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刀哥這邊的反應。此時的張子豪正在一臉愜意地吃著午飯。

"子豪,他們可是黑社會。都是些亡命徒。你還是回家躲避一陣吧。"對於張子豪那強悍的戰鬥力,吳天和很是驚訝。不過一想到張子豪此時的對手是一夥心狠手辣的亡命徒後,心中不由地開始為張子豪著急起來。畢竟再怎麼說張子豪也就是一個學生。

"沒事,一些不開眼的傢伙,他們也不打聽打聽,這片是誰的地盤。就敢來收保護費。反了天了。"張子豪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喝了口冰鎮啤酒,繼續道:"那個叫刀哥的傢伙,不來惹我倒還罷了。若他繼續沒完沒了,我會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他們根本不能惹的。"

"這......"見無法勸解張子豪。吳天和頓時一陣為難。

"好了,老吳,別愣著了。馬上就要放學了,趕緊準備做你的生意去吧。"見吳天和似乎還想勸說自己。張子豪頓時不滿了。

這頓中餐對於正處於學習階段的學生們來說,絕對可以算的上豐盛,即便是每天能從系統那裡得到一百元消費額度的張子豪來說,這樣的午餐也沒吃過多少。

飯菜爽口,吃飯當然也就快了。不一會,三盤菜便被張子豪給倒進了肚子。摸了摸被撐的滾圓的肚皮。張子豪打著飽嗝就要結賬。可惜,吳天和說什麼也不要他的錢。

索性大家都很熟。張子豪也沒有在意。畢竟再怎麼說剛才的那場糾紛是因給吳天和出頭而起的。一頓飯的事情,倒也吃的心安理得。

告別欲說還休的吳天和,張子豪迎著毒辣的陽光走出了飯店。

此時,正是放學時分。無數少男少女們蜂擁著湧出校門。瞬時間就擠滿了學校大門口外的街道。

張子豪逆著人流,艱難地向著學校走去,就在他脫離了人流,即將進入校門的時候。

"張子豪同學,請稍等。"一個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誰啊,這是?"張子豪眉頭微微一皺。在學校裡,那些學生都是喊他豪哥,連女生也不例外。誰會直接叫他大名。

張子豪順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卻發現,數個身著花綠襯衫的大漢正排開人群,向著他快步走來。

從襯衫那捲起的袖口露出的粗壯臂膀上的黑色文青,不難看著眼前這個傢伙是和剛才那夥在吳天和飯店鬧事者脫不了干係。

"操,找死也不用這麼急啊。"張子豪此時藝高人膽大,跟不不懼對方人多勢眾。他暗罵一聲。迎了上去。

"你就是刀哥?"迎著一眾殺氣撲面的大漢。張子豪卻沒有絲毫的膽怯。他傲然地問道。

張子豪有恃無恐的態度,讓一眾大漢都有些失神。眼前這傢伙可真膽大。自己這邊可有四五個人呢。

"不敢,我是刀哥的手下,大家都叫我彪子。"其中為首一個大漢搖了搖頭,解釋道。

"哦,彪子是吧,找我什麼事?"張子豪見對方不是刀哥,頓時興致全無。他點了點頭,問道。

"今天晚上八點,我們刀哥在天下客擺茶。請務必賞光。"自稱彪子的大漢一臉平靜地說道。

"哈,我正想找你們刀哥談談呢。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識相。行,你回去告訴他晚上八點我準時赴會。"張子豪淡然一笑,點頭應道。

張子豪是個不甘寂寞的人。事實上他比更多人都渴望成為人上人。不過他更有自知之明在自己沒有實力之前,他很好地掩藏住了自己的野心。他之所以在學校建立飛龍會,吸收各大學校的不良學生。不是他吃飽了沒事幹,而是他在等待,在蓄勢,在為未來的席捲,打下堅定的基礎。

刀哥想要吞併他的飛龍會,他何曾不想把刀哥的勢力控制在他的手中。今天,是個機會,他終於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走上前臺。是的,他的舞臺註定是這個大千世界,而不是學校圍牆內。

今晚對張子豪來說很重要。畢竟這是他走上社會大舞臺的第一步,張子豪心中隱隱有些激動。為了更好的調整自己。張子豪索性連下午的課也不去上了。一個人徑直來到學校宿舍,矇頭就睡了起來。

......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下午的時光已經悄然走過。他的一眾舍友都已經放學,回到了宿舍。

"現在幾點鐘了?小剛。"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張子豪打著哈欠,向著他對面床位的一個正在安靜看書的瘦削眼鏡男問道。

"已經六點半了,豪哥。"被張子豪稱作小剛的眼鏡男放下手中的書本,有些拘謹地回答道。

"哦,還好,沒有睡過頭。"張子豪點了點頭,自語道。接著,張子豪從床上坐了起來。隨便洗了把臉,刷了個牙。便精神抖擻的向著校門外走去。

此時,正是初夏時分。六點多鍾太陽還沒有落下。校門口那些小吃攤還在,張子豪買了兩個手抓餅,便將晚餐給應付了過去。看了看手錶,現在才剛剛過了七點。還有時間,他索性又去了理髮店給自己理了個發。這才慢吞吞的向著天下客茶樓走去。

天下客茶樓是洪城最為著名的一家茶樓。因為環境深幽裝修奢華。是洪城各界精英聊天聚會消遣娛樂的好去處。可以說在洪城只要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天下客茶樓。

張子豪也聽說過這個茶樓。可惜他卻不認識路。本來他還留有一些空餘時間的,就因為走錯了路,浪費了不少。當他來到天下客茶樓時,已經八點過十分了。

作為洪城市知名茶樓。晚上七八點鐘正是它營業的高峰期,按說此時的天下客應該顧客爆滿才是。可是,張子豪卻發現,此時的大門口,除了兩個侍應生外,連個人影都沒有。當然,張子豪不會去管這些,他抬起腳步,就向著茶樓內走去。

"先生這裡已經被包下了。晚上不待客,請見諒。"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天下客門口,他被迎賓生給攔了下來。

"怪不得沒有人,感情是刀哥已經包了場了。"張子豪暗自想道。下一刻:"是不是被刀哥給包下了?我就是他請的人。讓開吧。"。

"你是刀哥請的人?"看著滿臉稚嫩穿著中學生校服的張子豪,侍應生不由地愣住了,臉上更是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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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是什麼樣的人。他雖然是一個小小的侍應生。但是,也知道不少內幕。那可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黑道巨擘。是他那與洪城黑白兩道都有關係的老闆,也不敢過多的得罪牛人。而眼前這個傢伙。僅僅只是一個學生啊。一個學生,一個黑道巨頭。這身份的差距。基本上比孫猴子的筋斗雲還要遠。試問刀哥又怎麼可能會大費周章地包下整個天下客茶樓來與其談事呢?

"廢話,不然我來這裡幹什麼?還不讓開。"張子豪見待應生居然還擋住他的去路,頓時有些不爽。他呵斥道。

就在這時,從天下客茶樓內,一個大漢急急地走了出了。

"張子豪,你終於來了,刀哥已經久等。請跟我來。"來人赫然就是中午那個名為彪子的混混。他認出了張子豪,頓時臉上浮現了喜色。

"帶路。"張子豪狠狠地瞪了眼已經開始有些手足無措的侍應生。而後,點頭吩咐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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