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元宵佳節!祝大家上年快樂,記得吃湯圓哦!龍兒寄賺一首小詩給眾位書友!元宵幾度如今憶,霓晚闌珊似往昔。情愫深轉君應有,清江輕訴夢緣期。】

聽到朱民致這略顯恭敬的話,龍淵不屑地擺了擺手,“不用這麼恭敬,我不是什麼公子,相反,我也是昌省人,昌省千城市人。”

“那的確是很有緣分!”雖然聽是如此,但朱民致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禮敬,畢竟龍淵如此年輕就敢來拉斯維加斯,並且似乎還大賺了一筆,這樣的人朱民致還是知道最好不好惹。

更何況龍淵那一般雖然沒有威壓,但淡然氣勢總是能他信服。

龍淵健體呼吸已經是中級了。

效果之下,每時每刻都影響著他身邊的人。在外人看來,這是一種獨特的氣質。

“那請問怎麼稱呼呢?”既然人家不承認是公子,朱民致也不好說是讓他心裡不舒服。

“龍淵。”龍淵叫來了一杯果汁,又看了一眼這有點兒煩躁的安阿丁。

安阿丁被龍淵那一個眼神給嚇了一跳,雖然聽不懂華夏語,也只得安靜地坐在那兒喝起了咖啡。

“龍先生,這一次感謝你的幫助!”朱民致拿起了咖啡杯,就要敬上一杯。

龍淵不由得笑了一聲,“下一次吧,相信還會有機會的。敬人也得用酒不是?”

朱民致尷尬一笑。

“朱省長怎麼來這兒了?過幾天就應該是新年了吧?”龍淵輕斜著眼看了朱民致一眼。

朱民致臉上有許不愉,“唉,此事不提也罷,我待會就去買飛機票回國去了,這個賭城既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

龍淵默然地點了點頭,從身上拿出了幾千美元,放到了桌子上。“恐怕你現在買飛機票的錢都沒了吧?買點東西回家去,過個好年才是。”

朱民致本來就是在焦慮這個。

雖然自己zì yóu了,可身上還真是沒有什麼錢,真讓老伴打錢來,那還真是丟臉。

一時間朱民致老臉有點兒激動,“龍先生大恩,我老朱這兒謝過了,他rì回了華夏必有厚謝。那十萬美元,我也一定會還清,這請您放心。”

“還不還清,並無要緊。我現在也不差這十萬美金。”龍淵裝著大款很淡然地道。

朱民致輕點了點頭。心下暗自驚訝,畢竟這個人年紀雖然不大,但居然如此有魄力,只怕這錢雖然免了,但卻還會有其他的要求。

果然,這個時候龍淵輕輕地問了一聲,“我聽說可以掛職讀書?”

“這個?”朱民致有點兒疑慮,並不知道龍淵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掛職讀書,差不多是一些官二代透過這個方法來提前賺取工齡的辦法之一。

當然這些個官二代,並不是多大的官二代,只不過透過這些方法多一些經驗,同時多一些工齡。

要知道,在華夏官場,排資論輩還是存在的。

龍淵擺擺手,道:“我有一個朋友,現在正在華民讀政治大一,能否掛些虛職歷練一二。”

“這個……”朱民致有些尷尬,畢竟如果是大三大四了,安排也好說話一些,可是方才大一就如此安排,痕跡太嚴重了。

龍淵笑了笑,“放心,虛職就行,無論大小,鄉鎮級也成,寒暑假會讓他去上班。”

當然了,寒暑假上班的時候,肯定要接觸正式的職位,總不能還去白坐。

這也是龍淵希望提前為文浩鋪好一條路。

這正是他為什麼如此大方花上十萬美金的緣故。

“如果是鄉鎮的話,應該沒有問題。”朱民致的臉上也笑了起來,到時候安排到自己親信手下,在下放到鄉鎮機關,這樣的話一些事情也不會追到自己頭上。

要真是自己做得明顯了,還安排去油水、容易撈政績的部門,他還真不敢。

那可是會關乎政治前途。

龍淵點了點頭,“朱省長的話龍淵自然是深信不疑,這借條就歸了你。”說話間,將懷裡的小本子丟了過去。

朱民致略遲疑了下,不過很快苦笑了一聲:的確,人家自然是看不上這點錢,能讓自己安排他朋友,也可能是怕他自己出面的原因。

“龍先生放心,我朱某答應的事定然不會反悔。”朱民致很鄭重地說道,隨後看龍淵不怎麼說話了,常察顏觀sè的他如何不知道怎麼做,“我也累了兩天了,正好回去休息下——龍先生,那我們華夏再見了。”

龍淵點了點頭,也沒有起身。

待朱民致走遠了,安阿丁這才活躍了起來,有英語鬱悶地道:“龍,你這個華夏的朋友很是無趣呀,英語很難聽……”

龍淵輕抽了下鼻子,“也不是交易關係而已。”

“我就說嘛,龍你的朋友應該像我這樣英俊瀟灑,年少多金……”安阿丁很是自戀,說話之間,居然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面鏡子,自我地照了起來。

龍淵忍著想吐的衝動,白了他一眼,“看樣子,你身份蠻特別的嘛。”

安阿丁點了點頭,“龍,我們已經是最親密的朋友了,我自然不會說一句假話。我嘛,是沙特國斯巴阿哈石油公司大老闆——他的兒子。”

龍淵笑笑,卻對什麼斯巴阿哈公司一點兒也不瞭解,畢竟前世的他侷限在華夏一個小地方小公司,哪兒聽過所謂的沙特石油公司。

安阿丁不肯了,“你這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龍淵白了他一眼,“我又沒有聽說過,談什麼反應。”

“缺少見識。”安阿丁氣呼呼地道,“欺巴阿哈可是沙特國第二大石油公司!”

龍淵這才眼神微微一亮。其實沙特這些國家也是財團控制的國家,家族財團似乎是現代社會的一個特sè,這也包括了華夏。

能在一個石油大國中,排到第二位,這個家族的確是很牛氣了。

怪不得安阿丁說在美國基本上是沒有人敢惹他。

“那還不錯。”雖然如此,但也值得龍淵用不錯來衡量。

安阿丁鬱悶地道:“那龍,你呢?我現在對你是一無所知。”

“我只是一個學生,華夏京城大學的大一學生。”龍淵很老實地道。

“不可能!”安阿丁鬱悶極了,“你怎麼可能還只是學生,那你家族呢?”

“又不是相親,問東問西的。”龍淵白了他一眼,卻沒有直接回答他。

安阿丁問了許久,也沒有問出個頭,只好誘惑道:“龍,那我們現在去火烈鳥吧?”

“不賭了,要是被人盯上了可就麻煩。”龍淵擺了擺手。

安阿丁雖然牛氣,但也還是怕真被黑手給搞了,那自己老爹拿什麼來和美國拼?

安阿丁的臉上顯示了無比地失落,“那好吧,看樣子是沒有機會大賺一筆了。”

龍淵輕聲笑了笑,“安阿丁,如果你真想大賺一筆,我們來搞一個大的如何?”

“搞大的?怎麼搞?”安阿丁有點兒不安,總覺得龍淵的眼神中有著誘惑。

“就拿美國的金融搞,做空。”龍淵很簡短地概括了一下自己的計劃。

“這,這也太沒有道理了吧!”安阿丁又不傻,美國的經濟總量龐大,又是穩定的經濟典範,拿自己這點兒錢去和這個龐然大物碰,無異於找死。

就是拿整個斯巴阿哈過去,也是會輸得一滴油都不剩下。

龍淵白了他一眼,“正常情況下自然是找死,但問題是,美國本身的金融危機就要爆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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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這個世界經濟學家講美國會發生經濟危機已經很多年了,但依舊是平穩得很。

“愛信不信,如果我沒有猜錯,現在美國就有一個基金正在cāo作了。”龍淵略想了一下,似乎在這一次的次貸危機中,有個名不經傳的基金,暴漲了三十七億美元。

雖然龍淵極少cāo作期貨,但那是因為華夏的金融機制特別混亂的原因,根本不適合。便這裡是美國,即便龍淵只有那三十幾萬美元,可以透過金融槓杆原理,擴至30倍!

而到二月中旬,美國新世紀金融股票大跌,至少4%。

這就是機會。

穩穩的機會。

既然安阿丁不敢玩,龍淵自然也不會勉強他。

安阿丁遲疑了好久,在龍淵都起身要回去睡覺的時候,這才下了決定,“龍,我相信你。我能拿出最多五十萬美元……”

雖然他是大亨的兒子,但有支配的金錢並不多,這一把算得上是和龍淵狂賭一把了。

如果贏了,他就大賺特賺,如果輸了,只怕這五十萬美元沒有了,還要補上十幾萬美元。

畢竟,安阿丁瞬間知道了龍淵打的算盤很大,不會太小,不使用金融槓桿是不可能的。

龍淵轉過了身子,“安阿丁,你會為今天的決定而興奮。”

在金融上賺錢,不僅是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不需要承擔事後的風險。

畢竟是正常的金融cāo作。

安阿丁點了點頭,遞給了龍淵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繫方式,我住A1007。”

龍淵點了點頭,隨後就去做電梯了。

只是忽然之間,他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訊息。似乎在電梯之中的一個高大男子眼神之中閃過了殺機。

龍女:“jǐng告,您周圍一米內有人yù對您不利!”

龍女:“紅sèjǐng告:您的女人白雪、陳冰陷入危險……”

一連兩聲刺入心神的jǐng告讓龍淵心裡猛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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