她的時候,龍淵還是發現這個女人保養得還真是好,要知道阿裡斯·託德已經八十一歲了,這個女兒也是五十多歲的女人,但居然保養得皮膚白皙,很少看得到皺紋,不過這也沒有辦法抵擋歲月的侵蝕,她終究是有些顯老了。

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後面跟著一個保鏢。

只有一個保鏢,看樣子這個女人還真是放心。

“馬克斯·龍?你是華裔人?”她當然也在網路上查詢到了龍淵的頭像,這會兒見過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

龍淵沒有起身,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黛米小姐,很榮幸能見到你。當然,我想你更感興趣這個。”龍淵說著,虛請黛米坐下了之後,從包裡拿出了一疊資料,放到了桌子上。

黛米從包裡拿出了一副老花鏡,戴上了之後,這才開始看了起來,她的表情很平靜,翻頁的速度也不快。

“我知道你也是一位有名氣的內科醫生,當然我也相信你看得明白。”龍淵順便淡然地提到。

黛米的臉sè還是沒有多少變化,“不錯,如果你的論文是正確的話。”

龍淵也是沉得住氣,笑了笑,“當然,我們已經研製出了成品,不僅如此,我們的樣本已經取得了相當不錯的療效,它成功地使一位肝癌晚期的病人奇蹟得到了康復。”

“我也許能夠信任你的論文,但我想我沒有辦法信任你的藥物。”黛米說完之後,將資料推了回去,摘下了眼鏡,居然就打算要走。

龍淵也不阻攔,“但我相信,你會來找我的。”

龍淵照例遞了一張新的名片給她。

黛米起身拿過了名片,“希望你的直覺會是對的。”說完之後,阿裡斯·黛米居然就這麼轉身離去,拎著她那大包,迅速地離開了。

秦素在旁邊坐著很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機會,這時才鬱悶地道:“這個女人真是的,她難道真不想救她老爹?”

“素素,我看啊,你還是太著急了。”龍淵笑了笑,繼續喝起了開水,“你要知道藥是在我們這兒,而不是在她那兒,她會動心的。”等到她走投無路的時候,龍淵相信她會來找自己的,否則的話,她不會那麼用心地看龍淵準備的幾篇論文。

當然,有時候龍淵也是有些煩惱,黛米這個老女人心思太多變了,自己總是無法真正理解到她的心思。

就像是那一張名片一樣。

“好吧,也許你說得對。那我們現在就在這兒苦等下去嗎?”在舊金山等這個阿裡斯·託德死?秦素真的很懷疑她能不能耗得過這個老不死的老頭,老頭從檢測出胃癌晚期以來,一直在接受治療,一年時間了只是聽聞病情不斷惡化,卻是還沒有聽說病危的訊息。

或許這是阿裡斯·黛米還在考慮的原因之一。

龍淵擺擺手,“當然不是了,走吧,我們回唐人街,住上一晚,明天總應該會有結果。”

秦素拿過了包,撇撇嘴,“反正我只有耐xìng等待最多兩天,兩天後我就打算回國去了,廠子真交給鳳依依,我是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龍淵笑了笑,輕鬆地拍拍秦素的肩膀,“不用急的,鳳依依雖然看似沒什麼正經,但在大事上不糊塗。”隨後也是收拾好了資料,起了身。

達西見老闆已經要走人了,也忙拉了一下普吉,匆匆地出了十字路口咖啡館,開著車又回到了唐人街。

在龍淵的要求下,兩人前往賓館定了兩天的房間,隨後又開始了逛街。

“龍,我們今天期貨全部拋了,你知道賺了多少嗎?”安阿丁這個時候很興奮地打了電話過來。

龍淵也是難得地高興了一下,湊和笑了笑,“多少呢?”

“八千七百二十萬美元!”安阿丁似乎在那頭跳了起來,床吱咔的聲音響了起來。

“還算不錯,繼續按計劃吧。”龍淵笑了笑,自然知道安阿丁高興的原因,他後來只湊上了三千多萬,佔了不到30%的股份,但這筆利潤裡就基本上讓他成本翻了一倍。

安阿丁重重地點了點兒,“那是,跟著龍才有發財呢!”

龍淵只是笑了笑,“我現在在洛杉機,我問你個事,你的印象裡阿裡斯·黛米是怎麼樣的一個老女人?”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有和她打過交道,不過我可以幫你問一下。”安阿丁雖然不知道,但好歹表示會幫忙問一下。

龍淵靜靜地道:“行,當然還有她與兩個兄長的關係之類,越詳細越好。”

“噢,不,龍,我覺得你還是去zhōng yāng情報局吧……”安阿丁鬱悶地道,他並不知道龍淵到底想做什麼。

龍淵笑了笑,“我相信你的。”話畢就掛了電話。

秦素此時正好奇地買了些小禮品,一邊問了聲,“是安阿丁?”

“嗯,我找他問些事。”龍淵卻是隨意買了幾個小物什,畢竟心裡有些事,並沒有心情逛什麼街。

安阿丁的回覆到得很晚,直到龍淵快睡覺的時候,安阿丁這才打了電話過來。

“龍,我覺得你今天必須獎勵我至少1%的股份,當然美元也行。”安阿丁很是得意地賣起關子。

龍淵輕咳了一聲,“說,不說的話我就睡了。”

“別別啊,哎,我問過了我爸了,他說阿裡斯家族的都心計很深,這個黛米更是深心計,她看是一個內科醫生,其實還掌握著阿裡斯公司至少25%的股份,大概是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慢慢地聚了起來吧。你要知道,即使是託德定下來的長子鄧肯的股份也不過是15%,等託德死了就會把30%股份留給他,一舉成為大股東,但你不要忘記了,至少還有兩個他們叔伯一類共3個人掌握了15%的股份,而小兒子洛特斯也只有10%的股份。”安阿丁慢慢地解釋道,阿裡斯公司是個比較徹底的家族公司,只有10%的股票是散股。

“還真是一個複雜的家庭啊!”龍淵有些感慨。

散股基本上是難以收起來的,當然如果有人願意花足夠的價錢,可是阿裡斯公司本來就是家族公司一旦有人大批收回,自然會有更多一部分把股票攢得像是傳家寶。阿裡斯·託德的遺囑就會是決定誰是大股東的惟一條件。

但是全部給鄧肯,小兒子自然不會同意了。

可是龍淵卻是抓住了這一點:黛米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抓住了其中的25%的股份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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