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部戰車車)受命以先前半島作戰中屢試不爽的裝甲鍥入戰法,衝破武吉知馬山以西的裕廊街道,穿插敵後,攪亂敵防禦配系,以策應主力部隊粉碎武吉知馬山到新加坡島西海岸之間的敵軍防禦,進而直取新加坡城。

乍一接戰,在我戰車部隊集中突擊下,印度阿三兵抱頭鼠竄,潰不成軍,我軍順利攻入裕廊。

不料,在進攻由英軍和澳大利亞軍各一部據守的第防線時,部隊被武知吉馬山要塞炮群發射的密織炮火所阻,步兵傷亡慘重,失去步兵支援的我軍戰車被敵步兵近距離爆破或射擊觀察縫,損失甚多,指揮官徐樹錚准將亦身負重傷,不得不收兵回撤。

是日,我軍大部隊一度猛攻武知吉馬山以西敵陣,亦屢遭山上炮群側射,不得不暫緩挺進。

是夜,袁世凱司令官向第5空集團發出“集中轟炸武知吉馬山一線敵工事群”的命令,並向大本營申請借用重型飛艇,以及申請批准所部在武吉知馬要塞攻略中大量使用“特種煙霧彈”——也就是毒氣彈。

19日至5日,第五航空集團總共出>.隊出動50多艘次,合計投彈近千噸。最大的炸彈重達500斤,起爆時地動山搖,威力駭人,號稱“地震彈”,由於過重過大,只有少數重型飛艇可搭載,然而飛艇轟炸又一向全無準頭。顯然心理效果遠勝於實際效果。

其間,地面部隊集中500大炮日夜轟擊,一週內發射炮彈二十餘萬發,集中破壞要塞外圍由地雷、鐵絲網、壕溝、鹿呰構成的障礙線,並在炮擊間隙派出戰鬥工兵分隊進行補充破壞,到總攻發起前,大致開啟了幾個可供步兵營正面突擊的缺口。

連續的高密度轟炸,不但破壞了部分要塞設施,更令守軍惶恐不安,連日難眠。之前曾親赴山頂指揮作戰的羅森伯格中將也不得不撤回市內地坎寧堡司令部以躲避“撒旦的怒火”。

5日,袁世凱司令部接到氣象部門報告,次日風向風力軍發動“特種煙霧攻擊”,遂下令準備總攻。次日清晨,部署在各處的00大炮一併開火,主攻方向上各步兵單位亦集中60迫擊炮(步兵武器,不計入大炮數量)和擲彈筒輔助攻擊,三小時內發射一萬多發具有催淚催嚏催吐效果的特種煙霧彈,間雜部分普通煙霧彈,黃黃綠綠的煙帶連綿數公裡。在微弱的西風推動下緩緩漫向山頂。

炮擊一停,頭戴防煙面具的突擊部隊如鬼魅般跟在煙帶後邊。三三兩兩,穩步前行,幾乎未經戰鬥,輕取要塞外圍防線,俘虜大批英軍。

部隊以極小代價突入要塞核心陣地後,對於無法立即開啟或勸降無效的的水泥碉堡和裝甲炮臺,大多採取向槍眼、通氣口冷噴大量汽油後再噴射火焰的方法“快速處理”,一時找不到明顯通氣口地隱蔽型地堡炮臺,則由工兵實施大威力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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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7日下午,武吉知馬山上最後一座英軍碉堡被我軍拔新加坡城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軍兵鋒之下。

直到此時,裝備二一零到四二零毫米口徑超重型火炮的大本營特派攻城炮部隊才剛剛由新近修復的馬來亞鐵路運到,尚處於拆卸運輸狀態,這下子連一發炮彈不用打了。

51日。我軍攻入布基帖馬街道,先頭部隊逼近羅森伯格將軍的坎寧堡司令部。次日,英**使打著白旗來到華軍陣中。接洽停戰事宜,當日下午,舉行了停戰談判。

後世某年代課外讀物如此記載道:“在袁世凱將軍無情的逼迫下,高傲的羅森伯格將軍極不情願又絕對無奈地吐出了‘投降’二字,超過七萬名英國、印度和澳大利亞官兵從此開始了他們並不悲慘的戰俘生活。”

此時此刻,武吉知馬山上早已聞不到刺鼻的特種煙霧味,鄧簡卻不算意外地發現不遠處斜插著一枚未爆的炮彈,仔細辨認,應該是一二零口徑重迫擊炮發射地特種煙霧彈。

看到這枚炮彈,鄧簡想起了什麼,轉向袁世凱道:“慰廷啊,如果那時的英軍全都裝備了防煙面具或是給通氣口裝上防煙過濾器,你地進攻可就懸了。”

袁世凱呵呵一笑:“鄧司令官說的是,雖說前面抓的俘虜都沒帶有防煙面具,那都是野戰部隊,又多是印度澳洲的僕從兵,究竟要塞裡的正宗英國兵有沒有那玩意,還真拿不準。”

“可要不試一試,又怎能這麼快就搞清楚了呢?就算他們真有那玩意,我打敗了一次,可我還有預備隊,攻城炮也快運到了,正正經經的再打一次,誰怕誰啊。再說了,那陣子海軍不是出擊印度洋,繞著孟加拉灣橫掃了一通,海航基地部隊又進駐了馬來半島,天天給馬六甲海峽梳頭,英國人斷了增援,小小一塊新加坡,他還能撐多久。就算那次我老袁栽了,敗了,我不是給您吹的,頂多拖上十天,照樣把這座山給踏平囉。”

鄧簡讚許地點點頭:“有膽色,我鄧簡沒看錯人啊。”

“多謝鄧司令官抬舉……”

鄧簡擺擺手,顯然不想聽太多廢話,正色道:“慰廷啊,你對未來的印度攻略有何看法?”

袁世凱想也不想,脫口而出:“關鍵在於海軍,海軍勝則可速進,海軍敗則不得不緩進。”

鄧簡冷冷一笑:“倒不如直說,海軍勝則勝,海軍敗則敗,來得痛快啊。”

袁世凱一抱手:“袁世凱悉聽鄧司令官教導。”

鄧簡搖頭笑道:“你呀,就這副德行——這天色也不早了,該下山了,我們邊走邊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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