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在思考中顯得特別的短暫,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碰到了臺灣海關,那個開快艇的黑人看了我一眼,隨後就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護照,走到一個模樣三十多歲的海關大叔前低語一陣並往對方懷裡塞了某些東西後,後者嘴角微微一勾便徑直走了。

早已不對海關抱有信心的我在此過程中自然沒表露出什麼異樣,待海關走後沒過多久我們就抵達了基隆港,黑人大叔把我送到這後扔給了我一個黑包,我開啟一看裡面裝滿了臺幣,我微微一愣隨後就欣然接受了這些錢財,畢竟有現金我也懶得去自己到銀行裡面兌換了。

不得不說彼得做事確實非常有魄力,把錢給我後黑人大叔沒有過於逗留,說了句蹩腳的五天之後我來接你的中文後,就駕駛遊艇向來路駛了過去。

看著黑人遠去的背影我有些疑惑,難道這彼得這麼自信我不會跑掉,居然連個人都沒安插在我身邊,想了想我開啟揹包,隨後在裡面認真的翻找起來,當確定彼得沒有在裡面做手腳後我才放心的揹著包向港口外走去,出了基隆港我在人群裡徘徊了一會,找到一家咖啡廳在裡面坐下後,就拿出手機給姚九指打了一個電話。

短暫的嘟嘟忙音後,姚九指的電話就被接起了,我笑著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九爺,姚九指沉默了會才松了口氣,道:“你小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現在還不能說是沒事。”我苦笑一聲,隨後便把這些天的經歷都告訴給了姚九指,當然了,這其中還包括我和彼得二人之間的交易。

電話那頭的姚九指又沉默了會,才繼續說道:“行,這件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聽到這我松了口氣,如今我就怕姚九指忽然問我一些問題,畢竟難保彼得沒有留什麼後手,萬一我和姚九指的交談被他得知,那我和金大發他們顯然就危險了。

想了會,我讓姚九指先把在臺灣的線人聯繫方式告訴給了我,隨後我沒有和他深談,畢竟現在也不是時候,掛掉電話後我又對著號碼給臺灣的線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對方我的位置後,就坐在咖啡廳裡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因為對方也在基隆市,所以沒過多久那個線人就對著地址找了過來,這時我仔細打量了對方兩眼,只見對方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普通還留著絡腮鬍,這也就能解釋對方在電話裡的聲音為什麼這麼雄厚了,見到我後他熱情的伸出了手,笑道:“你就是初三了吧?”

我站起身來禮貌性的和他握了握手,問道:“是的,大哥您貴姓?”

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免貴姓胡,胡陶。”

簡單的相互介紹了一下,隨後我倆坐下後,胡陶看了看四周有些疑惑的問道:“誒,九爺不是說你們總共有三個人嗎?我怎麼只看到你一個人呀。”

“他倆還在洛陽呢,我先過來踩踩點子。”我隨口扯了一個慌,畢竟這件事我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

“哦,是這樣呀!”胡陶點了點頭,隨後他隨手拎起了我的包,站起身後說道:“那行,我們也別在這待著了,我先去給你找個酒店,然後這兩天帶你好好玩玩。”

一聽這話我連忙站起身來擺了擺手,要知道這次出來我可只有五天的時間呀,那還有心情去和他遊玩,面對胡陶疑惑的眼神我苦笑一聲,道:“這次出來九爺給的時間緊,所以我估計在臺灣留不了多長時間,最多五天後應該也就要走了,所以現在還是先辦正事吧。”

“這麼急?”胡陶撓了撓頭,放下包後說道:“既然是九爺的意思那也沒辦法了,你說吧,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

我暗裡松了口氣,隨後衝著胡陶說道:“我要找一個風水大師,必須是有真材實料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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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大師?”胡陶愣了一下,接著他擺了擺手,笑道:“兄弟你別逗我了,洛陽那個地方風水大師還不是一抓一大把,你不會不遠萬里的跑到臺灣就是為了找個風水大師的吧?這不是南轅北轍嗎?”

我苦笑一聲,洛陽的風水大師自然是多,可按照原來的計劃得等我們從模里西斯回來之後姚九指才會給我們安排人手,但誰也沒料到本身誰都沒太過在意的模里西斯之旅居然發生了如此大的意外,也導致了之前的計劃全部流產,所以我現如今也只得在臺灣現找一個了。

向胡陶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把這件事圓過去後,胡陶摸著下巴想了想,才抬起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也確實只能在這裡找了,你要問我臺灣有多少風水大師我不知道,但是其中最著名的應該就是候耀文候大師了,臺灣的一些權貴但凡是遷祖墳,選宅子,給孩子起名大多都會找這個候耀文,這麼多年了從他身上也沒爆出過什麼汙點,所以應當是個有真材實料的人,你要是中意我現在就給你安排行程,最遲明天就能見到這個候耀文了。”

“行,就他了。”我沒有過多的猶豫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在臺灣人生地不熟我也只能聽從胡陶的意見了,如果到時候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我把這張石板的臨摹圖發給姚九指,想必他也能幫我託人查出一些線索的。

見我同意了胡陶點了點頭,隨後他拿出手機就幫我們叫了輛車過來,並陪同我一起向臺北市趕了過去。

在趕路的期間,這胡陶也一直在向我介紹臺灣的風土人情,從他口中我無意間得知了臺灣居然也有採珠人,而這採珠人我之前提到過了,舊時採珠人如今大多都分成了兩派,其中一派投靠或自己組建了海撈公司,拋棄自己的採珠手藝走上了一條全新的道路,而另一派採珠人則因為受到傳統珍珠養殖的排擠,其中一些人則乾脆自己開辦珍珠養殖廠,收獲期下水採摘,也算是對採珠手藝的另一種延續,而更為固執的採珠人則不甘心千年採珠手藝就此沒落,他們換上全新的現代化裝備,前往更深的海域撈取品相更好的珍珠,其中所經歷的故事也不足為外人道也。

可以說,如果誰對地下世界瞭解的最多,那應當是土夫子,但如果說那種人對海洋瞭解的最深,那應當就是採珠人了,畢竟水手所熟知的大多都是水面上的世界,而採珠人則對深海進行了長達上千年的探究。

當然了,我對採珠人這麼感興趣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我手裡的這塊石板臨摹圖上所隱藏的地點究竟是臺灣本土還是周邊海域尚且沒有定論,如果地點是周邊海域的話,那和臺灣的採珠人打好關係就很有必要了。

想了會,我暫且把這個想法擱在了一旁,畢竟現在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呢,想太多也沒什麼意義。

從基隆市到臺北大概用了五個多小時,到達臺北市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猶豫了下我和胡陶找了家酒店打算先住一夜,不然這麼晚了貿然去打擾別人也不太好。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一早我倆吃完早餐後,也就正式去拜見那個所謂的臺灣著名風水大師――候耀文了。

在胡陶的帶領下,我們順利的找到了候耀文所處的地方,不過讓我詫異的是,這地方居然是位於臺北市一個地價不菲的寫字樓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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