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離開的時候還是難以置信,一個在十三口中的格鬥高手,被喬治就那麼打敗了。

想想當時飛鴻老子黃麒英的表情:

“爵爺。。。爵爺。。非人也~”

我勒個去,你怎麼罵人呢。

飛鴻也是心如死灰,自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別說在這沒啥強龍的三藩市,就是在佛山那個高手連雲的地方,自己功夫大成後也是罕逢敵手。

今天連番幾次被這個便宜姨夫摜倒在地,是可忍孰不可忍!匹夫之怒當血濺三尺!慷慨歌燕市,從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

“啪~”飛鴻腦殼被黃麒英扇了一個腦瓜子:

“嘀咕什麼!魔障了嗎?你也看明白了,爵爺就沒練過拳,就靠一個反應過人就讓你心態失衡。如果你就是這心態,這輩子跟宗師境無緣啦!”

飛鴻被這個腦瓜子打回神,從父親一抱拳一鞠躬:“謝父親教誨!如今見識了姨夫爵爺的手段,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父親我想回去繼續拜名師學藝。”

“回去也好,你為人耿直迂腐,與這裡格格不入。回去吧,走你自己的道。”

“是,父親。孩兒也不是榆木腦袋,姨夫今日一番說法如雷貫耳,孩兒回遠東後也想為漢人出一番力。”

“嗯~說來說去,拳頭硬才是道理,我往常規勸你當耳旁風,今日爵爺幾次打翻你,你才聽的進他的道理。

你也聽到爵爺的意思,父親我決定立旗招攬遠東勞工,在這異國他鄉繁衍生息。”

“是,父親。我今日也算明白了姨夫爵爺的心意,哪裡的糧食不活人,哪裡的黃土不埋人。這去皮脫骨的才來到漂亮國,回去做什麼?讓大耳窿敲骨吸髓麼!”

。。。。。。。

“看什麼,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是呀,真沒見過。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

“哈哈,十三,你口中的高手,全程懵逼。今日總算明白喬治口中,我是誰?我在哪的真意。”

“伊麗莎白,別以為我大著肚子,我就不敢揍你!”

“來來來,看看誰被揍的叫爸爸。”

“夠了!再當著孩子的面胡說,讓喬治對你們行家法!”

“喬治,孩子們想學習格鬥術的事?”

“現在不著急,我教的那些健身方式練到十八歲再說,現在聯絡格鬥術對身體損傷比較大。再說孩子們以後哪有機會跟別人動手,當作興趣就好。

對了,今天晚上和州長有個晚宴,不用等我了。”

公關的威力初顯,報紙公開批評了針對單一族裔排斥,你可以說非法移民,非法用工,但是針對單一族裔,這將是漂亮國二十年前釋放奴隸後的社會退步,希望某些議員不要為了選票,無底線的討好選民。

“先生們,華裔群體一直堅定不移的站在象派這一邊,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希望諸位讓華裔群體失望,不要讓黑斯廷斯家族失望!”

“可是男爵閣下,立法限定最低工薪,這會得罪很多資本家。”

“有多少?不和我們站在一邊的資本家得罪再多又怎麼樣?你已經拿不到他的選票了,還不如拉攏他的工人選票。

把不同意的人員名單交給我,這些人將進入黑斯廷斯名下所以企業的黑名單,我將公開拒絕與他們有任何商業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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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們,我覺得男爵閣下說的對,這個法案透過,我們將是世界上第一個立法維護工人利益的鎮府。我們將被歷史銘記。好了我們開始對此表決。”

加利福尼亞州的象派,這些年一直有金主楊瀟的支援,出臺了不少關注改善民生的鎮策,維護住了本州多數席位。

總算在楊瀟的努力下,新出臺的工人最低薪資待遇,讓處於爆發的矛盾表面上又按捺下來。深知歷史慣性的楊瀟也不敢大意,像一隻結網捕食的蜘蛛一樣,透過一根根蛛絲傳遞訊息,繼續在暗中關注著。

“閣下,本月已經招募了5000名勞工進入檢疫營,樂觀估算的話,一年安置5萬人沒有問題。”

“呵呵,太樂觀了。我敢斷言你們招募的人數將出現斷崖式的減少。”

“啊?為什麼?整個加利福尼亞快三十萬華裔勞工了,這麼龐大的基數沒有一年下來,怎麼可能招募不到人?”

“因為聰明人都被你們招完了,你知道這種關乎自身利益的事,總是傳播很快。願意定居的會第一時間同意定居,住進檢疫營,搖擺不定的人在頑固派的勸說下會放棄。這就是人性。”

“頑固派?”

“是的,被桶治者洗腦二千年,信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落葉歸根,有腦子也不會思考的頑固派。”

“如果就這麼點人,家族那麼大的投入怎麼辦?”

“這樣的頑固派有一個優點,那就是服從強權。你們認為我讓黃醫生立旗,讓蘇清鵬控制邦派幹什麼?”

“用各種理由強制這些勞工勞役?”

“對!不願意當僱員,就把他們變成佃戶,給公司種5年地再說。那時候他還不願意定居分地。那就是神也幫助不了他,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是呀,這樣還不願意,那只能任由他腐爛在泥土裡了。”

三藩市華埠,寶芝林醫館後堂。

“我說這麼好的機會你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在遠東你家八輩子下苦力能有1000畝地?”

“可是聽說要剪辮子,就再也回不去了。這入不了祖墳,沒臉見祖宗啊。”

“祖宗?你們家兄弟三人有娶上媳婦的麼?都要絕後了你就有臉見祖宗啦?”

“黃師傅,您別說了,這事不成!說啥也不能辱沒祖宗。”

“那行~既然你們不要身份紙,但是爵爺的土地也多,要人給他種地。你們也都是老把式,去種地也比在礦上賣苦力高強。”

“哦?這是個什麼章程,黃師傅您給說道說道。”

“嗯,就是籤5年的契,管吃住、一年10兩(80美刀)工錢,你耕種的地,出息還有半成紅利。”

“管了吃住,這工錢全落下可不算少呀。我看行。”

“行就回去跟同鄉都說說,頭一批聽說只要5000人,後面是個啥章程還不知道,所以想去的抓緊,別沒了名額。”

隔了一條街的保良堂內,同樣的故事也在上演。

“丁老三,二個月前你看大夫借的10塊錢該還了吧?雖然鄉裡鄉親的,咱這也救了你的急,可是這也不能光出不入啊。你說是不是?”

“高爺~您寬寬手,這兩月我已經還了8塊的利息了,我這病好就上礦了,現在雖說礦主不敢剋扣工錢,可是真的除了吃喝全付利息了。”

“丁老三,當初借錢的時候,利息可是跟你說清楚了。怎麼?現在要反悔?當初可是你求到保良堂來的。連那位楊爵爺的銀行都不借的錢,咱借給你了,不夠仁義麼?”

“仁義,仁義,沒說不還,只是這利息實在抗不起呀。”

“既然知道咱仁義,那就斷沒有打算逼死人的道理,是不是?我這也是心疼你,又不能壞了規矩,所以給你個好去處。簽了這張5年的工契,咱們就兩清了。你也不吃虧,管吃住一年100兩工錢。”

“一年真有100兩?高爺這好事能落我身上?”

“怎麼?信不過我?那就當我沒說。咱們還是說說你的借款的事。”

“沒有的事,信不過誰還能信不過高爺麼,沒說的,我籤。”

海岸山脈的一處礦山內。

“聽說了麼,有公司招會種地的長工,包吃住一年給10兩工錢。”

“真有這事?”

“真的,我還能瞎說麼,那誰,我同鄉的小孩舅,已經聘上簽好了契。”

“那咱能去不?”

“咋不能?都是種地的老把式,肯定能聘上!”

“那就去,不給這個狗日的黑心白鬼挖礦了。每個月總算找藉口扣了咱們一半的工錢!太黑了。”

“可是這白鬼子礦主能放咱走?咱們不是簽過契麼?”

“籤的契上說咱們一個月有10兩工錢,你拿到過麼?今晚咱們跑!”

“行!今晚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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