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開路架橋。”第一裝甲集團軍司令官許魂笑眯

“全靠你們截斷敵後。”第三集團軍司令官趙民河站在方面軍的角度回應道。

“截斷敵後,我們兩軍都有份。”許魂提醒道。

“主要還得靠你們,我們用腿趕路的,比不得車輪履帶。”趙民河笑道。

許魂朝自己的“智狼”裝甲指揮車抬了抬胳膊:“要不要搭順風車到前面看看?”

“這……恭敬不如從命,說真的,我還從來沒坐過這種履帶車。”

趙民河對面前這位比自己年輕三歲的後輩顯得特別客氣。

同為上將集團軍司令官,趙民河今年四十七歲,許魂四十四歲,然而,兩人甲午初陣時的軍銜卻大為懸殊,前者為少校營長,後者僅為少尉排長,至戰爭結束時,趙民河已提拔為上校旅長,許魂卻還是上尉連長。

二人因光興丁變(見第四十二章)中站對了位置,深受高層信任,得以火箭提升,到亞俄戰爭開打時,趙任第三野戰軍中將參謀長,許任禁衛第一師第一旅上校旅長,到這時為止,兩人在軍銜上仍保持著兩級的差距。

然而,世事多變,戰爭中趙的搭檔——第三野戰軍軍長陳星雲中將,先是因作戰不力被勒令回京反省,又於一九零四年直隸“地震”(即時空特遣隊事件)期間突然失蹤,後被查證叛逃外國。受此牽連,之後十年裡,趙民河不僅一級未升,也長期不受重用。時常被派去幹些軍馬場總監、兵站總監之類的冷門雜活。直到到這場“亞太解放戰爭”開始前夕,才由總參謀長劉百良力薦,擔任蒙古方面軍第四集團軍司令官,同時提拔為上將,今年開春後又改任第三集團軍司令,此時正擔負著為許魂第一裝甲集團軍開路搭橋的任務。

而許魂卻因在亞俄戰爭中屢立奇功,又一向不受政治包袱影響,臨近戰爭結束時已擢升為少將師長,戰後先是被送入陸軍大學特別將官班深造,後相繼任第一裝甲旅旅長、裝甲兵副監、瀋陽戰車學校校長、禁衛第一軍軍長等職。內部發表過一本題為《陸軍機動合成作戰》的小冊子,大受高層欣賞,被總參謀長劉百良讚譽為“帝國裝甲兵頭號理論專家”。這次戰爭開始時徐魂任禁衛第一軍中將軍長,隸屬第四集團軍,名義上還算是趙民河的部下,實際作戰中,兼任左突擊集團司令地許魂掌握了蒙古方面軍幾乎全部的裝甲部隊和大部分精銳禁衛部隊,在整個冬季攻勢裡當仁不讓地擔當主角,烏蘭烏德會戰中更是大出風頭,而擔任所謂“左主力集團司令”的趙民河貌似只是在幹一些掃尾擦屁股的瑣屑雜活。到開春重整時。許魂眾望所歸地跳上了新設第一裝甲集團軍司令的位置,同時擢升上將。而趙民河只拿到了一枚安慰性的三等青龍勳章,雖然還是集團軍司令,名義下統率的兵力卻足足少了三分之二。

這就是命啊……

趙民河沒有多餘的時間與心情來感嘆命運,他也不忌恨許魂,相反,他對這位頭腦靈活、秉性率直的後輩頗為欣賞。

趙民河不怨恨任何人——包括連累了自己的老搭檔陳星雲。

他只有一個簡單地期望,無論哪一場戰爭,帝國一定要贏!打勝就是一切,只要有助於戰爭勝利,他趙民河給誰打雜都無所謂。

最後。他特別感激一位恩人,就是現任總參謀長劉百良閣下,沒有他,自己恐怕再無機會開赴這處新戰場。為帝國的勝利——或者說,他所鍾愛的戰爭事業——做出水準以上的貢獻。

所以,只要是劉大人的願望。我趙民河一定……

“趙司令?來根菸?”顛簸的裝甲車裡,許魂向沉思中的趙民河遞上自己的金屬煙盒。

“哦……謝了。”趙民河不常吸菸,但他不想拒絕許魂的好意。

許魂給趙民河點上煙,掀開裝甲車的天窗,招呼趙民河一起站出來。

“裡面太悶,出來吹吹風?”

兩人從車頂探出半個身子,吸著煙看風景,裝甲車開得不快,塵土在車尾捲揚出輕薄地幕帳,霧氣漸漸消散,空氣中瀰漫著些許青草或松枝的味道,履帶轟鳴,聽不到林間鳥兒清唱……或許林間早已沒有鳥兒,希望它們真能提前嗅到死亡地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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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團軍還指揮得慣嗎?”許魂冷不防問了句。

“啊?”趙民河把手遮到耳後,表示“聽不清”。

許魂湊到趙民河耳邊:“我問你,第三集團軍還指揮得慣嗎?比原來的第四集團軍如何?”

趙民河笑著搖搖頭:“無所謂,反正第四集團軍我也沒接手多久,再說,原來一集的楚司令調去了四集,他也沒什麼說法吧。”

“楚司令是我的老上司了,四集、一集的人他都很熟……沒事,習慣就好。”感覺到自己這麼說或許有點不妥,許魂瞬間轉換話題:“說來四集在河彎那邊也打了兩天了,毛子的預備隊應該都被吸過去了,你們對面的敵人沒有加強吧?”

“恩,最新的情報,主攻地段上還是那一個團,10公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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