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我愣了一下,問道:“老爺子,什麼會議呀?”

龍一想了想,說道:“和四龍頭之間的會議差不多,只不過這次是全國性質的,長沙,南京等地方的土夫子領袖都會聚集在一起,彙報下近年來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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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全國性質的會議我不由暗自咂舌,要知道土夫子之間可謂是彼此防範很深的,能把他們聚集在一起不得不說這是一屆倒鬥盛會。

緩了緩心神,我看著龍一繼續問道:“具體的時間地點呢?”

“時間是明年一月初九,至於這地點嘛……”龍一饒有興味的看著我,說道:“除了洛陽,你認為還有別的地方有這個資格嗎?”

“也是……”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同時心裡也開始期待起來,因為目前我的身份是東龍頭,想必到時候的會議我也一定能參加。

“行了。”龍一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別想那麼多,唐果的事情既然已經處理好了那你就趕緊去睡吧,算算時間後天你也就能去找田宇夫了,到時候務必從他嘴裡套出另外兩位四小龍的位置,我懷疑他們都在準備著什麼。”

我點了點頭,其實不止龍一有這種感覺,連我自己都有,因為無論怎麼想,田宇夫和白萬行的行為舉止都太怪異了。

上樓洗了個澡後,我便一個人回到了閣樓裡,上床一腳把老黑蹬走後,我便心事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這次我並沒有很快就睡過去,而是半眯著眼,想要看看經常夜裡摸我的人是不是蔣明君,然而一分一秒過去了,我感覺眼皮子都在打架,可是蔣明君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就在我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藉著朦朧的月光,我看到腰間的玉佩裡漂出了一縷紅煙……

緊接著,蔣明君就出現在了我的床頭,我精神一震,隨後眯著眼想要看蔣明君究竟想要幹嘛,而蔣明君好似也沒有發現我在裝睡,此刻她坐在床頭愣愣的看著我的臉,隨後她伸出冰涼如玉的手緩緩撫向我的臉龐。

我眯著眼感受著那冰涼如玉的手掌緩緩摩擦我的臉龐,過了會,從她的眼角忽然流下了兩行清淚,隨後便有一滴冰涼的淚水落到了我的臉上。

“你到底怎麼了?”看到這幕我睜開雙眼,隨後靜靜的看著蔣明君問道。

蔣明君愣了一下,臉上瞬間慌亂起來,就在她想重新回到玉佩裡的時候,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堅定的看著她的眼睛。

蔣明君抽了幾下都沒抽回去,隨後她猶如神情崩潰了一樣,一把抱住我的腦袋哭道:“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我慢慢的拍著她的背,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她。

可能是哭累了,蔣明君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猶如一個孩子一樣一動不動的趴在我的胸膛,而我不敢發出絲毫的響動,生怕打擾到她,漸漸的,一股睏意湧了上來,隨後我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等我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醒來後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懷裡,發現蔣明君已經無影無蹤了。

一時間我看著窗外感覺心裡空空的,還有些莫名的煩躁,躺了半天後我決定不去想那麼多,畢竟蔣明君也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伸了一個懶腰,隨後我便爬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完事後又下樓給龍一做了頓早飯,吃飯的時候,龍一夾起一個荷包蛋,咬了一口後,說道:“昨天晚上大發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有人找你,還讓你今天去一趟他那。”

我點了點頭,問道:“老爺子,大發說是誰找我了嘛?”

龍一歪著頭想了會,才搖了搖頭,說道:“名字我不知道,但是聽他說應該是個和尚。”

“和尚?”我愣了一下,接著我心裡就有了答案,這個時候來找我的人,除了三戒應該也沒別人了。

而三戒找我來應該是為了無塵大師的事情,記得去樂山之前,三戒就跟我說無塵大師即將圓寂,而他臨死前有一番話想要對我說,這件事我一直放在了心上,本身我是打算處理好田宇夫的事情就過去的,但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變,於是此刻我的心已經飄到了金大發那裡……

看我心不在焉的模樣龍一用筷子敲了敲我的頭,面對我疑惑的目光他用筷子指了指門口,說道:“行了,既然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去看看吧,晚上早點回來就行。”

“得咧老爺子!”我笑著搓了搓手,隨後便跑出門打了一個計程車,當我到達皇朝酒吧的時候,因為是早上所以酒吧還沒有營業,但是因為來了許多次,所以我輕車熟路的從後門走了進去。

當我走到大廳裡的時候,只見角落裡的一個卡座傳來了金大發的笑聲,而這笑聲中還摻雜了另一個人的無奈,這下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於是我攝手攝腳的向那邊走去,想要看看金大發到底在幹什麼。

“來來來!大師,幹了這杯酒吧!這可是79年的法國原裝陳釀,不是您來了我還真不捨得拿出來!”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好意,只是貧僧只需一碗清茶,這酒肉是萬萬碰不得的。”

“誒!來者是客,大師您……”

當我走近一看,只見金大發此刻手裡拿著一杯酒水,然後另一只手按住三戒,想要強行灌他酒。

看著憋的一臉通紅的三戒我連忙上去把金大發拉了開來,隨後不解道:“金大發你瘋啦?你到底在搞什麼?”

喝得酒氣熏熏的金大發衝著我笑了笑,隨後他又拿了一個酒杯,接著便倒滿酒水遞到了我的眼前,說道:“初,初三呀?!嗝……來呀,你也,你也喝呀!”

看到金大發這樣我頓時明白他是喝醉了,於是我一把鬆開他隨後看向三戒,問道:“三戒大師,我朋友這是怎麼了?”

三戒雙手合十對我一拜,苦笑道:“阿彌陀佛,因師叔時日無多,再加上貧僧害怕施主會忘記這件事情,於是就忍不住讓您朋友來帶我找您,誰知道……”

聽到這我也不由苦笑了一聲,因為以金大發的性格來看,三戒來找我肯定會被他拉住喝上一頓酒,但是三戒是和尚,所以並不能喝酒,而喝嗨了的金大發則肯定不顧那麼多了。

看著三戒和尚通紅的眼球,再看看已經躺在沙發裡鼾聲如雷的金大發我不由對三戒拱了拱手,說道:“三戒大師想必昨天晚上一定沒睡好吧?我這朋友雖然跳是跳了點,但是為人心腸還是不壞的。”

“沒事沒事!”三戒和尚擺了擺手,說道:“不過一夜未睡,並無什麼大礙,倒是施主打算什麼時候去瓦官呢?”

我坐在沙發上認真的想了一會,接著我抬起了他們了,看著三戒和尚認真道:“這兩天我有一件異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如果無塵大師撐得住的話,那我後天或者是大後天再過去吧。”

“好!”三戒和尚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施主這樣說了,那貧僧到時候就在瓦官寺靜候閣下的到來,但是貧僧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愣了一下,接著擺了擺手,說道:“大師有話旦說無妨。”

三戒和尚點了點頭,隨後他拿起我的手,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後就站起身來,雙手合十道:“在下要說的話全在這幾個字裡,至於聽不聽,怎麼聽,就看施主你的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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