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公費旅遊首選日本

國民黨兩位要員遇刺,孫中山蹭的一下就從日本竄了回來。www.tsxsw.com

孫中山自日本返滬的當天晚上,在上海機關秘密與陳其美、居正、戴天仇等人商議應對辦法。

陳其美等人主張速戰速決,因為他已經從潘廣林哪裡收到訊息,袁世凱的代表正在與洋鬼子談借款事宜。他在這個時候借款,沒有經過國會批准,私下借款,他想要作什麼,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嘛。

“袁世凱天性惡戾,反覆無常,固其一端;他之所以敢於如此胡作非為,一是因為革命方略不行,這其中,我將臨時大總統一職讓袁世凱,乃是我犯下的最大的政治錯誤;二是因為在中國,**之毒麻木人心,習於舊汙者,視民主政體為仇讎,伺瑕詆隙,思中傷之以為快,這些封建遺老和崇尚舊習者趨重於袁世凱,將挾以為推翻民國之工具,而袁世凱亦利用之以自便其私。積此兩方面原因,袁世凱便有了剷除南方黨人勢力之計劃,推倒民治,恢復帝制之野心,狙殺鈍初只不過是他的陰謀的第一步,向五國借款,便是第二步,往後,還有更狠毒更囂張的第三步、第四步……看起來,我們南方革命黨人非用武力倒袁不可了。”

陳其美說罷,孫中山看看在座各位:“諸位,有何見解,也請發表一、二吧!”

席上有人起人道,“上海及南方各省黨人均持以法律鬥爭為主的討袁策略,況且目前兇犯捕獲在押,罪證確鑿,法律鬥爭極為有利,攻勢也強。”

孫中山聽後不以為然,他語氣平緩而堅定地說:“不,依我之見,對袁世凱是非用武力不可,我們應該立即組織軍隊。案件證據確鑿,人心激昂,民氣奮發,正可及時利用,否則時機一縱,後悔終嗟無及。”

“可是先生,本黨所掌握的軍隊不僅數量少,且有一大部分尚在訓練之中,勢薄力單,實在難以與北洋六鎮作戰。民國既已成立,法律並不是沒有效力,而且南方武力不足恃,苟或發難,必致大局糜爛。”

孫中山情緒有點激動地說:“袁世凱兩面三刀,陰險狡詐,豺狼之性終不可移,殺害鈍初,又要私借外債,以一己之私為天下之公,此逆跡已彰。本黨一方面應利用當前國人之義憤,外聯日本,以孤袁賊之勢;另一方面,應立即動員南方五省宣佈**,起兵北上討袁,先發制人,方可取勝。錯過目前之時機,後果將難以預料,我打算近日再次東渡日本,聯絡日方軍政界朋友,以期得到日本的援助。日本與我國乃一衣帶水之近鄰,日本若助我,我則勝;日本若助袁,袁則勝。所以,對日方的力量應積極爭取,切不可等閒視之。”

“若用武力倒袁,一來難以得到國人諒解,二來袁世凱正可以此為藉口,向歐美乞憐求助,其結局更是不堪設想。如今真理在握,罪犯在押,鐵證如山,我仍主張法律懲袁,逼袁下臺。”

孫中山說:“在今日之中國,對於袁世凱這樣一個獨攬軍、政、財大權,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盜、逆賊來說,法律是制裁不了他的,甚至是動不了他的一根汗毛的。歷史,我沒有看準,可還是有人看準了,去年柳亞子君在報上撰文寫道:‘孫退袁興,舊勢力完全存在,革命實在太不徹底,且臥榻之旁,任人鼾睡,必無佳果。’說得好,真是一針見血,入木三分啊!”

陳其美說:“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暗殺手段,省事免犧牲。”

孫中山一向不贊成暗殺,亦不認為能用法律解決問題。道:“總統指使暗殺,根本不是法律途徑所能解決,所能解決的方法只有武力。”

孫中山要一味用武力解決,這些高層將領可不樂意了,感情是要和北洋六洋鎮打。早一年、半載也不是什麼大事,那時候手上多的就是兵,多的就是槍。可這會,要槍沒槍,要餉沒餉,打個毛仗,光靠熱血就能打勝嗎?

“先生,南方各省的革命軍若論戰力之強,當屬皖軍。”

“是的,是的。”眾將符合道。

“柏文蔚所屬皖軍戰力的確不錯。”孫中山對柏文蔚指揮的皖軍戰鬥力還是頗為讚許,北伐的時候他們皖軍就打的很好嘛。

這些將領一聽心道:這關他柏文蔚什麼事。急忙道,“先生,我們說是的皖督楊洪森。”

楊洪森是中央委任的安徽都督,雖然革命黨稱柏文蔚,柏都督,但是在正式場合他什麼都不是。南京守備的這些高級將領與楊洪森沒有來往的那還真沒有。楊洪森的那裡,兵多、槍多、餉足,如果不是受命在此守備,早他娘的到安徽當顧問去了,每月可是400大洋啊!出門還有洋車坐。

一說起來這些將領眼睛發紅,“你說他搞“民生”,咱們也搞“民生”,結果我們被人扣上“兵變”的帽子,他卻屁事沒有。”

“楊洪森?”孫中山對此人有印象,宋教仁、黃興、陳其美都提到過此人。

楊洪森在國民黨內的政客眼裡絕對不是好鳥,但是卻又是不得不拉攏的物件,誰讓他兵權在握。

北京的袁世凱此時暴跳如雷,宋教仁死而復生,接著不知是誰派人刺死宋教仁。“早不殺,完不殺,偏在這時候,這不是栽贓是什麼?”

“此人不是你安排的。”袁世凱瞪著袁克定半晌。

“父親,我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絕對不是我們的人。”

“那到道是什麼人?娘的。”

“是啊,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是國民黨自己的人。”

“混蛋。”

袁克定被嚇的脖子一縮,“我聽說那些刺客用的是沾的毒的達姆彈,父親您看是不是楊洪森啊!”

“楊洪森?他現在有什麼動靜。”

“父親,現在南方的革命軍正在準備起兵對付他呢?”

“訊息可靠。”袁世凱陰沉的說道。

“訊息絕對可靠。南方來電皖軍胡萬泰部進駐蕪湖,與王天培部發生激烈衝突。目前,楊洪森正在與南京方面交涉,看樣子無須我們動手,他們就要自己先打起來了。我估摸著再點上幾把火,這仗一準能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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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樣事你去安排吧。楊洪森那邊讓孫多森好生安撫。”

“是父親。”

目前的局面對袁世凱來說不是較為有利的,楊洪森如果真的與南軍交上火,那正好把這兩家給全燴了。袁世凱在哪意淫著。

宋教仁二次遇刺,王亞樵等一班人嫌疑最大,他們這夥人還沒有來得及申辯就被關了起來,還別說這程德全辦案的效率還真高的,三下五除二就把王亞樵的犯罪動機給找到了,接著他們再接再厲,又找到了兇器和本案的關鍵證據“達姆彈”頭,在重賞之下他們甚至還找到了槍手的屍體以及楊洪森簽發,王亞樵複核的暗殺令。一時,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了楊洪森。

就在楊森與南京方面就相關事件交涉之時,柏文蔚皖軍系統的胡萬泰部進駐蕪湖,把王天培部給繳了械,好在王天培武藝高強,半夜越牆而出,逃回了安慶。

可是,王亞樵縱有天大的本事也飛不出南京城。被打的遍體鱗傷的王亞樵的躺在監獄內一臉的悲憤,皮肉之苦算得了什麼,但是被人冤枉是萬萬不能,“程德全你這個老匹夫,老子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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