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吃完飯後坐著車來到了皇朝酒吧,進門徑直走向包廂,但還沒進去呢,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歌聲。

推開門,正在拿著麥克風的金大發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還沒等他說話呢,我就連忙擺了擺手,道:“兄弟,先把麥克風放下行嗎?”

金大發無奈的放下麥克風,伸手把我招了過去,拍著我的肩膀笑道:“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道:“身體沒什麼大礙,今天下午就出院了。”

金大發嘿嘿一笑,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快說,你昏過去的時候都看到了什麼?別說你不知道。”

我想了想,道:“猶如蝶夢莊周一樣,有時候想想我似乎陪孟如龍渡過了一生,但又像是做了個夢一樣,這種感覺很奇怪,不過具體的經歷一時沒法細說,還是等人都來了吧。”

金大發沒有再逼我,兩個人一邊閒聊一邊喝酒,當我兩瓶啤酒下肚之後,人也總算是到齊了。

最後趕來的江家兄弟一人拿著一個酒杯,倒滿酒後,江夏才一臉鄭重的看著我,道:“都是自家兄弟,我知道說這些太過見外,但初三,我這次還是要感激你,如果沒有你的話,也許就和慕容前輩說的一樣,我們家族的枷鎖永生永世都無法被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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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了擺手,站起身和這二人喝了一杯後,才抹著嘴問:“對了,你們家族現在怎麼樣了,應該沒事了吧?”

還沒等江夏回答,一旁的江思越就笑嘻嘻的道:“這要看你問的是什麼了,如果是我爺爺的話,他已經被我們送去醫院了,還有我二叔公也已經出來了,估計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前往禁地了,如果你要問的是雙生子的話,那我就不知道了,這個答案只能交由我哥來回答。”

江思越話音剛落,就吃了江夏的一個爆慄,看著江夏一副難為情的樣子,我不禁調笑道:“這個問題很迫切,需要儘快回答,小夏哥,你和南宮姐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呀?”

“呦,你不知道,今天南宮姐來我們家了,雖然她沒說什麼,但我們家裡人都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所以我們出來前我爸也已經說了,讓挑個吉日把這喜事辦了。”吃了一個爆慄的江思越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聽到這我忍不住挑了挑眉,看向江夏一臉驚喜的道:“小夏哥,這事是真的嗎?”

江夏乾咳兩聲,罕見的扭捏了半天,道:“恩,恩……畢竟現在已經不存在我和思越誰去禁地了,所以我爸才會這樣下決定。”

“那你呢?你是怎麼想的?”我連忙追問道。

江夏看著我們,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是沒意見呀,畢竟人家等了我這麼久,不過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是有點猶豫,畢竟九世銅蓮還沒找到,誰知道中途會發生什麼。”

聽到這話我板起了臉,嚴肅道:“我不也是一樣要尋找九世銅蓮,但我和明君該結婚不還是照結婚?小夏哥,這種瞻前顧後的作風可不像你呀。”

說罷,我想了想,又異常認真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說,小夏哥,你和南宮姐結婚後,也算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以後這九世銅蓮的事你就別插手了,行嗎?”

聽到這話,江夏臉上笑容漸漸褪去,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夏的變臉在我意料之外,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撓了撓頭,道:“沒,沒什麼意思呀……只是南宮姐和明君不一樣,如果你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以後讓南宮姐怎麼辦?小夏哥,我這是為了你好。”

江夏面容嚴肅,依舊寒聲道:“你之前為什麼幫我?”

我沉默片刻,道:“因為我拿你和思越當兄弟。”

江夏忽然一笑,道:“巧了,我也拿你張初三當兄弟,所以現在讓我撒手不管,你感覺我會同意嗎?還有,我現在的身份依舊是洛陽區的總參參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即便我走了,還是會有一個人要插入你們的隊伍之中,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兄弟間聯手做事,這樣把後背交給自己人也放心。”

我輕嘆了口氣,也放棄了繼續勸說江夏的想法,因為這貨的脾氣和江思越一樣,犯起倔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眾人坐下後,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又拉著身邊的江夏問道:“小夏哥,忘記問你了,既然現在禁地的事情已了,那以後你們江家的家主位置交給誰坐?”

江夏看了眼身邊的江思越,無奈的搖頭道:“這事我已經和我爸商量過了,以思越的性子,確實不該強迫他繼承家主位子,他就該和我二叔公一樣,無憂無慮的瀟灑一生,所以過陣子我打算辭去總參裡的職位,全身心的接手家族事務。”

我點了點頭,笑道:“這樣就好,整天看著你們兩兄弟你推我,我推你的,你們不煩我們都煩了。”

江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就沒有再打趣他,五人酒過三巡後,金大發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初三,這下人都齊了,你也是時候說說了吧?”

我放下酒杯點了點頭,想了許久,我開始徐徐講述在夢中所經歷的一切,這一段故事很長很長,足足講了兩個小時,眾人也被我的故事所吸引,期間愣是沒人發出一聲異響。

說完後,我連忙端起杯子喝了口啤酒,之前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才算好了一點。

看著眾人沉思許久,最後金大發率先長嘆口氣,喃喃道:“沒想到,這裡面的故事竟然這麼離奇。”

“確實呀,這孟如龍也真是一個可憐人,為了天下蒼生,以一種眾人都不能理解的方式在暗中操作,就為了最終能平定東漢末年的戰亂,可惜他最後還是失敗了,即便是死後,除了在我們同行人眼裡,發丘都是一個渾身汙點的名詞。”江思越感慨道。

這二人說完後,墨蘭皺眉道:“初三的話裡有許多疑點,可我最不解的就是孟如龍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認為九世銅蓮是一個陷阱?”

我茫然的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為孟如龍在九世銅蓮裡的經歷我並沒能看到,像被人生生截斷一樣,這點暫且還是一個迷。”

墨蘭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此事事關重大,必須儘快告訴九爺。”

眾人沉沉的點了點頭,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了九世銅蓮付出了不少努力,這幾年耗費的光陰也就罷了,可是其中還傾注了我爺爺一生的心血,即便是姚九指如今都還在親手操勞,如果九世銅蓮真的是個陷阱,那對我們所有人的打擊都是致命的。

“這樣吧,我明天一早就去拜會九爺,到時候我把這事好好跟九爺說說。”想了片刻,我對墨蘭說道。

墨蘭猶豫片刻,接著才點了點頭,道:“也好,畢竟你是親身經歷者,由你來向九爺解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暫且揭過這點不提,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江夏皺著眉頭,非常不解的道:“江誠為什麼要背叛孟如龍,根據你的話語,他和孟如龍師徒情深,根本就不可能背叛他的才對呀?除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我深吸了口氣,點頭道:“沒錯,這其中肯定有隱情,恐怕李自訓和江誠暗中密會過,李自訓向江誠講述了些什麼東西,不然江誠是絕不會這樣做的。”

說罷,我猶豫了片刻,又道:“而且,孟如龍曾經向江誠提出過一個請求,我暫且還不知道這個請求是什麼,但孟如龍剛出來的時候說過,他裝了整整千年,他到底在裝什麼我們也並不知道,所以李自訓和孟如龍之間,誰是勝利者還真不好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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