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木屋200米開外,楊瀟停止前進,打出警戒的手勢。空中除了細雨灑在樹葉上沙沙聲,還隱約透露著嬰兒撕心裂肺的哭聲,和女人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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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瀟三人輕輕下馬,把馬拴在樹上後,取出馬背槍套裡的M57B槓桿步槍。成一前二後的戰鬥隊形向著木屋慢慢摸過去。

“先生~求你們了~孩子還小!”院子裡一位被綁在馬廄柱子上的女子哭求著。

“屋後有兩隻豬仔,都給你們了,求求你把孩子帶回屋裡吧,這樣他會生病。”

院子裡一白一黑兩位穿著沒有階銜的舊聯邦制服,笑嘻嘻的看著女人的哭喊。一個光著的一二歲嬰兒躺在院子中間的泥地上哭嚎。

敞的門的木屋內傳出翻箱倒櫃和罵罵咧咧的聲音:“該死的南方佬!你死鬼男人的撫恤金在哪!”

“去年冬天孩子生病,看醫生花光了~真的先生,只有二只豬仔和幾隻雞。”

聽見對話,楊瀟才注意到這家木屋的門上釘著一塊圓形小銅牌,這標誌表明有家人為國捐軀。

眼前這一幕正是冷山中男主回家路上遭遇的劇情,只是劇情中戰爭還沒有結束,男主遭遇的是搶劫的聯邦士兵,而現在則是退役後流浪南方的暴徒。

屋裡那位像是領頭的男子走出木屋,來到女子面前捏住女子的下巴,把女子被雨淋的溼漉漉貼在臉上的頭髮巴拉開,端詳了一下女子的面容,果然是劇情人物薩拉·波特曼。

男子抽出刀子在薩拉的面前比劃了一下,然後割斷綁著薩拉的繩子,然後揪著薩拉的頭髮往木屋裡走去。

楊瀟猛的露出身子,開槍射倒了拖拽薩拉的男子同時喊道:“留活口!”

兩位侍從從矮牆外露出身影,端著槍瞄準著另外二位男子,被三隻步槍指著的二人高舉雙手,不敢動彈。

“女士!女士!沒事吧?”楊瀟走到嚇呆的薩拉面前扶著她的胳膊道。

“啊?啊~”薩拉嗯啊兩聲,這才想到孩子,連忙跑過去把孩子抱在懷裡跑進屋裡。

楊瀟來到高舉著雙手的匪徒面前:“慢慢的脫掉外套,對~慢慢來,很好。轉一圈。很好,解下腰帶!”

等匪徒解下腰帶,雙手提著褲子。楊瀟才問道:“聯邦的退伍士兵?”

“是的先生。”

“你呢?尼格!”

“是的,我是前年被釋放的奴隸,然後就加入軍隊了。”

“跟那個被打死的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們的頭,是一個連隊的,退伍前是上士。”

“戰爭結束,為什麼留在南方?”

“參軍前我們都是無業遊民,回北方也無事可做。”

“尼格你呢?”

“去了北方,我只是一個下等尼格,在南方穿著聯邦制服,我就是上等人,沒人敢不尊敬我。”

“你們是想著,穿著聯邦制服在南方搶劫更方便吧?”

“不是的,先生。我們只是沒有找到工作,沒錢吃飯迫不得已。真的這是第一次。”

兩個傢伙正求饒的時候,薩拉哄好了孩子從屋裡走出來,聽到這兩人的謊言,走到楊瀟身邊,拔出楊瀟腰間的M57B轉輪手槍,啪啪兩槍打死你土匪尼格,另一位嚇的轉身就跑,卻被褲子絆倒在地。

薩拉過來拔槍,楊瀟沒有制止她,還讓兩位侍從不要動。看到薩拉果決的打死一人,繼續舉著手槍向爬行的那位走去。

“啊~不要!不要殺我!”最後一名土匪邊爬邊回頭求饒。沙拉走到他的身邊,一槍、兩槍、三槍、四槍!直到把子彈打完。

楊瀟估計是這個傢伙把薩拉的孩子丟在了雨地裡,才會被沙拉這個痛恨。走到薩拉身邊慢慢把薩拉還舉著的手槍抽出來,在她的後背輕輕拍打著:

“沒事了,沒事了。噩夢過去了。”薩拉一下撲進楊瀟懷中痛哭起來。

好不容易才安撫好薩拉,告訴她三人打算在此借宿一晚躲雨。

薩拉:“我的屋子只有一個房間。”

楊瀟道:“我們就在屋後的穀倉裡躲雨,天亮就走,不會打擾你。”

薩拉:“好吧,先生。我去準備晚飯。”

等薩拉進屋,楊瀟對兩位侍從道:“把土匪們扒光,拖遠點埋掉,聯邦制服燒了。”

等楊瀟三人處理完後事,回到薩拉的院子。薩拉喊道:“晚飯準備好了,先生們。”

楊瀟指著侍衛提著的聯邦制服道:“衣服溼了,一會你在爐子裡慢慢燒光。”

薩拉:“好的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楊瀟:“喬治·楊·黑斯廷斯,這兩位是我的侍從。”

“薩拉·波特曼,謝謝你們及時出現。晚餐的主食只有土豆和玉米了。”

這是個神經堅韌的女人,剛打死兩個人,哭了一會就可以風輕雲淡的正常交談了。

晚餐薩拉為楊瀟三人殺了兩隻雞,煮土豆和玉米。兒子是一個煮雞蛋和煮土豆一起打碎後撒上點鹽。

“薩拉,沒有親戚投奔嗎?”

“沒有,陸續得病死了。其他的遠親沒有聯絡了。”

“到城市去吧,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生活在野外太危險。”楊瀟勸道。

“除了農活,家務我也不會做其他的,去城市也找不到工作。”

見眾人吃的差不多了,楊瀟道:“把我們帶的可可粉拿出來給大家衝一杯,剩下的留給孩子吧。”

大夥端著杯子默默地喝著餐後甜飲。薩拉2歲的孩子第一次吃到甜食,飛快的喝完,意猶未盡的舔著杯子。

楊瀟把自己杯子裡的可可又倒了一半給他,摸摸他的頭說道:“喝完要漱口,不然會牙疼的。”

感謝了薩拉的款待,三人出了木屋,在旁邊的簡陋穀倉內,收拾出一小塊空地打了地鋪,準備渡過今夜。

三人聊著亞特蘭大和莊園裡的趣事,睡意漸漸襲來,聊天的聲調慢慢的低了下來。

木屋的門被開啟,薩拉端著煤油燈來到穀倉的門口,說道:“黑斯廷斯先生,你睡了嗎?”

楊瀟:“還沒有,薩拉,你有事麼?”

薩拉:“黑斯廷斯先生,你能到我的屋裡來一下嗎?”

楊瀟對著兩個偷笑的侍從踢了一腳,起身說道:“當然,薩拉。”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木屋,薩拉望了望旁邊小床上熟睡的兒子,轉身對楊瀟說道:“黑斯廷斯先生,我不是。。我只是想有個人在我身旁。”

楊瀟道:“我明白,一個人帶著孩子住在荒野裡,的確太想找個人說說話。”

“謝謝你,黑斯廷斯先生,你可以從後邊抱住我嗎?”

“當然薩拉。”

“嗯~黑斯廷斯先生,你可以做點什麼。”

“好的薩拉。”

“嗯嗯,黑斯廷斯先生,你還可以做的別的。”

“明白薩拉。”

。。。。。

薩拉靠在楊瀟懷裡:“黑斯廷斯先生,你明天可以帶上我們一起走嗎?”

“當然可以,你不問我也會徵求你的意見,現在放心睡吧。”

第二天早上,四大一小整理好六匹馬(三匹是土匪的),薩拉沒有什麼行禮,只是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還有執意要帶上的二只豬仔三隻雞(路上省的找食物了)。

侍從剛要準備一把火點了木屋,楊瀟阻止道:“留給過路人歇歇腳吧。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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