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還真的不想失去妙真姐姐,又該怎麼辦呢?”他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地就到了天色黃昏的時候。因為他失魂落魄的走在後面,也孫和巴歹知道拖雷正在失落,也沒有來催他,不知不覺地就錯過了宿頭。等發覺事情不好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他們身邊帶的金子挺多,帳篷倒是沒有,如果找不到住的地方,只好露宿野外喂蚊子了。

這個時候三個人、一牛車正走在一個道路很窄的山道上,走了一天的路,有些昏昏欲睡的。天已黃昏,三個人又興致缺缺,不自覺的就邊走邊打盹,昏昏沉沉的行走在山野之間。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沒想到,給三個人提神的來了,遇見了劫道的了,並且聽聲音還是個女的。

聽見劫道的是個女的,聲音脆脆的,三個人終於醒過神來,倒不是怕遇見劫道的,已三個人的功夫就是遇見老虎都不怕,關鍵天都已經黑了,一個女的出來劫道,這事有點新鮮,不知道誰劫誰呢,這不是給送菜的嗎?

夜色朦朧中有些看不清楚,就是影影綽綽的能看見是一個女山大王領著幾十個嘍嘍兵在此劫道,她身上的衣服是玄色還是紅色有點看不清楚。

拖雷終於從之前的追憶狀態中被喚醒回來了,心中暗自好笑“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自己跟也孫先不必說,就是巴歹也不是好惹的,就憑一個女的加上十幾個嘍囉兵,也敢出來劫我們!難道閻王爺是他家親戚,急著想去見他老人家了?

還是看哥幾個晚來寂寞,給送菜來了?”

巴歹正百無聊賴的往前挪著步,見到有劫道的,還是個女的,他一下子來了精神,第一個就上去了——這一路行來太悶氣了,正想找地方撒撒火,後面又有也孫和拖雷給他撐腰,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再說了,金兵他都不怕,難道還能怕一個女山賊嗎?”

可是他本以為自己往上一衝,對方的嘍嘍兵一定會阻擋自己,那樣就可以先殺個痛快再說。誰知道,他往上一搶,那個女山大王一聲嬌喝:“嘍兵們,都給我退下去,讓我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山高地後、沒有見識的的。”

隨後,這名女“賊”就亮出自己的兵器來,竟然是一對雙槍。

管她啥槍,巴歹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上衝殺慣了,什麼陣勢沒見過、是麼兵器沒鬥過,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接著往上衝,想要會捉這個女山賊。

在巴歹的眼裡,女賊使什麼都是擺設,嚇唬嚇唬人而已,嚇唬我巴歹?嘿嘿,那就來轍吧!揮刀就上去了,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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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來,還沒等他表現,就慘嚎著往下退,那個女“賊”還不依不饒,手中的雙槍變成了短棍,不刺了,專打巴歹的屁股,打得巴歹鬼哭狼嚎的,一路蹦跳著就退了下來——被對方的雙槍打屁股打的。

看巴歹輸得這麼慘,也孫可不幹了,一伸手抽出了自己那把又重又大的彎刀,對女山賊叫了一聲:“欺負小孩算什麼,有膽量的,跟我也孫來鬥一斗。”雖然巴歹體型比他小了一點,但也不是一個小孩呀!一著急,他把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也是為了給給自己的人爭一個面子。

“哈哈,打了孩子,大人又上來了,那就讓我一起打,教訓教訓你們這些喪良心的。”女山賊藉著也孫的話把使勁的奚落,但是這個“沒良心的”又從何來?

可是她不容也孫多想,接著原來的攻勢,雙槍如兩條吐著芯子的毒蛇,從巴歹難以想到的角度就攻了上來。”

一動上手,她才知道也孫和巴歹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上的,也孫的刀太厲害了,蒙古第一高手的稱號可不是吹出來的,怎能是好相遇的?

但這個女賊的槍法也不是蓋的,但見她雙槍如飛、身形電轉、攻守滴水不漏,竟然跟也孫相鬥了一百來個回合未分高下。

也孫越鬥越是吃驚,可以說他自從出道以來就從未遇見過真正的對手,怎麼在這荒郊一地了卻遇見了一個,並且還是個女的?這可激發了他的鬥志,把自己全身的解數都拿出來了,全力的激鬥女山賊。

對方畢竟是個女的,鬥了一百多個回合之後,女山賊漸漸地體力不支了,開始嬌喘連連,槍法也有些散亂了,就趕緊撤身,嬌喝了一聲:“欺辱人家女子力氣不長算什麼能耐,明天再來找你們算賬,姑奶奶先走了。”之後撤身而去,竟一點虧都不肯吃。

也孫和巴歹被她氣得夠嗆,正想追出去,拖雷趕緊阻止道:“窮寇莫追,天色已黑了,對方還有幫手,小心中了埋伏,我們還是趕路吧。”

聽了拖雷的提醒,也孫和巴歹這才不追了,提防著那個女山賊,三個人又趕了兩個多小時的路,這才終於順著燈光的指引找到了一個村莊。

這一路上女山賊沒再出現。

此刻天上正烏雲密佈,並且還隱隱的傳來了雷聲,僥倖的遇見了一個小山村,三個人急忙奔了過去。

前面的這個村莊不大,狗吠聲聲、屋舍冉然。聽見夜色裡來了三個人和一輛牛車,有村人出來檢視情況。拖雷就跟他們說:“我們是覬覦趕路的旅人,因為急於趕路錯過了宿頭,只好到老鄉家裡投個宿,還請行個方便。”

一老翁上前看了看,拖雷、也孫、巴歹低下了眉頭,夜色中還看不見他們的神色,也看不清三個人都是一副孔武的模樣,就說了聲:“出來趕路的都不容易,我家又間偏房,三位就將就著住下吧,只是少了行頭,你們就只能將就將就了。”

蒙古人風餐露宿都可,別說還有一個房屋住,三個人就從車上搬下了木頭箱子,把牛拴好了,給上草料,就進屋歇下。”

不一會,村人給送來了吃食,三個人謝過了,草草的吃下,也不說話,躺下就睡。

可是沒過多久,巴歹“噌”的一下坐起身,在那叨叨咕咕:“我說就怪了,這個女山賊的功夫怎麼這麼強,我根本就打不過她,怎麼之前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厲害的山賊?,難道金宋邊境上的山賊都這麼厲害?”

聽了巴歹的話,也孫也起來了,說道:“別說是你,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有點招架不住,咬著牙挺過來了。要不是後來她沒了體力,說不定最終勝利的還是那個女山賊呢。”

說完了,他仔細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扭頭對拖雷說:“唉,拖雷,我怎麼感覺這個女山賊有點奇怪。”

當時巴歹和也孫鬥女山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看不清楚,不過拖雷也感覺到很奇怪,那名女三賊明顯跟三個人有仇似的,兵且他還依稀的感覺女山賊有些像某一個人,當時他差一點就喊出口,可是想那又不可能,所以後來就沒出聲。

聽也孫說感覺到奇怪,他就趕緊問道:“哪裡奇怪了,你倒說說。”

也孫帖額跟女山賊鬥了一百多個回合,對女山賊的瞭解最多了,就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個女山賊像楊妙真,可是又不像。”

這算什麼話,所以拖雷就追問道:“哪像哪不像,你仔細的說一下。”

也孫:“身段像,聲音不像;容貌想,胖瘦不像。”

之前拖雷就有所猜測,因為楊妙真曾經跟他說過:“我們這一次前往宋朝還有一件事呢,我的妹妹也下山了,就在前面的車裡,她比姐姐我還要漂亮得多呢。現在她已經跑遠了,等將來有機會,我一定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一下。她也跟姐姐一樣,也是全真派的弟子呢,並且她還比姐姐多學了幾年武藝,功夫比姐姐還好呢。”

當時他光想著把自己在萊州客棧中的遺憾講給楊妙真說,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跡,所以楊妙真當時講了什麼就沒在意,現在回想起來,難道這個“山賊”會是楊妙真的妹妹?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一切就很好解釋了,為什麼這個“女山賊”的功夫會這麼高,並且還滿滿口稱自己三個人是“沒良心的”了。楊妙真當初在自己這裡受了冷落,她不好對別人說,只好講給自己的妹妹聽,看來這個女山賊是來此給楊妙真出氣來了。

楊妙真說過,她同這個妹妹都是全真派的女弟子,她的妹妹還多學了幾年藝,功夫高一點就毫不奇怪了。

但這些畢竟還都是猜測,拖雷在沒有真正的面見過那個女山賊之前是無法肯定的,於是就說道:“都別瞎猜了,明天那個女山賊要是再出現的話就交給我來鬥一斗,到底看一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趕了一天的路,三個人都挺累了,於是就放下了好奇心理,努力的睡下,等著第二天再去鬥那個女山賊。

可是第二天的時候,那個女山賊卻沒有出現,三個人一路平安,直到晚上投店的時候都沒有見到那個女山賊。

不過未明的恐懼才是真恐懼,白天的時候沒見到那個女山賊,晚上的時候三個人就都沒睡實撐。既然那個女山賊臨走的時候說過後會找三人來算賬,難道只是虛張聲勢的?想到這不可能,所以三個人就不敢睡,等待著她在這個晚上會搞出什麼花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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