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博士在記憶中詢問Johnny去月球的原因,但Johnny卻表示他也不清楚,但是從他的話語中卻能聽出來,他對這個願望有著很深的執念。

“這是怎麼回事?”憨妹有些不解問道。

“有可能是老年痴呆了吧!”有彈幕說。

“你覺得苟賊會這麼膚淺嗎?”

“說不定苟賊預判了你的預判,就是這麼膚淺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遊戲還有什麼亮點?”

“讓憨妹繼續玩下去不就知道了嗎?”

在彈幕交流的時候,遊戲中兩名博士已經在向Johnny求取記憶碎片,這樣他們才能前往時間線更靠前的回憶,而Johnny給他們的,正是女博士在燈塔上看到的那一隻獨一無二的紙兔子。

“這紙兔子果然有問題!”憨妹眼前一亮,彷彿發現了什麼答案,但其實什麼也沒發現。

來到更早時期的記憶,兩名博士看到Johnny正在彈鋼琴,曲子正是之前那兩名小孩彈的,而在鋼琴上則放著那只鴨嘴獸玩偶。

為避免對Johnny的記憶造成不必要的影響,兩名博士開啟了隱身模式,在一番尋找後,他們終於找齊了記憶碎片,並透過一把雨傘繼續跳躍到Johnny更早前的記憶。

只見在燈塔之前,Johnny撐著這把雨傘,靜靜地站在River的墳墓前,而在他的身邊依舊放著那只鴨嘴獸玩偶。

在女博士正打算進入燈塔搜尋記憶碎片時,她恰好聽到了Johnny的自言自語:“雖然也許我永遠都無法理解,但我會忠於你的願望的。安雅一定也對你……心懷感激。”

“可是等我離開這個世界後……又會誰回來照看我們呢?”

看到這裡,憨妹滿是疑惑問道:“安雅又是誰?之前一直沒有提過啊!”

“是啊!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安雅?”

“難道是他們的孩子嗎?”

“有道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他們的孩子呢!”

彈幕也是猜不透,只能給出各自的答案,不過很多人還是覺得,安雅是Johnny跟River的孩子。

遊戲繼續,兩名博士來到Johnny更早期的記憶,這個時候River還沒有死去,不過她躺在床上,似乎患有重病。

透過Johnny跟River的對話,憨妹得知Johnny是有錢把River給治好的。

而River卻表示,與其把錢用在治療她的病上,她還是希望Johnny能夠把房子給建好,說只要Johnny還住在那裡一天,就能好好地照顧到她。

最後River還補充了一句:“這正是我幸福所在。”

面對Johnny的難受,River拿出來了那只藍黃相間的紙兔子問道:“告訴我,這是什麼?”

Johnny很是不解地回答說:“這只是一隻紙兔子。”

“還有呢?”River問道。

Johnny回答了一句,River接著問道:“還有呢?”

Johnny又回答了一句,River又問道:“對極了,還有呢?”

Johnny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回答了,於是他轉移話題,說為River做了一首鋼琴曲,還特意將鋼琴從樓下搬到了二樓的房間裡。

而這首鋼琴曲的名字就叫做……《For River》。

聽到這個名字,River還吐槽了一句說這名字好土啊!

Johnny只是笑了笑,然後就開始彈奏曲子,正是兩名博士之前所聽到的曲子。

“這首曲子真的好聽,我家荀哥哥真是有才。”憨妹嘿嘿傻笑著說。

“清醒一點,什麼叫做你家荀哥哥,那是我家的。”

“打起來!打起來!”

“不是,你們都沒人關心River為什麼寧死也要把房子建好嗎?”

“那座房子對於她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而且River為什麼要拿著紙兔子,問Johnny那麼多次呢?”

憨妹聳聳肩說:“繼續玩下去不就知道了嗎?”

兩名博士來到更早前的記憶,在這裡他們得知,River被查出來某種疾病,並且還是晚期,想要治好她必須花掉一大筆錢。

而如果花掉這筆錢的話,那麼房子就沒有辦法建好,Johnny決定說一個善意的謊言,讓River先把病治好再說。

但是後面大家也知道,River很清楚家裡的經濟狀況,所以她寧願自己病死,也要讓Johnny把房子給建好。

帶著更多的疑問,兩名博士繼續往前,這個時候River還沒有被診斷出重病晚期,還跟朋友圍坐在桌子旁聊天,氣氛看起來很是愉快。

透過對話得知,Johnny跟River是在那座燈塔前舉辦的婚禮,Johnny還頗為自豪地說:“它的特殊之處還不止這些,我們與這地方可是淵源已久。”

在River跟另外一名女孩出去透氣,只剩下Johnny跟他的發小時,Johnny嘆氣說在那次意外之後,River就開始摺紙兔子。

還說她除了摺紙兔子外什麼事情也不做,只是日復一日地重複著。

而當Johnny詢問她為什麼這樣做時,River從來不回答,而且眼神會變得很深邃,像是要從他那裡窺探什麼資訊。

最為奇怪的是,Johnny總是覺得虧欠了River什麼,但就是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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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憨妹跟觀眾不僅沒有得到答案,反倒多了更多的問題。

“發生了什麼意外呢?是意外導致River行為古怪的嘛?”憨妹歪了歪腦袋問。

“很有可能,說不定是撞到腦袋了。”

“不會這麼狗血吧?”

“苟賊的遊戲狗血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Johnny又虧欠了River什麼呢?”

“苟賊這遊戲用的是倒敘,所以不到最後,你還真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苟賊老謎語人了。”

時間來到更早之前,Johnny跟River來到燈塔前。

Johnny說再存一點錢,就能夠在這裡建一座房子,River說那他們就能一直陪伴著這座燈塔了,她就再也不會孤單了。

說到這裡,River高興地抱住了Johnny,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美好又充滿希望,如果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的話。

憨妹眼眶微微有點發紅,心裡有些難受,明明是這麼相愛的兩個人,命運為什麼要這麼對他們呢?

“安雅難道說的是這座燈塔?”

“應該是了,因為River死後葬在燈塔旁邊,所以燈塔永遠不會孤單,會感激River!”

“那麼問題又來了,River又為什麼會在意這座燈塔呢?”

“是啊!她寧願自己病死,也要Johnny把房子建好,為的就是照顧這座燈塔。”

彈幕又展開了新的一輪討論,而遊戲裡,兩名博士來到了Johnny的中年時期。

此時的River正在摺紙兔子,當Johnny過來詢問時,River卻反問道:“看到我留給你的兔子了嗎?”

“看到了。”Johnny說。

“和我說說它吧!”

“嗯?”

“描述一下那只兔子。”River說道。

而在約翰的每一個回答後,River都會詢問:“還有呢?還有呢?”

“River究竟想從Johnny這裡得到什麼答案啊?”憨妹在發出疑問時還注意到,在River的桌子上,依舊擺放著那只鴨嘴獸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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