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三四歲的孩子,甚至是大人,也不曾受過的這樣的折磨,沒過多久,小孩便慢慢失去了聲音,生命走到了盡頭。

然而,於觀瀾的屠刀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揮向了兩位老年人,最後揮向了男子,然而,男子之前就已經受了重傷,又哪裡受得了孩子和父母在自己面前被一刀一刀凌遲殺死的打擊。

早在於觀瀾將屠刀伸向第三人之時,便已經氣急而亡,只是臨死都瞪著兩隻眼睛,原本小小的眼睛,卻睜的如同圓鈴般,血絲噴張,充滿了憤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路人的無作為,恨於觀瀾的禽獸行徑。

只是他卻再也沒有了報仇的機會。

然而,哪怕男子死了,但是於觀瀾仍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一刀一刀的把四肢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來,然後再一片一片的放到女子眼前。

而那女子,早已經沒有了神色,整個人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一雙眼睛像是死去了一般,沒有任何的神色,不對,是只有紅色,因為一股股鮮血從眼睛不停的流出。

最後,在將男子四肢也剮乾淨之後,於觀瀾便指使著一干爪牙將女子直接拖著便帶走了,只剩下這一群圍觀的人,久久不曾散去。

隨著眾人的零碎的描述,子羽基本還原出了當初的真實情況。

“好一個青城派,好一個於觀瀾,好一個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好,好,好,當真是好得很。”

知道事情經過之後,子羽當真是怒火中燒,氣得說不出話來,要知道前世,不要說這樣的暴行了,這是赤果果的犯罪,這是死刑。

但是,這是異世界,不是前世的社會主義,這裡不再是以前的和平年代,這是江湖,是英雄和武俠的時代。

青城派,五嶽劍派之一,相傳其傳承自劍仙門派,與傳說中的劍仙門派蜀山劍派同出一源,曾一度是五嶽劍派的執牛耳者。

後華山劍派獨立,嵩山劍派中興,衡山劍派與衡山書院同氣連枝,恆山劍派又與佛家有了聯絡,於是乎,就出現了尷尬的一幕。

五嶽劍派中,其他幾個劍派,要麼有實力,要麼有勢力,要麼有背景,也就只剩下了一個青城劍派,要啥沒啥,還頂著偌大一個名頭。

青城派的人自己也知道,現在青城派還存在,一方面是因為五嶽劍派的稱呼,現在華山劍派已經獨立出去,如果青城劍派再沒了,那麼,五嶽劍派將會受到巨大的衝擊,甚至都不復存在了。

另外一方面,青城派當初留下的威名,確實還存在,雖然說現在青城派確實不管實力還是聲望,都已經不顯於外了,但是像是這樣傳承了上千年的,帶有神話色彩的門派,怎麼會沒有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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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底牌之所以是底牌,就是因為出其不意,作為壓箱底的,是用不了幾次的,所以如果想要繼續發展下去,青城派就必須要改變這青黃不接的局面。

但是青黃不接的局面,已經是一個既定事實,是沒法改變的,那唯一能做的,就是護短,只要你殺了我一個人,我就殺你全家,只有這樣,才能讓青城劍派有一線生機。

說實話,青城劍派的這種做法說不上對錯,但是對於青城派來說,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下,不依賴其他門派的唯一辦法。

在一定程度上,這種做法,確實幫助青城劍派在某種意義上開始變強,因為其他門派都知道,青城劍派現在像是瘋狗一樣,只要招惹其中一個,就是招惹整個門派。

但是青城劍派的人,也很有自知之明,欺軟怕硬,大門派的他們不招惹,小門派的也不敢招惹他們,所以就導致了他們成為了青城山下這一畝三分地的土皇帝。

是,沒錯,青城山是青城劍派的一畝三分地,這青城山更是曾經在某個王朝被分封給了青城劍派,說這青城劍派是土皇帝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是,別人惹不起青城劍派,不敢惹青城劍派,怕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

子羽不怕,好吧,其實也怕,青城劍派,子羽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耳熟能詳的,雖然說現在不景氣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子羽自然也是怕的。

但是,作為一個經歷過現實教育,在社會主義環境下長大的優秀青年,子羽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的眼前,而無動於衷。

如果這樣的話,也許子羽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所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子羽的單子大,而是他堅信,路不平,要有人踩,既然其他人不願意,那就他自己來。

一念即此,子羽立馬飛鴿傳書給慕容羽,一方面,自己的扈從該到位了,另外一方面,這一件事,如果只是自己,肯定是撐不下去的。

畢竟,這是一個門派,而不是一個人,雖然子羽想要行俠仗義,想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是,這並不是說子羽想要找死。

於是,在做了一番準備之後,子羽一方面留下了銀子,讓圍觀的人將屍體掩埋,然後就直奔於滄瀾等人離開的方向而去。

而於滄瀾幾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雖然說殺了幾人,但好像和平常沒什麼區別,一路嬉戲遊玩,談笑風生,子羽疾行不到一個時辰就遇到了幾人。

而遇到之時,幾人還沒到青城山,還在青城山腳下的酒肆喝茶,而被帶走的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看到幾人那肆無忌憚的樣子,子羽的心中,怒火中燒,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衝動,這幾人中,那一個老者,給子羽十分危險的感覺,子羽相信,如果動手,自己一定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所以子羽也若無其事的坐到了幾人旁邊,要了一壺酒,然後聽著幾人對自己的惡行誇誇其談,子羽恨不得立馬拔刀將幾人大卸八塊,但是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曝屍荒野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於滄瀾幾人,是真的土皇帝當慣了,太肆無忌憚了,哪怕是有人在一旁,仍然說著怎麼殺人,怎麼棄屍,又怎麼欺男霸女。

一點點都沒有隱蔽的樣子,似乎,這好像是很理所當然的。

同時,子羽也從幾人的交談中知道,這幾人每天都會到這酒肆喝酒,於是乎,子羽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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