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們天天訛著非要看!又不是咱主動給他們看的!”魏績老師打著手勢,理直氣壯地說道。WWW.tsxsw.COM

“哼,要看你就給看了,你想著拿看錄影去賄賂領導的吧!”趙學才老師故意開玩笑道,邊說邊嘿嘿嘿地笑著。

“賄賂什麼呀!以前,有的同事訛著要看,我沒答應。後來,校長也說,哪天得閒拿來看看。一開始,我以為校長是開玩笑的。可是,一連說了好幾回,加上其他副校長、主任也都常常提起,很多老師也是三天兩頭地死皮賴臉地訛著要看。既然都想看,沒辦法,只好給看了。唉,不給看得罪人啊!老師們倒好說,領導咱敢得罪嗎?”魏績老師唾沫四濺,一臉地無辜,把兩手一下攤開,好像此事與他完全無關。

吃完晚飯,老師們又聚在一起閒扯起來。

由於路途遙遠,交通不便,出門只有騎腳踏車,一來二去,少則二三十裡,多則六七十裡,一路奔波,太勞累了。再說,為了趕時間,早上還要早起,吃不好和喝不好的,吃肥也走瘦了,得不償失。所以,路遠的已婚老師,農閒時節,也是常住宿舍。一週時間,多的也就回家兩三次,一般都是週末回家一次,美其名曰:“每週一擱(歌)!”老夫老妻了,早過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黏糊勁了。就像老話說的:“二十更更,三十夜夜,四十五日,五十半月,六十摸摸,七十說說。”即“20歲一夜裡,每一更天能幹一次,到30歲一夜一次,40歲5天干一次,五十歲半月一次,六十歲只能摸摸了,七十歲摸也摸不動了,只能說了”要不然,學校裡那些五十左右的老教師們,一打牌就是半夜,根本不在意家裡老婆睡了沒睡,生氣不生氣。人家老婆呢,也不賴找,反正沒什麼事,你在外面想玩到幾點就玩到幾點,只要不**就行。唉,天天被領導學生家長逼弄得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哪有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啊!

這不,魏績老師今年剛調來不長時間,就和老師們混熟了。他本來是縣城中學的老師。據說,可能是因為聚眾看內容不健康的錄影而受到處分,才被貶謫到這個離縣城最偏遠最貧窮的三邊鎮中學的。此等處理,相當於古代犯罪較輕之人的“充軍發配”,算是從輕發落,工資一點不少,依然還是老師,只是離縣城遠了。這種情況,只要有關係,等風聲一過,還可以再上調回去。這都是有關係之人常用的“緩兵之計”,說不定哪天就會喊著說:“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別看人家是“發配”於此,但是,人家畢竟是縣城裡來的,是大地方來的,是見過世面的人。自然,所到之處,仍然會得到格外地尊敬,最起碼得另眼相看,另眼相待。

要知道,很多土生土長的老師,可能這輩子都沒有進縣城的希望了,不會有機會品嚐體驗到做一名縣城老師的美妙滋味了。因此,見到了縣城老師,除了羨慕嫉妒恨之外,難免有種仰視高山的崇拜感。這就好比一個打了一輩子光棍的鰥夫,由於一輩子沒能嚐到女人的滋味如何,看到有婦之夫,自然是眼饞得很。有時甚至會知足地幻想:如果能有一次機會,一次就行,自己也就今生足矣,再無遺憾了。然而,遺憾的是,就是這點小小的願望,也沒有人會憐憫他,讓他滿足一下。所以,只能抱憾終生,死不瞑目嘍!

雖說三邊鎮在全縣以偏僻貧窮出名,但是,窮有窮的好處,偏有偏的用途。自古以來,這裡就是發配教師的地方,正可謂“遷客騷人,多會於此!”同時,這裡也是培養幹部的搖籃。大凡一步不能到位的好官者,大都來到此地,先提拔為官,撈個名分,鍍上官身,日後有機會,再到油水大的地方真正掌握實權。別看地方窮,級別可是一樣的。這就像是窮人家的媳婦一樣,無論再窮,人家也是明媒正娶,結髮原配啊!將來發達了,這個正室的含金量豈不是名副其實了。

這個來自縣城中學的魏績老師,人家到底是見過世面的。聽說不但有人,而且有錢。要不然,上級部門哪能如此從輕發落,蜻蜓點水,一帶而過啊!說是處理,其實也就是噹噹外人的眼,這就好比是老子打兒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不知道的一看,媽呀,打得挺重。實際上,重與不重,痛與不痛,人家打人的和被打的心裡都清楚。

剛來的幾天,人生地不熟的,魏績老師還有所矜持。幾天一過,魏老師就基本放開了,對過去的事好像完全不在乎。一開始,有知情的老師,還有所顧忌,不好意思當面打聽有關他的事,(按常理,從上面發配到下面的老師,都是有說法的,老師們都要猜測打聽談論很長一段時間。)一般只是在背後悄悄議論議論。

然而,老師們漸漸發現:根本不是那回事!別人覺得不好意思,人家卻一點感覺也沒有。不僅沒有感覺,反而好像覺得臉上跟貼了金似的,有臉有光的。有大膽的老師旁敲側擊地一點撥,他就滔滔不絕地談了起來。看那樣子,不像是害羞,不像是陳述,而像是在炫耀:嘿,你們誰也沒有見過那樣的場面!我走過的橋比你們走過的路還多,我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還多。就像《陳煥生進城》裡的陳煥生,因為喝醉後碰到了當年下放到村裡的老領導,被安排到賓館,破天荒地花了五元錢,住了一晚上。雖然感覺是被人坑了,錢花得太多了,心疼得了不得。但是,由於多了一段村裡農村人沒有的經歷和感受,從今以後,能在村裡人面前滿臉得意地講論講論,從而引來人們的羨慕和尊敬,讓自己獲得了從未有過的自豪和成就感。劉姥姥進大觀園——可見景囉!

現在,社會上的一些青年也是這種心理,因為手腳不老實,偷雞摸狗被逮進了看守所,有幸蹲了幾天。這要是擱在十幾年前,丟死人了,名聲就壞了,說個物件都難!而今不同了,誰要是進去了,出來以後,個個都昂首挺胸,趾高氣揚。彷彿是英雄凱旋歸來,志士衣錦還鄉,光彩極了!這點在別人看來不光彩的經歷,竟成了人家四處招搖撞騙的資本。動不動就會一拍胸脯,不屑一顧地說道:“孬好,老子也是在裡面蹲過幾天的!”那意思很明顯:老子有本錢了,誰敢把我咋的?

既然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拉著燈籠都難找的事”,何樂而不為呢!於是,老師們閒著沒事,就愛慫恿他拉拉過去的經歷,一半出於好奇,一半也是覺得好玩。閒著也是閒著,拉點新鮮更好。而魏老師呢,也樂意,一問就說,就像當年的祥林嫂逢人便說“兒子被狼叼走了云云”。魏老師一說起來可就不老實了,添油加醋,聯想想象,雲裡霧裡的,越說越詳細,越說越曲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嘿,你**天天給人看錄影,是不是把教幹教師教壞了,拿人家小學生出火,犯錯了呵,才被人家逮了?你沒看新聞報刊上都說,很多人晚上看完錄影,憋不住了,在回家的路上就攔住大姑娘不放。還有一個更厲害的,幾個人合夥,在路上把一個下班回家的婦女給辦了。回家之後才發現,原來是他老婆。白白地讓人家得了便宜。”一貫油腔滑調的劉一首老師難得逮著這個機會,打著哈哈道。

“哪來的事啊!靠得再厲害,也不能打人家學生的主意呀,最多多在老婆身上耕幾遍地。沒有,絕對沒有!”魏老師咧著大嘴,連連擺手,推得挺緊。好像是使勁撣掉粘在身上的楊花。

“你說得誰信啊,沒犯錯,怎麼叫人逮著了?”顯然,劉一首不依不饒。

“嘿,別提了,都怨這夥子熊人,看了一回,看上癮了,隔三差五地讓我拿帶子給他們看。天天看也沒問題,後來人越來越多,幾乎等於公開了。錄像機又缺乏,全學校只有會議室裡有一個,是專門給老師們集體學習用的。法律規定,在家裡自己看不算犯法,你聚眾看就犯法了。何況是在學校會議室裡。一開始,都還小心翼翼,恐怕別人聽見,後來就放鬆了警惕了。其實,出事的關鍵還不是聚眾在會議室裡看。關鍵是有一次,老師們正看得帶勁,有個班級的學生有急事找班主任,也不知是誰給他說的,還是學生自己誤打誤撞闖進去的,被人家學生看了現形。這一下子,才壞了菜。小孩子不懂事,好奇得很,嘴上沒有把門的,回去倆嘴皮子一胡咧咧,全班沒有不知道的了。俗話說‘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一來二去,人家家長知道了,非常震驚,影響惡劣。城裡的家長不像農村的家長,人家條件好,法律意識強,一個電話打到了派出所,事情就來了!沒辦法,誰讓事情巧了呢?”魏老師把手一耷拉,無奈地垂落下來,像是被一槍命中的老鷹,一頭從空中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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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巧了,這就叫‘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腳’呢?誰讓你們看上癮了呢?”王猛老師也乘火打湯地插上一句。

“我操,這樣學習,老師們積極性可高啊!保證不用查班!嗨,咱們以後集體學習,為了調動老師們開會學習的積極性,要不咱也建議校長先播放一段錄影,提提神!我操!”劉一首老師羨慕不已。

“老魏,說說,都有誰看的。陶XXX看了嗎?”趙學才老在未到三邊鎮工作前,當民辦老師的時候,曾經和陶XXX共過事。後來,陶XXX調走了,到了魏績所在的學校裡當了一名副校長。所以,趙學才老師比較好奇,也比較關心陶XXX的情況。

“看,當然看了,一把手都看了,他能不看嗎?教幹要是不帶頭看,誰也不敢借學校裡的錄像機看啊!”

“那上邊對他怎麼處理的。”

“罰款唄!除了一把手,調離了原學校,罰款五千元,其他老師教幹都是罰款五千元,限時交上!他娘的,派出所這幫傢伙,就認得錢!這回逮著這個好機會,能輕易放過嗎?”一提到錢,魏老師狠狠地吐了一口氣。

“那你也是五千嘍!”

“那還少了嗎?誰少了,我也少不了呵!不但錢沒少罰,封了我的錄像廳,還拘留了一個星期呢!”

“那咋能的,怎麼對你處理得重呢?”老師們都很好奇。

“還不是說我是主犯嗎?錄像帶不都是我提供的嗎?唉,還不是替領導們背黑鍋,當替罪羊嗎?總不能說一把手是主謀吧!”魏老師感嘆道。聽話音裡,好像有些委屈,覺得處理得太重了。

“哦!那不處理你處理誰?誰讓你閒賤,開錄像廳的呢?開你就開唄,誰讓你專門放不健康的錄影給人看的呢?”有的老師幸災樂禍地調侃著。

“嘿,城裡開錄像廳多的多了,上面都知道!不過,這個事是‘民不高,官不究’。唉,該著倒黴了。俗話說‘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噻牙縫子’!”魏老師邊說便搖搖頭。

“那你開錄像廳,來看錄影的,是不是都奔著看‘有色’的錄影去的。你可發嘍!”劉一首老師故意引導魏老師繼續進深。老師引導學生發言的技巧,劉老師全用在這兒啦!

“當然了,誰花錢是想看一般的,都是想看好看的的!”魏老師又來了精神。“白天上完課,一個晚上,掙個五六十,都是小菜一碟。有時,半夜裡還有人來看呢!”

“有一次,正睡覺呢!聽到有人砸門。開門一看,是一男一女,都穿著大衣,戴著帽子,可能是怕人認出。我困得難受,給他們開啟錄影,就回去睡覺去了。不知什麼時候,我睡醒了,起來一看,那一男一女早就走了,地上扔了一大攤衛生紙。他奶奶的,看來是邊看邊學習實踐的。嘿,這才叫‘當堂訓練,當堂達標’呢!”

魏老師越說越帶勁,兩嘴夾子都是沫。其他老師聽得倆眼發直,心潮澎湃。

“噯,你說小青年沒見過景,好奇,看看就罷了。這些教幹教師四五老十了,什麼景沒見過,還看什麼勁!”石子河老師有些不理解。

“好奇,都是好奇唄!沒見過的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見過的吧,還想看看別人的是什麼樣的?都野心得難受!”趙學才老師深有體會得點點頭。

“這麼說來,你也看過嘍!”徐愛學好奇地問。

“怎麼,你上學的時候沒看過嗎?”趙學才顯得有點驚訝。

“噯,不可能吧,這年頭,找沒看過錄影的大學生,比找個真正的**還稀罕。噢,你沒看過啊!那你就太土了!前兩年,大街小巷裡,到處都是放錄像的,隨處可見。俺們在學校裡上學的時候,幾個人一夥。先有人探好路,踩好點,知道沒問題才敢去。去的時候,都要把身上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都掏出來,不準帶在身上。萬一要是讓人家逮著了,就死不承認。人家開錄像廳的,都是和上面通氣的。再說了,人家防護措施十分周密。從門口到放映室,一路設好幾道崗,而且還有備用錄像機。防備著萬一有人來突擊檢查,一按遙控器,就轉到正常錄影上了。很安全的,沒事!你呀,沒看,可惜了!”

徐愛學聽著聽著,眼睛越睜越大,好像這才明白:原來錄影就在身邊啊!看樣子,有點後悔!我操,這兩年的大學白上啦!上了大學卻沒上過錄像廳看錄影,似乎有做了一輩子男人,卻沒有嚐到女人的滋味的缺憾!虧死了!

“沒想到,陶XXX老師那麼嚴肅的一個人,也有這個愛好!”孔效先不解地搖搖頭。陶XXX老師是孔效先的親老師,教學水平很高,經驗豐富,十分嚴厲。學生們一上他的課,都嚇得大氣不敢出。沒想到,這麼一位嚴肅認真而受人尊敬的老教師,竟然出了這樣的事。讓孔效先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嘿,這有什麼稀奇的。你別看人前很多人都跟真事的似的。人後其實都一樣。還不都是一樣的人嗎?”趙學才興致勃勃地開動孔效先道。

“你沒聽說過一個故事嗎:一個方圓幾百裡,德高望重的老法師。彌留之際,始終大睜著雙眼,不願嚥氣。徒弟們不解,一再追問之下,老法師才開口說,一心向佛一輩子,始終未見過女人的**如何,實為憾事!甚盼在圓寂之前,能見上一面,雖死無憾矣!徒弟們大驚,甚是無奈。但見其師痛苦難當,又於心不忍。最後決定:花錢僱一**,讓師傅了卻平生夙願。**僱來了,老法師費力得睜開眼睛,端詳再三,最後搖搖頭遺憾地說;唉,和尼姑的一樣啊!和尼姑的一樣啊!你看,老法師修道多年,還是好奇心未泯吧!凡人更不行!老師也是人啊!”

趙老師頓了頓,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說道:

“你那時候是學生,不知道這裡面的事。那個時候,晚上上完晚自習,校長把辦公室的門一關,吆吆喝喝道:誰也不準走啊,誰要是不拉一個好呱,誰也不準走啊!於是,老師們都絞盡腦汁地想那些葷笑話。就連最老實的XXX老師都被弄得講了一個。”

“是嗎?就是原來的那個武校長嗎?”孔效先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嗯,不是他是誰!你看他在臺上講話怪嚴肅呵,就是好聽葷呱,就是一肚子花花腸子。”趙學才老師權威性十足地說道。“你別看他不苟言笑,天天板著個臉,乍一看,挺不易接近的。就是好踅摸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有個女老師,不知咋地,和某位男老師湊乎到一塊去了。還沒熱乎幾回,就讓武校長偵測到了。武校長這回可有本錢了,經常找這個女老師談話,軟硬兼施,恩威並用,最終逼其就範。然而,‘螳螂撲蟬,黃雀在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久,此事就被校長夫人跟蹤發現了。和校長大鬧一場,但是沒離婚。於是,把氣全都撒在了那個女老師身上,見了她的面就變著花樣罵!女老師也不敢吭聲,委屈極了!俗話說‘捉姦捉雙,捉賊捉贓’,這能全怨人家嘛!一個巴掌拍不響啊!但是,人家不管這個,誰讓人家是夫妻呢,還是人家關係親唄。再說了,人家丈夫是校長,不能損害了校長的形象,不能因小失大。”

“這麼說,這個校長的夫人還真夠深明大義的,為了家庭的長遠發展考慮而忍辱負重。當官的要是都娶這樣的老婆,也省了鬧仗打離婚了。這也算是為家庭,為社會的和諧作出了犧牲貢獻!”有的老師哈哈調侃道,話裡全是刺刺歪歪的。

“哎,老魏,你在看守所裡,捱揍了嗎?聽說,剛進去的犯人都得捱揍。”劉一首老師接著打探道。

“沒有,這個你不知道。凡是進去的,老手們都要問你是什麼原因進來的,你要是說是犯了**罪進來的,二話不說,捱揍;你要是說給人家打架犯錯進來的,好,這是英雄!咱雖然兩樣都不是,可咱裡面有人,能捱揍嗎?”

“這麼說,看守所裡的犯人還是挺講職業道德的,很有正義感啊!嘚,這樣看來,教育局裡對你們也沒怎麼處理啊!最多不就是挪動挪動地方嗎?”石子河說道。

“嗯,基本上算是沒處理。再說了,還用咋處理啊!哦,非得弄的開除公職,進監獄裡蹲個一年半載的,才算處理啊!根本不是那回事!這樣的事,在人家上級眼裡,還算個事嗎?也就是當老師的,出了這樣的事,影響不好,教育局裡不得不做個樣子,給社會、家長一個交代。再說了,老師們都是好不容易苦讀十幾年從農村裡爬出來的,好歹有碗飯吃,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大錯,誰願意壞那個良心,朝死裡治啊!這可是人家一輩子的事啊!”

“哼,說得再好,恐怕也得花錢吧,沒錢誰賴管啊!”

“那是當然,你不找人,不花錢,能行嗎?只要花上錢,一般都沒事。憑良心,你也要朝人家花點呀。人家給你通融,給你打圓場,保住了你的鐵飯碗,受人之恩,能不意思意思嘛!總不能‘白手拿白魚的’,‘空手套白狼’吧!再說了,只要能保住這一輩子吃飯的傢什,花點錢算什麼呢?幾年還不就掙回來了!這個賬,誰都會算!”

“哎,你這個也就是看看,算是傳播不健康的東西,有沒有身體犯罪,本來就可大可小。只要沒有得罪人,有人專門盯著不放,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前兩年,某個學校的老師,都成老頭子了,還**了一個學生,不知倆人在一起幾年。後來,人家學生都考上中專走了,某老師還是賊心不死,舊情不斷,到學校裡去找人家睡覺。結果,被別的同學無意中撞見了。沒想到,這個學生見事情敗露,羞愧難當,反咬一口,說某老師是**她。後來,事情鬧大了,弄得沸沸揚揚,全縣都知道。再後來,聽說某老師關係也挺硬,活動能力很強。經過一番調解,討價還價之後,真正處理的時候,以通姦論處,也就是罰錢了事,警告處分。人老了,也不在乎這些了。若要是按**,情節就嚴重了。實際上,就是通姦嘛!你情我願的事。唉,難怪有人說:‘女人善變,最難養活!’一點不假啊!”劉一首老師邊說邊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年輕的時候,吃過女人的虧,叫愛傷透了心呢!

“噯,老魏,這回沒事了,你還有人家搜漏的帶子麼,等有空了,也找給咱看看不行嗎?咱不聚眾看,咱不在會議室裡看還不行嗎?啊”趙學才老師開玩笑道。

“去你的吧,你這是看我受的罪還不夠,急得慌呵?這回俺可改了,打死也弄那些事嘍!你‘買籃子沒有梁——袢著吧’!可不上你的當!”魏老師連搖頭,帶揮手,好像趙老師的話沾染有**瘋病毒,怕粘著他!

“哈哈哈!看來是真改了!”其他老師也都笑了起來。宿舍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改了,真改了,再也不敢了!”魏老師使勁地咬著牙,斬釘截鐵地強調道。

真是:

一盤錄影起風波,

師道尊嚴竟若何?

全身而退實萬幸,

都是好奇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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