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去年突襲了大唐,在羅藝的幫助下,頡利帶著十五萬突厥的聯軍直接進入了大唐腹地,這些突厥人以極為快速的行動,殺到了距離長安京五十裡的地方。

這般舉動,著實是震撼了李世民,如果不是因為李泰動用了疑兵之計,或許這突厥的十五萬大軍還真是沒有那麼好處理。

但是這頡利也算是被李泰打怕了,他的十五萬聯軍,最終在李泰的一萬兵馬衝殺下,徹底的潰敗,瘋狂的逃竄,搶來的唐人,搶走的物資,都一股腦的丟下了,沒有帶回絲毫,更是死傷了不少的士兵,最終因為渭水之戰的緣故,導致了這突厥的分裂。

再也沒有那麼多的突厥部落首領聽從頡利的指揮了。

“鐵鐵木,上一次是我們的聯軍被李泰嚇破了膽,你以為這一次,這個李泰還有能力能夠殺穿我們的軍隊嘛?何況這一次,這個李泰根本就不是為了打仗來的,他是為了來和我們做生意!”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他們大唐怕了,他們大唐怕我們突厥再一次打到長安城下,所以他們只能變著法子來求和!”

頡利自信滿滿的說道。

“也是,這涼州城也不過是幾千兵馬,我們兩個部族加起來現在可是有足足六萬人,我們若是一起打進去,涼州的那些人根本就收不住。”

鐵鐵木也是笑了起來,他也有一些心動,畢竟這大唐的物資十分豐厚,要是能夠搶來,他們絕對能夠富足的過完今年。

到時候更是有可能會因為這一筆物資,直接統一掉整個突厥草原。

“那我們說好了?直接出兵?”

頡利笑道,他等的就是這個鐵鐵木點頭。

“當然出兵,這樣吧,我給你兩萬人,你再派一些人過去,到時候我們拿下涼州,所有的物資我們五五分賬。”

鐵鐵木霸氣的一揮手,把一塊羊肉塞進了嘴裡。

“好,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頡利大笑著端起了酒杯,連忙對鐵鐵木說道,這一次,他們算是結盟了。

……

涼州城內的眾人並不知道有個叛徒出賣了他們,但是這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李泰的備戰意識很足,這裡畢竟是邊關,靠近突厥,還是靠近頡利部族的地方,李泰帶著這麼龐大的一筆物資過來,必然會引起那個頡利的注意,到時候這人要是攻打了過來,李泰也好有一些準備。

“魏王殿下,這兩天我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周邊都佈置了一下,你瞧瞧,這四周都按照你的要求做好了防禦工事。”

閆文山帶著李泰走在了涼州的城牆上。

這涼州可是一座古城,雖然面積不大,但卻是飽經滄桑的一座城池,多少年來,面對外族的入侵,這裡成功的抵禦了無數波的進攻,如今李泰到來,更是將這坐古城打造成為軍事堡壘一樣的存在。

李泰看著四周的防禦工事很滿意,按照他的要求,所有的林子都被砍光了,同時還有不少溝壕,分佈在那涼州城外。

突厥人依靠的就是騎兵,這些騎兵來無影去無蹤,講究的就是一個速度。

現在李泰專門在這涼州城外佈置了這麼多的溝壕,目的就是要阻攔這些突厥騎兵的進攻速度。

還有五架千牛弩,這玩意可是殺傷力極大的東西,在大唐那可是嚴格管控的東西。

如今這五架千牛弩也被佈置在城牆上,分佈在各個方位,若是有需要,還可以同時調動這五架千牛弩到同一面來禦敵。

這涼州城內的一萬一千多人,個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有他們在,李泰也不怕這涼州守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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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置的不錯。”

李泰看著四周的環境,心中松了一口氣。

縱然是頡利親自到來,恐怕也無法真正的攻破這做城池吧。

何況只需要李泰堅守大半個月,那麼到時候程咬金的左武衛就一定會來,這頡利要是不走,那就會被包餃子。

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是李泰,那他一定不會輕舉妄動。

“這些手段都是魏王殿下安排的好啊,魏王殿下雖然只是和突厥人在渭水打過一場仗,但是卻對突厥人十分的瞭解,這如此種種手段,都是掐住了突厥人騎兵的要害。”

閆文山誇讚道。

“下官倒也聽聞過魏王殿下的那一首從軍行,不少文臣都認為殿下不過是口頭賣弄,不懂得行軍之道,空有一腔文縐縐的詩詞歌賦,卻並不懂得真正的刀槍劍舞。”

“但是如今看來,魏王殿下絕非賣弄之輩,您一定是有真才實學的。”

閆文山現在對李泰算是刮目相看了。

他知道李泰素來有殺才,軍神之名,可是這些虛名,哪裡比得上真正的眼見為實。

如今李泰的表現,讓這個涼州的刺史徹底 拜服。

“不過是略懂罷了。”

李泰淡淡一笑,並沒有驕傲自滿,他深吸一口氣,看著這灰茫茫的天穹,塞外的景象確實是宏偉,當下既然閆文山說到了詩詞,他心中又有了一些做文抄公的想法。

“殿下,既然到了涼州,今日登上城牆,不如為涼州也賦上一首?”

閆文山笑道,眼中閃爍著灼灼之光,似乎頗為期待。

“塞下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裡,長煙落日孤城閉。”

李泰想了想,在這裡,倒也只有邊塞詩頗為符合,不過這一次他們並不是來討伐突厥人的,故而帶著殺氣的詩詞倒也不太合適,因此他選中了這范仲淹的一首詞。

原本形容的是秋天,不過李泰也不管了,雖然閆文山有些奇怪,可是卻開始琢磨著這詞中的意境了。

李泰抄的心安理得,根本沒有壓力。

反正這范仲淹也得多少年以後生出來,到時候範大家少一首詩詞,那就和他李泰沒有什麼關係了。

“好詞,不過這聽起來似乎是上闋,殿下,不知道這詞可有下闋?”

閆文山嘿嘿笑道,唐詩宋詞,都說唐朝寫詩的多,但是這閆文山偏偏愛好詞曲,所以他倒是懂得一些詞曲中的道道。

“這下闋啊……你聽好了。”

李泰想了想,故作剛想出來的模樣。

“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羌管悠悠霜滿地,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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