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藍田縣李莊這裡,陳宇這兩日也是沒閒著,一邊繼續釀酒,一邊在家練字,陳妍也是穿上了新做的衣裳,加上這些日子每天三頓好吃好喝的,臉上的菜色也漸漸淡去,容顏越發的靚麗。

陳宇這天正吃著午飯呢,忽聽得門外有馬蹄聲,心想不會是這幾個老貨又來打秋風吧,忙放下筷子出門,一看之下,卻是程處默和程處亮兩兄弟。

陳宇忙堆起笑臉,“不知是兩位小公爺駕到,有失遠迎。”

程處默和程處亮好說話的很,當下也是擺擺手,“好說好說,子寰不必多禮,我和二弟前來,乃是告知你,三日後陛下要召見你,讓你來盧國公府見駕,屆時皇后娘娘也會來,務必不要遲了時辰。”程處默道。

“當今天子麼?小子一定不會誤了時辰!”陳宇忙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態來,繼續說道,“二位小公爺遠道而來,不如就在小子家休息一番,用些點心,再喝兩壺今朝醉如何?”

程處默和程處亮眼睛一亮,他倆搶著這個差事來這,還不是為了多喝兩口好酒,陳宇送去的今朝醉本就有限,程咬金自己喝著還不夠,他們兄弟三個一共就分到三罈子酒,早就喝了個底朝天,好不容易來一趟陳宇家,還不得喝回本!

“好,好,子寰有心了,那我們哥倆也不客氣了,快快拿酒來!”程處亮忍不住了,已經在東翻西找想找酒了。

陳宇從灶臺邊拿出兩壇酒來,又盛了碗芹菜炒羊肉,放到二人面前。

“嚯,子寰你這肉講究啊,上次老爹和鄂國公翼國公來了你這後,對你家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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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那是讚不絕口,這樣的做法我們也沒見過,香,真香!還有你家這桌椅,老爹也叫木匠打了幾副,真他娘的舒服。”程處默讚歎道,一邊大口大口的喝著酒,一邊又筷子不停。

陳宇並不拘束,坐在下首也是大大方方的倒了半碗酒,陪著程家兩個紈絝,要說起來,程家的兩個兒子性情都遺傳了他們老爹,豪爽利落,一碗酒下肚就和陳宇稱兄道弟了起來。

“子寰啊,咱以後可就是兄弟了,別說哥哥不照顧你,嘿嘿,你過幾日見完了陛下先別急著回家,咱哥兒倆帶你去好好樂一樂,看你這小身板兒,還是個初哥兒吧,哈哈哈哈,哥哥們帶你去平康坊好好見識見識!”程處默攬著陳宇的肩膀,一臉猥瑣的說著。

麻蛋,這不是誘人犯罪麼,陳宇那也是相當激動,還是那句話,哪個後世的男人不想見識見識古代的青樓的呢?鶯鶯燕燕倚紅偎翠它不香嗎?

陳宇樂的眼睛都沒了,喝完了酒又給程家倆二傻子一人揣上兩罈子剛釀好的今朝醉,倆紈絝喝的馬都上不去了,家丁好不容易給他倆抬上馬車。

陳宇看著遠去的程家兩兄弟,頭也是一陣陣發暈,幸好這副身體是酒坊出身,從小到大試酒也不少次數了,陳宇估計自己現在也就是一罈子的酒量,心情好了能多喝半壇,不過需要吐兩回``````

這大半個月來,陳宇硬是逼著自己看了一遍書,把常用的那些繁體字給好好的練一練,再把這丟掉的瘦金體給練練,就這麼幾下工夫,陳宇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宣紙也就見底了。

“淦啊,這紙是真貴啊,可造紙術老子壓

根不會啊,歷史書上只說宣紙是拿竹筋之類的東西造的,活字印刷倒是簡單,可老子根本不敢拿出來啊,還不得讓五姓七望的世家給剝了皮啊?”陳宇苦惱的自言自語。

唐朝雖然承襲隋朝的科舉制度,可是這科舉制度卻很奇葩,第一是參加的科舉的人仍然是推舉制的,也就是說,只有官員或者世家推舉你,你才有資格參加科舉,第二則是科舉不像後世考八股文,唐朝以詩文取仕但科舉花樣繁多,詩文佔主體,但是也有算學,格物這些科目,也就是說考詩文而中進士的將來大多能夠混個州縣官兒做做,混的好的還能混到國子監甚至是朝堂之上為官,但是考算學格物或者其他的人呢,大多只能在工部、農器監這種清水衙門裡任職。

陳宇雖然看起來只有十五歲,但是畢竟兩世為人,他知道李世民召見他,無非是要看看他這個人是否可用,賞,是一定會有的,當皇帝的得了這曲轅犁要是不為所動,這叫賞罰不明,諸如魏徵這種噴子都不會放過皇帝,但是怎麼賞,就很難猜測了,君心難測。有可能是賞錢,也有可能會封官,陳宇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戶,錢太多了難免遭人覬覦,他不是世家,沒有後臺,就算做了官,在沒有自己的勢力之前他就是個孤臣,皇帝最喜歡這樣的官員了!

陳宇現在不是小白,他很慶幸自己是個學歷史的文科生(雖然歷史學的不咋樣),但是他知道歷史上的唐太宗李世民絕不是一個昏君,脾氣秉性也是極好,不然不會容忍魏徵這樣的大臣這麼多年。

陳宇想到這,就做了一個決定,有些東西,該炫耀的時候就得拿出來炫耀,該證明自己的就得去證明,該自汙的時候也決不能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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