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端拿開車到達機場辦公樓的廣場裡。

門口的憲兵班長,威廉斯騎著摩托車,一直走在端拿的前面。

當然,他要帶路,帶著端拿,來到廣場。

沒有帶路之說,威廉斯只能跟在端拿的汽車後面,做護衛了。

假如,端拿熟悉這裡的路線地形,絕不會讓威廉斯超越自己,開著一輛摩托車,貌似牛氣哄哄。

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不讓威廉斯走在前面,端拿便會搞不清方向了。

不能說端拿傻,只能說,江城11號機場太大了。

他進來之後,就像無頭的蒼蠅,只能到處亂撞了。

還好,前面有威廉斯開道,令他有種主人的感覺。

無論如何,威廉斯不能和自己比較。

他只是一個看門的小兵,自己卻是堂堂的情報分局副科長呀!

說到自己的專長,腦控,一定會嚇死他。

有趣的是,端拿瞅到威廉斯的身影,便要在心裡滋生出萬般的不服氣。

連帶著一股腦的看不起。

端拿的心思,威廉斯不知道,也無從猜測。

他不是搞情報的人口,壓根不懂心理邏輯分析之類的知識。

當然,端拿也不會希望,威廉斯會明白心理上的學問。

連帶著,端拿不希望所有人,會明白心理學的真諦。

起碼,瓦國情報口之外的所有人,永遠不懂心理學的內涵。

哼哼!那樣,端拿便是極其聰明的人物了。

簡而言之,他可以凌駕於任何人的頭上。

道理很簡單,弱智的人口,只有被聰明人統治的命運。

恰恰,端拿就是聰明的人物。

他便要統治其他人。

前面,一片輝煌的燈光,普照在大地上。

準確講,不是土石般的大地,卻是灰色堅硬的水泥地面。

燈光下,對映出一片灰白色調。

毋庸置疑,11號機場辦公樓廣場已經到了。

並且,端拿敏銳地發現幾個人影,就在臨近辦公樓的廣場一角,貌似等待著什麼。

又是一個毋庸置疑的說法,一定是必伍德和機場裡的官員,正在等待著自己。

準確講去,大家都在等待著一個美女。

名字喚作納蘭櫻桃的美女。

至於端拿,僅僅是一個護送美女的人物。

或者說,此時此刻,端拿在其他人的眼裡,不是人物,不是江城情報分局監控科的副科長。

他僅僅是一個護送人員,等同於安保之類的說法。

如此說去,他和前面的威廉斯一樣,都是渺小的警衛員呀!

除開安保的因素,警衛員便不算人物了。

總之,公開的臺面上,警衛人員只能算是輔助一類的人口。

壓根不能算入人物之說。

這麼想去,端拿的心隱隱作疼。

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難道說,需要自己去必伍德和機場官員面前陳述一番,自己多麼厲害,護送美女有功。

這種話,送給端拿一萬個膽量,他也不敢說出口。

即便是,機場的官員們不說風涼話,必伍德一定會暗暗嘀咕。

說不定,就此斥責端拿,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同行之間,最最瞭解底細了。

端拿屬於什麼貨色?必伍德最最清楚了。

同樣,必伍德是個什麼鳥物?端拿最最明白了。

僅僅是,兩人互為利益,便不好意思拆臺揭發而已。

端拿繼續前進,直到跟前,他徹底看清楚了。

必伍德和一群身著瓦軍服裝的人站在一起。

不用猜,便知道,那些身穿瓦軍制服的人,便是瓦軍11號機場內的官員。

具體是什麼職務級別呢?端拿不知道。

不過,他在心裡充滿著好奇。

畢竟,迎接的人物,身份地位和級別,決定了大家的重視程度。

就是,對於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

起碼,也應該是機場內的最高級別人物。

端拿不熟悉11號機場內的人物,畢竟,他們屬於瓦軍管理,和江城市地方,權力區劃上,不是一套系統。

當然,江城市情報分局監控科,從事著腦窺事業。

這種事業,原本,就是跨越一切區域,一切空間,一切級別。

幾乎是,沒有任何約束的工作狀態。

就是說,江城情報分局監控科,在高飛的秘密授意下,對於江城市範圍內的一切駐軍,也會展開腦窺活動。

僅僅是,這種行動比較秘密。

在江城市,針對瓦軍駐軍的腦窺業務,基本上,統歸必伍德科長親自指揮。

要知道,必伍德算是江城情報分局內的公開第二號人物。

第一號人物,便是分局的局長,張局長。

實際上,依靠著腦窺手段的威力,必伍德已經成為江城情報分局的第一號人物。

他利用腦窺手段的優越性,牢牢控制著江城市的各個環節。

從而掌握著江城市的實際權力。

算是江城市的地下市長,甚至,已經超越公開的江城市市長離奇群。

僅僅是,許多人不清楚這種內幕而已。

包括江城市的市長,情報分局的張局長,至今以為,自己就是分局內的老大人物。

甚至,張局長也會死死認定,自己就是江城市的地下市長。

至於江城市的公開市長離奇群,更是以為,自己就是市長,江城市絕無僅有的市長。

至於地下市長之說,他沒有聽說過,更不會去承認它。

實際上,他壓根不懂江城市情報分局的厲害性。

他根本不懂,情報口的腦窺技術手段,堪比圓子彈的威力。

如此說去,離奇群市長當上市長的那一天,已經註定,他就是一個悲劇性的市長人選。

因為,不久之後,瓦國政局開始動盪,直到政權解體。

最後,離奇群市長也被所謂的群眾力量,送上了審判臺。

指責他的罪名,莫須有,卻說不清。

必伍德衝著車隊招招手,意思是,停車了,到站了。

騎著摩托車的威廉斯,馬上扭轉車頭,開到一邊停下來。

他很知趣,自己不是主角,甚至,不是來賓的角色,僅僅是一個護衛領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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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不能就此停在前面,甚至,夾在端拿和必伍德之間。

那樣,豈不是被夾的狀態?

關鍵是,面子上有點尷尬。

不是人物的小人物,處在人物的夾擊中,會是天大的尷尬狀。

這一點上,足以看出威廉斯的聰明處。

生活在小人物的環節中,深諳小人物的拿捏分寸。

無論如何,對於威廉斯的表現,必伍德覺出滿意。

連帶著端拿,也會覺得,威廉斯顯得聰明。

不過,端拿從事秘密腦窺工作,形容外人聰明之類,他不想使用聰明的字眼。

寧願使用狡猾的字眼。

無論如何,狡猾的字眼,含有一定貶低的內涵呀!

端拿在任何事情上,都要使用自己的私心雜念,去計較一番。

實際上,必伍德看待別人,也是如此計較的理念。

情報口的人,看看外面的人,發自心裡,都是這種自私的想法。

就是,巴不得外面所有人都是傻傻愚昧般的貨色。

那樣,腦窺他們,直到折磨他們,倒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總之,毒辣之人,對付外人,就是毒辣般兇殘。

不然,便談不上毒辣之人了。

必伍德和端拿等人,都屬於毒辣之人。

他們追求一生,所崇拜的理念,便是毒辣內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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