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沒有多問大老闆什麼事,周淮安一如既往地乾脆應下。

“取消後面所有的行程。”

接過總裁辦主任蔣靜雯遞來的外套,許仁山快步走出辦公室,走進單獨屬於他個人的私人電梯。

片刻之後,一行車隊駛出三俠科技總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朝小昭家私人醫院開去。

懷孕39周的師玉璇,突然肚子疼,準備臨盆了。

雖說平日裡有常備的私人醫生和護理團隊,方才杭城和魔都境內的頂尖醫生第一時間被請到了私人醫院,準備不可謂不充分,但是明知道第二次生產的老婆不會有什麼事,坐在車裡趕往小昭家私人醫院的許仁山依然有些緊張。

不過,為了避免給雪姨她們造成什麼壓力,許仁山強忍住自己緊張的心情,沒有給那邊打電話。

“姐夫,你來啦!”

先前剛好在堂姐家的師晴雪,見到姐夫過來,連忙上前迎了一下。

“玉璇怎麼樣?”

儘量平穩自己的心跳速度,許仁山強忍著緊張的心情問道。

“姐姐才進去十幾分鍾,醫生剛才說已經有三指寬了,還算比較順利。”

聽到姐夫的問題,師晴雪簡單幹練地回答起來。

“嗯,晴晴呢?”

沒有看到雪姨和晴晴,有所猜測的許仁山問了一句。

“雪姨怕嚇壞晴晴,帶著她去金玉大廈的遊樂場玩了。”

“那行,我先進去看看玉璇。”

點了點頭,許仁山在護士的帶領下穿上無菌服,再經過幾層消毒程式,走進了產房去陪老婆。

相比於第一次順產的辛苦,第二次生產的師玉璇倒是沒有吃太多苦,不過四個小時就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

“姐夫,你們想好名字了嗎?”

小昭家私人醫院的VIP房間裡,抱著剛剛和雪姨一起過來的小晴晴,師晴雪看向姐夫懷裡的小侄子,好奇地問了一句。

“有幾個備選的名字,等下把他的生辰八字給港城的風水師看一下。小名的話,叫琅琅,讀書聲琅琅的琅。”

說起自家兒子的名字,許仁山倒是沒有糾結。

之前那麼多天裡,他早就和老婆選好了十幾個備用名,讓風水師看看兒子的五行缺啥,直接就能定下。

“爸爸,我要抱弟弟。”

看了一會兒弟弟,很是好奇的小晴晴伸手要去抱。

“晴晴還小,等你長大了,再抱弟弟,好嗎?”

聽了女兒的話,許仁山笑著說了一句,而旁邊的師晴雪也是蹲下來跟大侄女解釋。

“仁山,給我吧。”

坐在熟睡的師玉璇旁邊照看了下,胡輕雪來到女婿身旁,笑著說了句。

“好。”

小心翼翼地把睡著的兒子放到雪姨懷裡,許仁山見兒子沒哭,算是放心地走到了老婆身旁。

直到晚飯後,和醒來的老婆聊了會天,許仁山才有空去看自己的手機。

例行回覆了一下親近之人的關心,兒女雙全的許仁山直接讓總裁辦主任,通知自己和老婆名下的六家公司負責人,從他們夫婦的私人分紅裡拿出資金,給所有員工增加了每人5000的過年紅包。

如今六家公司合起來的員工超過20000人,這一下子就是上億的資金出去。

各個群聊裡,自然是對某位大老闆的歌功頌德,還有對小老闆身體健康的美好祝願。

而對於今年分紅就要納稅近十多個億的許仁山而言,這一個億真不算什麼,甚至還比不上玉山基金份額的一天漲幅。

“姐,我們今年可能沒辦法回去過年了。”

見到沒吃晚飯就趕來的姐姐,師玉璇有些抱歉地說道。

原本,她還想著和老公回老家過年,再回杭城安心待產,誰知道這小家夥這麼急不可耐地出來。

由於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五,14年的春節肯定是回不了老家。

“沒事,我和寶國說了,今年春節我們一家都來杭城過年。”

聽了弟妹的話,坐在床邊的許嬌倩,笑著說起了剛才在直升機上和老公商量過的決定。

對此,向來女主內、大事小事老婆說了算的徐寶國,沒有任何意見。

於徐寶國而言,正好也可以躲一下那些拜年的人,清淨幾天。

“那正好,讓仁山帶你們去杭城周邊逛逛。對了,你們還沒吃晚飯吧,讓仁山給你們安排一下。”

聽到姐姐的話,感受著親情的師玉璇心裡滿是暖意。

......

“姐夫,你和姐姐當初給小晴晴轉讓了一半的玉山基金份額,準備給琅琅轉讓多少啊?”

除夕的晚上,來到堂姐家跨年的師晴雪,小心翼翼地從姐夫懷裡接過熟睡的小侄子,輕聲問了一句。

她當初也在玉山基金裡買過2000萬的份額,如今淨值6.85,短短不過兩年,已然漲到了1.37億。

而小晴晴出生之後,姐姐和姐夫分別把他們手中一半的份額轉到小晴晴的名下,可謂是大手筆。

按照現在玉山基金1060億港元的規模,扣除一些私人認購的份額,晴晴小公主名下的財富至少有460億港元。

怎麼的,這位將來可能繼承姐姐、姐夫大半財富的小王子,也不會少到哪裡去。

“我和玉璇沒準備給琅琅轉讓什麼份額,男孩子嘛,想要什麼需要他自己去努力爭取。”

對此,信奉女孩富養、男孩獨立的許仁山,根本沒準備給兒子轉讓什麼份額。

他小時候也沒有什麼富豪父母,不照樣也努力到了今天。

若是從小讓兒子知道有對富豪爹媽,萬一養成了紈絝性子,那就要拿棍棒拿到手痠了。

“啊?!”

聽到姐夫的回答,身為律師的師晴雪都忍不住驚訝出聲,懷裡的小琅琅立馬哭了起來,彷彿感受到了未來需要姐姐救濟的‘悲慘生活’。

“給我吧。”

見到兒子哭起來,許仁山笑著從黑絲小姨子懷裡接過兒子,站起來哄了一下,小琅琅就繼續睡了過去。

“真不給啊?”

來到姐姐身旁,師晴雪小聲問道。

“這個事,我聽仁山的。”

對於堂妹的問題,師玉璇卻是沒有反對老公的意見。

“好吧,到時候我多給小琅琅包點紅包。”

面對姐姐和姐夫的‘偏心’,師晴雪也是無奈地為小侄子嘆了口氣。

由於姐姐一家子都過來杭城跨年,家裡倒是挺熱鬧的。

不過,接近十一點的時候,未免樂樂和軒軒累著,許嬌倩一家還是回到了她們居住的湖岸曉風大平層休息。

因為禁放煙花,杭城的大年夜有些安靜。

午夜的鐘聲一過,許仁山扶著老婆站在二樓主臥的落地玻璃窗前,那一瞬間,五彩斑斕的燈光在夜空中亮起。

只見各類小動物和神獸造型飄蕩在桃花源的空中,地面的那些樹木也披上了七彩的外衣,更有數不清數量的無人機,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個優美的圖桉,變幻莫測。

整個桃花源小區,彷彿成為了一個神奇的奇幻樂園。

如此大的陣仗,自然引得小區裡的大人小孩紛紛走出們觀看。

就連附近的居民,也都是看著桃花源方向,發出一陣陣感慨的驚呼。

上千萬別墅的小區富豪們,城會玩!

“這小子,為了討老婆歡心,真是......”

知道內情的小區業委會主任王德義,看著變成神奇樂園的桃花源,忍不住笑罵一句。

如此大的動作,某人自然和小區物業打過招呼,身為小區業委會主任,王德義原本想要把這不錯的策劃桉歸於業委會。

結果,看到那高達八位數的預算還有小區物業賬戶上的餘額,王德義悻悻然地熄了這心思。

......

“姐,這是咱小區的過年節目?”

站在自家的陽臺上,李彥塵看著天空中的無人機表演,驚訝地問了下旁邊的姐姐。

只不過,李彥妃一直看著空中默默不說話,李彥塵忍不住追問了兩句。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聽著弟弟在耳邊聒噪,李彥妃在空中彩燈組成的‘神獸樂園’裡找到兩隻可愛的天馬,滿意地收回了目光。

她和許木頭都是屬馬的,那兩隻天馬肯定就是代表了她們兩個。

“......”

面對突如其來的‘訓話’,有些懵的李彥塵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

3月28日,週五,宜交易。

紐約時間早上9點30分,華夏時間晚上9點30分,紐約證券交易所的大廳裡,許仁山和玉茗集團的高層、幾大承銷商資本代表、MC咖啡全球代言人小羅伯特和斯嘉麗、MC咖啡亞洲區代言人柳霏,一起敲響了MC咖啡上市的鐘聲。

北美股市開盤,MC咖啡以35.5美元開盤,較發行價21美元高出69%。

早間開盤後,MC咖啡股價震盪起伏,基本上在34到38美元徘迴,午盤後開始衝高,創出最高點49美元。

隨後,MC咖啡股價回落,收盤價46.5美元,較IPO發行價高出121.4%,總市值84億美元。

而在此之前,受同一集團的MC咖啡即將在紐交所上市的影響,此前在港城證券交易所上市的紫薇茶飲,單日暴漲45%,市值達到了上市以來的最高峰458億港元。

兩者相加,成立三年的玉茗集團,實現了千億華元的市值。

華爾街日報,直接以‘財富神奇製作師·許’來誇讚那位創造了財富神話的華夏年輕富豪。

國內的各大入口網站,更是在凌晨4點,紛紛把這個大新聞掛到了證券相關的版面上。

至於首頁頭條,不好意思,某位許先生發話了,儘量低調!

“許先生,恭喜!

在四季酒店的宴會廳裡,MC咖啡全球代言人斯嘉麗找到個空擋,來到那位身價千億的華夏年輕帥哥面前,微笑著恭喜道。

“謝謝。”

感受到這位國際女星的善意,許仁山卻是敬謝不敏,很是客氣地轉移了陣地。

對於他而言,安全才是最主要的。

只要他開口,感情生活單純、身材顏值都上佳的年輕超模和女明星,多的是。

“姐夫。”

看到姐夫拒絕了那位國際女明星的‘騷擾’,很是開心的師晴雪笑著走了過去。

“嗯,你要是累的話,可以先回去休息。”

看著穿著黑色晚禮服的迷人小姨子,許仁山貼心地叮囑一句。

“沒事。”

搖了搖頭,早年在哈佛讀書的師晴雪倒是在這樣的宴會裡如魚得水。

就在場的一些來賓,其中幾位還曾在學校裡見過,都是跟著他們家長輩過來的。

有SS基金和幾大國際資本背書,今晚宴會的規格,可不低。

“那我們去旁邊坐坐。”

“好的。”

把主場交給範德毅他們,許仁山帶著小姨子坐在角落裡吃著水果,偶爾和幾位前來打招呼的資本大老閒聊幾句,倒也算是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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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倒是要見見。”

清晨,在酒店總統套房的健身房裡晨練,許仁山收到了某人遞來的訊息,同意了對方的約見。

只不過,見面地點卻是放在了四季酒店的咖啡廳裡。

身在國外,許仁山可不會貿貿然地前往陌生地點,與不相熟的人見面。

“許總,早上好。”

早上十點,一身風衣的宋河禮走進包場的酒店咖啡廳裡,和那位坐在窗邊看風景的年輕富豪打著招呼。

“宋總,請坐。”

見到這位曾經算是對手的千億富豪,許仁山眼神裡沒有太多的變化。

事到如今,空有財富卻沒有實業根基的宋某人,已然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對手。

唯一擔心的,不過是對方狗急跳牆,在背地裡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許久不見,許總風采依舊。”

坐下來之後,有些瘦削的宋河禮忍不住感慨一句。

“宋總倒是比上次見面時,少了幾分光彩。”

看著宋某人耳鬢隱約可見的一縷白髮,許仁山能想到對方出國的日子,並不好過。

對於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而言,陡然失去手中握有的權勢,比任何打擊都大,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那空虛的心靈。

“呵,敗軍之將,談何光彩。”

自嘲地笑了笑,宋河禮也沒有故作矜持,直接說出了自己約見對方的目的:“這次冒昧約見許總,是想請許總高抬貴手?”

“怎麼說?!”

挑了挑眉,許仁山放下手中的咖啡,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以前,我和玉...和貴夫人是大學同學,曾經追求過她,但是失敗了。多年之後,我......”

這一次,在新聞裡見到對方名下公司在紐交所上市,宋河禮是特地過來求和,不對,是求饒的。

人只有失去了以後才知道珍惜,現在空有錢財卻沒有根基的宋河禮,才發現想要在國外安穩生活,可沒有那麼容易。

隨著許仁山的實力蒸蒸日上,宋河禮擔心自己某天會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事到如今,沒有後悔藥可吃的宋河禮,唯有求對方高抬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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