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脈?”我愣了下,隨後連忙激動的拉住了侯耀文的袖子,問道:“候叔,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給我解釋解釋吧!”

“行行行!”侯耀文笑了笑,隨後指著那條中國龍便說道:“龍脈,乃氣運之始,小能影響一家富貴,大能左右一國興亡,這點想必你也應該知道,而龍脈分為祖龍,真龍,和支龍,這支龍脈品種繁多,有潛龍,升龍,騰龍,隱龍等等,其中最為奇特的就應當是潛龍,因為潛龍一定穴,其龍氣就會不斷的增多,如果有一條潛龍被人入葬其中千年其格局還沒有被自然變遷和人為干擾的話,其效力就可媲美真龍脈甚至取真龍脈而代之,據黃道十二宮中的記載來看,如果恰逢祖龍變遷期間有一條大潛龍乘勢而起的話,那潛龍最終甚至可以演化成祖龍脈,其中龍氣自然不可限量,埋在其中的苦主後輩也必將出驚天之才,甚至有人推測,成吉思汗的先祖就可能是埋在了一條最起碼是真龍脈的龍脈之上,這才使得他這一家族接連出了鐵木真,忽必烈這種天縱之才,而地圖上的這條龍,根據其龍姿來看正像是一條盤延蟄伏的潛龍,只待一日既騰空而起君臨九天,之前你也說過了,這背面記載的是一個座標,那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個座標的地點就是在這個位置了。”

說著,侯耀文指了指這條龍的龍眼,並讚歎道:“看吧,這條潛龍的龍眼用一撇描繪幹淨利落,卻無端放出一股兇光乍洩的感覺,可謂是道盡了潛龍的玄機奧秘,正所謂伏淵潛嶺一千載,一出天地變乾坤,說的正是這潛龍脈呀!”

其實侯耀文說的後半段我都沒有怎麼聽得進去,因為此刻我腦海裡全都被震驚所包圍了,潛龍脈,臺灣,如果後者還可以說是用巧合來掩蓋過去的話,那潛龍脈呢?這總不可能是巧合了吧,也就是說,我們原本的任務目標很有可能和彼得的目標是一致的,但是……這怎麼可能?

兩千多年前,一隊埃及船員稀裡糊塗的跑到了日本,隨後在島上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並從日本帶回一塊據說埋藏著長生之秘的石板,而九世銅蓮上的記載又該如何解釋?先不說九世銅蓮是那個朝代,那個國家鑄造的,可是毫無反駁的一點就是它出自中國,那現在的情況就有意思了,兩千多年前的中原大地,和處於繩衝時代的日本,以及已經日落西山的埃及摻雜在了一起!這三個看似不可能相糾纏的文明和國家,竟然因為一條潛龍脈,和一塊石板被莫名其妙的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這件事情曝光出去,那肯定會轟動考古界和歷史文學界的,而且很顯然的一點就是,我現在徹底迷茫了,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下手了,究竟是回國內打探訊息,還是找埃及,日本的歷史學家呢?這三個選擇很讓人糾結,而且失敗的可能性也異常的大,正當我有些束手無策的時候,侯耀文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初三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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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搖了搖頭,並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我對著侯耀文笑了笑,問道:“候叔,多謝你了,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什麼線索嗎?例如這條隱龍脈具體在哪裡?”

“這個我也不知道……”侯耀文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說道:“我目前所知道的也僅僅只有這個隱龍脈了,至於它的具體位置我想應當和那些勾線有關,不過昨天我研究了一夜,也始終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內心已經做好思想準備的我並沒有如何沮喪,正當我心裡想著什麼人才能破解這個謎底的時候,侯耀文卻拍了拍我的肩膀,並寬慰道:“潛龍脈這個東西可遇不可求,而且即便有人葬在潛龍脈裡,隨著時間的推移其異像也會越來越大,所以一般的潛龍根本不可能蟄伏千年,大多不過百年就被土夫子或者人為破壞了,而你要找的這條潛龍毋庸置疑也肯定留存不到今天,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能死了這條心。”

“候叔說的是。”我點了點頭,隨後便對著侯耀文深鞠了一躬,道:“不過不管怎麼說,這次也真勞候叔費心了,今天晚上候叔要是有空的話不妨一起吃個飯吧,到時候我一定陪您好好喝幾杯。”

“行!”侯耀文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平常我是不怎麼喝酒的,但是既然你來了,那我也不得不破一次例呀。”

“既然這樣那晚上我一定和候叔不醉不歸!”說著我站起了身,笑道:“但我現在就先回去了,候叔您好好休息,不然到酒桌上非得打瞌睡!。”

侯耀文笑著點了點頭,見狀我也就起身走了,其實我內心是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的,畢竟我這次出來只有五天的時間,不過侯耀文這次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不好好感謝感謝別人也著實說不過去。

在酒店裡待了一白天,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才能破解石板上最後的謎題,可是考古學家都研究不出來的東西我花了一白天的時間自然也是毫無進展,略帶遺憾的把臨摹圖收起來後,我晚上就和胡陶一起,陪著侯耀文吃了一個晚飯,飯桌上侯耀文也一改往日的儒雅,變的異常豪爽起來,甚至我有些懷疑這侯耀文說自己不怎麼喝酒是不是謊話,因為侯耀文的頻頻勸酒沒過多久就把我喝的有些暈頭轉向了,而侯耀文則只是面色紅潤看不出什麼異樣,等一頓飯吃完了,我則喝的走不動路只能讓胡陶把我攙扶回了酒店。

這一夜都在迷離和朦朧中度過,第二天一大早我摸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就昏昏沉沉的起了床,感受著胃裡一陣陣翻湧所導致的不適感,我跌跌撞撞的跑到廁所裡嘔吐起來,雖然理智告訴我今天不宜出行,但是時間已經過去一半的我只能洗了把冷水臉,讓自己精神一下後就敲響了胡陶的房門。

“誰呀!”敲了一會後,屋內傳來了胡陶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從他的語氣中可以明顯看出胡陶這人也是有起床氣的,等房門開啟後,胡陶看著站在門外的我愣了一下,道:“初三?這麼大清早的你不好好休息休息跑我這來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呀。”我揉了揉眼,滿是歉意的道了一句歉,隨後我睜著滿是血絲的眼睛看了只穿著一身睡衣的胡陶道:“陶哥,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幫我一下忙,之前你不是說過臺灣有傳統採珠人嗎?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引見一位有足夠資歷的老採珠人。”

“採珠人?你找他們幹嘛?”胡陶皺了下眉頭,說道:“那群人比較排外,我在那裡也沒什麼熟人,你要是想買珍珠的話我有路子,保證成色十足十。”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自己揹包裡面還有一顆老大的血珍珠呢,自然不會去買什麼珍珠,只是我昨天想了許久,感覺即便是找那些歷史學家過來在短短三天時間內也沒什麼希望能破解石板上的線條之秘,所以如今只有兵行險招才有一絲希望了,之前透過九世銅蓮我們得知東海有一條隱龍,再加上這些天的發現已經可以確定,石板上的隱龍和九世銅蓮所指的隱龍應當是同一條,既然牽扯到了大海,那採珠人肯定就是最瞭解大海的人了,所以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決定找位採珠人,看看能不能從他們嘴裡問出些什麼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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