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過上了樓,雖然有些內疚,但心裡還有些安慰,至少現在小倩被他收服了,洗刷掉了她身上的暴戾和罪惡,她不會出來為惡了,也是變相幫了明月道長。

這也是吳過欣慰的一件事。

同時,吳過也感嘆,同樣是道士,明月道長如此仙風道骨,如此的大公無私,除魔衛道,遇到小倩害人,就把她抓起來封印住了,之後封印被破壞了,小倩跑了,他又追過來,害怕小倩害人,這般有責任心。

再反觀王偉斌,養小鬼害人,這特麼是什麼道士?

吳過也暗暗下了決心,假如以後成為道士,絕對要成為明月道長這樣的,絕對不會淪為王偉斌之流。

回到了宿舍之後,發現三個室友正在商量晚上聚餐的事情。

白天槐開口:“晚上把她們四個灌醉了,然後生米煮成熟飯。”

正好吳過進門,聽到他這麼說,立馬拉下了臉,問道:“白天槐,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天槐一見吳過口氣不對,便陪著笑說道:“大哥,我只不過想把握住機會。”

“你是不是瘋了,聯誼宿舍剛開始第一次聚餐,你就憋著一肚子壞水,你到底想幹嘛?”吳過其實知道他的心思,但這個人也太壞了,此刻甚至讓其有點討厭。

白天槐便不再說這事了,轉換話題說道:“大哥,我跟你說啊,其實常晴對你是有意思的,這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了。”

吳過暗暗驚訝,這白天槐還真有點眼力啊,常晴確實說過,對他吳過有好感,但這也只是單獨對他吳過說,這白天槐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便問向白天槐:“從哪裡看出來的?”

“嘿嘿。”白天槐一副賣弄的模樣,說道:“我好歹也是情場小王子,這點眼力自然是有的,我告訴你們啊,當一個女生對一個男生垂涎已久,哪怕是用手捂住了嘴巴,水也會從其他地方流出來。”

“……”吳過三人頓時無語,這白天槐真特麼壞,三人不敢接話,怕被帶陰溝裡。

只聽到白天槐賤賤的說道:“你沒發現常晴看你的眼神不對嗎?是那種含情脈脈,帶著水汪汪的眼神,特別是看到你和林燕妮親嘴時,那眼睛裡的水都快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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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挺注意常晴的嘛,觀察得這麼仔細?”吳過反問。

“對於美女,特別是我在意的美女,我都會特別細心的去觀察,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白天槐聳聳肩說道:“其實我也喜歡常晴,這你知道的,但既然你倆一拍即合,我就祝福你們了,不過你也不能太貪心,其他三美是我們三個人的,你不能阻止我們去追她們。”

“我不會阻止你們,但我希望你們對人家認真一點,別玩弄人家的感情,如果你們傷了她們,大家都是聯誼宿舍的,以後怎麼見面?”吳過掃了三人一眼。

“哎呦喂,大哥,我看你真的很奧特了,聯誼宿舍只不過是個形式和過渡,一旦各自得手了,聯誼宿舍也就名存實亡了,大家還不是單獨各約各的,如果都在一起,那還怎麼偷吃?”白天槐說完,郭家兩兄弟竟然連連點頭,整得吳過都懵了,但他說的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得了,我不跟你們廢話了,反正你們注意自己的形象,別整天精蟲上腦,就想著男女間的那點破事。”吳過說道:“特別是晚上第一次聚餐,給人家好印象,晚上最好別喝酒。”

三人對視一眼,郭春平說道:“我覺得吳過說得有道理,要給人留好印象,就你這色眯眯的模樣,我感覺沒有人會看上你。”

“你不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跟你說,有的女生表面正經,其實骨子裡比男人都要浪。”白天槐摸了摸下巴,一臉的銀蕩。

“懶得理你們,你們說話小聲一點,我午睡一會,補補眠。”吳過便悶上了被子,倒頭睡下。

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怎麼回事,吳過很快就睡著了。

但睡眠的質量很差,睡得很不踏實,他彷彿是鬼壓床了,因為他的耳朵一直有叮叮噹噹的聲音,那是一種鐵鏈在水泥地板上拖動而發出來的聲音。

這種聲音一直在耳邊迴盪,所以他很生氣,一直想醒過來,喊出來,但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也喊不出來。

他認為是宿舍裡的三個傢伙不知道在弄什麼東西,想要出言教訓,可就是無能為力。

迷迷糊糊當中,他只見到前面一陣白光,那是刺眼的白光,白茫茫的一片,吳過只能用袖子遮擋。

而叮叮噹噹的聲音就是從前方的白光當中傳過來的,特別的刺耳,耳膜都快被刺破了。

吳過雙手捂住耳朵,然後側頭,時不時瞄著前方。

漸漸的,白光弱了下來,有了兩個黑影。

黑影的後面拖著長長的鐵鏈。

當黑影慢慢走近之時,吳過嚇了一跳,因為兩人竟然一個是牛頭,一個是馬面,兩人拖著的鐵鏈後面竟然有帶血的鐐銬。

牛頭咧開嘴,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吳過說道:“小子,你陽壽已盡,跟我們走。”

說話的同時,馬面揮舞著鐵鏈,朝著吳過甩了過來,牛頭開啟鐐銬,就朝著他的脖子銬了下去。

“不,我沒死,我怎麼可能陽壽已盡?我才二十歲,我還在上大學,你們肯定搞錯了。”吳過嚇了一跳,對著牛頭馬面吼道。

“別廢話,跟我們走,閻王要你三更死,豈敢留人到五更。”牛頭不由分說,銬向了吳過。

只是當鐐銬接觸到吳過之時,譁啦一聲,鐐銬起火了,大火燒向牛頭馬面,只見牛頭馬面嚇了一跳,大喊一聲:“走。”

“啊!”吳過猛然坐了起來,睜開眼睛。

卻見床鋪邊上站著三位室友,他們三人焦急的看著吳過。

郭春平說道:“吳過,你怎麼搞的?大白天做噩夢,大喊大叫的。”

郭雨澤接過話說:“剛開始認為你說夢話,我們三個還在笑,但後面發現越喊越大聲,把我們都嚇到了。”

“我還給你拍影片了呢,你自己看看。”白天槐開啟了手機,遞給了吳過。

吳過也顧不得滿身大汗,渾身溼漉漉,都沒來得及擦,接過了手機,檢視著影片。

影片當中,他整個人睡得很不踏實,一直在輾轉反側,額頭一直在冒汗,嘴裡還在嘀咕著:“吵死了,別吵啊,耳朵都快聾了,你們拉什麼東西呢,停,快停啊,煞筆了呢,怎麼還在拉,草。”

影片的後半段,他整個人似乎都有點抓狂了,有些語無倫次了,臉上滿是驚恐之色,額頭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冒了出來,肉眼可見。

郭春平甚至還用手去推了推他,想要叫醒他,但無論怎麼叫,卻也叫不醒。

正當手舞足蹈之時,他突然抓住了掛在胸口上的道符。

在抓到道符的那一刻,整個人突然就安靜下來了。

“道符!”吳過猛然想起,放下手機,檢視脖子上掛的道符。

拿起來一看,吳過整個人傻眼了,只見三角道符的中間竟然燒穿了一個孔,這個孔好像是用煙頭燙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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