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二代弟子 三代殭屍
一旁的金正中垂著頭用食指在鼻頭上輕撓，口中道：“其實我倒覺得，收下這個徒弟挺好的。”
眾人全都看向他，只見他嘿嘿一笑，對小白道：“這樣一來，以後我們就從晚輩變成了長輩。”
“噗哧”
小青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章魚也笑道：“臭小子，原來是在打這個主意。”
小白失笑的搖搖頭，隨後認真的對金未來問道：“你先告訴我，你知道入室弟子和學徒的區別嗎？”
金未來自小在國外長大，對這方面還真不太瞭解，撓撓頭道：“不是很清楚誒。”
金正中道：“這個我來給你解釋一下，入室弟子和學徒雖然都是徒弟，但是身份是不一樣的。”
“學徒一般稱呼傳授自己技藝的人為師傅，就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付出一定代價，就能從師傅那裡學到本事。”
“但是師傅不用為學徒的人生負責，學徒也沒有義務侍奉師父，你交了學費，師傅教會你本事，就兩不相欠了。”
“入室弟子稱呼傳授自己技藝的人為師父，師父的意思是以師為父，換句話說，師父跟老爸沒什麼區別，甚至比老爸的權利還要大。”
“師父不收學費，相反還要負責養你，為你的未來和前途做打算，包括終生大事，你出嫁師父也得替你準備一份嫁妝。”
金未來聽得雙目發亮，道：“聽上去好像還不錯嘛！”
金正中道：“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你不會以為師父會像老爸一樣，對你毫無保留、不求回報的付出吧？”
“師父固然要負責徒弟的一切，但與之對應的，你的一切都屬於師父。”
“賺到的錢要交給師父，師父給你的才是你的，師父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遵從，不可以違逆。”
“甚至如果你犯下大錯，比如背叛師門什麼的，師父有權殺了你，這叫清理門戶，師父老了以後，你還得贍養師父，給師父送終。”
“素素她們是修仙門派，當然不可能收學徒，只會收入室弟子。”
“如果你想拜師學藝，就要做好把一切都交給宗門，交給師父的心理準備。”
“當然囉，素素不會老，倒是不用你給她養老送終。”
說完這些，他看向馬小玲，咧嘴笑道：“怎麼樣師父？我解釋得到位不？”
馬小玲欣慰的點點頭，道：“原來你對這些都心裡有數，但願你知行合一，說到做到。”
她心下暗自竊喜，這些都是這小子自己說出來的話，既然徒弟的一切都是師父的，那他在外面學到的功法……嘿嘿。
金正中嬉笑道：“當然，師父放心，你老了我一定會贍養你，給你養老送終。”
馬小玲：“……”
章魚在一旁看得暗暗好笑，已經跟馬小玲相處兩年，他自然瞭解馬小玲，一看她那模樣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其實沒必要，金正中得到的傳承他同樣擁有，難道他還能看著馬小玲老死不成？
就算不從金正中那打主意，他也會把功法傳給她的。
小白看向金未來，淺笑道：“正中說的你都聽到了，拜師是一輩子的大事，不能草率，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再做決定吧！”
金未來毫不猶豫的道：“不用考慮，我本來就已經沒有父母，唯一的親人就只有一個幹姐姐。”
“我願意拜你為師，把一切都交給你，那麼，我現在要怎麼做？跪下磕頭嗎？”
小白也認真的看著她，問道：“你真的想好了？”
金未來堅定的道：“我想好了。”
小白點點頭，道：“好吧，現在時代不同，磕頭就不用了，你給我敬杯茶就行。”
金未來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對王珍珍問道：“珍珍，你家裡有沒有茶？”
王珍珍也替她高興，笑道：“有的，我去幫你泡。”
“我跟你一起去。”
金未來歡天喜地的跟著王珍珍下樓而去，馬小玲忽然看向章魚，道：“素素，阿宇跟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他修煉的也是你們的功法嗎？”
小白看向章魚，微笑道：“這個問題你就要問他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眾人紛紛好奇的看向章魚，他們認識章魚已經兩年多，卻沒想到他竟是如此深藏不露。
章魚解釋道：“我算是阿飛的追隨者，他救過我的命，又傳我功法，我曾發誓願為他效死。”
“只不過他一直把我當朋友看待，並沒有將我當成手下。”
一旁的小青笑道：“阿飛的門派叫五靈仙宗，如果是這樣的話，章魚至少也是一位長老。”
章魚對她笑了笑，他們之間是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小青自然是清清楚楚。
她是李飛的妻子，仙宗的掌門夫人，既然她這樣說，那他這個長老之位就沒有任何問題。
況天佑忽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拜入五靈仙宗？”
小白嫣然一笑，道：“這個你得去問阿飛，因為我和小青都只收女弟子，不收男弟子。”
小青打趣道：“況sir一身正氣，除暴安良，我相信阿飛不會拒絕你這個弟子。”
“我可以替他收下你，只要你不介意以後得叫我一聲師孃。”
“噗哧”
“嘿嘿嘿……”
馬小玲頓時笑噴，金正中也看著況天佑嘿嘿直樂。
他心裡想的是，如果以後他跟小白結了婚，那他也就長了況天佑一輩，想想就興奮。
況天佑倒是毫不介意，李飛都是四百多年前的人物了，估計小青的年紀也不會小，叫一聲師父師孃他毫無心理障礙。
當下只是興沖沖的道：“這麼說，珍珍也可以？”
小青聳聳肩，道：“只要她願意。”
嘉嘉大廈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品性方面有保障，她相信李飛不會介意將他們收入門下。
況天佑聽完她的話，轉身就往樓下衝去，他得去告訴王珍珍，讓她多準備兩杯茶。
一旁的何應求見她們幾句話就定下了師徒名份，不由哭笑不得，怎麼感覺她們收徒這麼兒戲？
不過轉念一想，正常的收徒流程，也不過就是先考察人品心性，再測試資質根骨。
可他們這幫人本來就已經熟識，知根知底，考察人品心性這一關自然可以省略。
至於資質根骨，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畢竟人家是修仙的，跟他們這些驅魔師不一樣。
古代傳說中，壯年甚至中年才步入道途，最後得道成仙的人物也不少。
很快，況天佑端著托盤，跟王珍珍和金未來回到天台。
小白和小青相視一笑，各自在休閒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托盤上放著三杯茶，況天佑放下托盤後，三人各自端了一杯茶。
金未來跟王珍珍走到小白面前，躬身舉杯道：“師父請喝茶。”
小白欣然依次接過兩人敬的茶抿了一口，這拜師禮就算成了。
況天佑也走到小青面前，敬茶道：“師母請喝茶。”
小青聞言卻並沒有接茶，而是翹起二郎腿，施施然道：“叫師孃。”
“呃……”況天佑不解的看著她道：“有什麼區別嗎？師孃是古代的叫法吧？”
一旁的何應求笑罵道：“笨蛋，老師的老婆是師母，師傅的老婆也是師母，只有師孃才是特指師父的老婆，可不僅僅是古代和現代的區別。”
況天佑恍然，老老實實的道：“師孃請喝茶。”
他剛才就是覺得叫師孃有些彆扭，所以才叫師母，卻沒想到還有這講究。
小青這才接過茶杯，似笑非笑的說了聲：“乖。”
況天佑：“……”
眾人見此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金正中瞥了章魚一眼，忽然對何應求問道：“求叔，師父的老公該怎麼稱呼？”
何應求道：“師父的老公就叫師公囉，正式一點可以叫師丈，意為師父的丈夫。”
“那師父的師父呢？師公不是指師父的師父嗎？”
“這樣說也沒錯，不過為了方便區分，師父的師父一般叫師祖或太師父。”
“哦！這樣啊！”
小青放下茶杯後，對況天佑道：“對了，有件事你得知道，你是阿飛的第二個入室弟子，上面還有個大師兄。”
況天佑笑道：“這個我知道，劍聖嘛！他不是早就已經去世了嗎？”
小青道：“他是去世了，但他現在是地府的死神大統領，統帥所有死神，地位顯赫，有空我叫他上來見見你這個師弟。”
馬小玲跟何應求頓時不明覺厲，原來死神大統領就是李飛的那個劍聖徒弟，難怪她們能在地府說上話。
況天佑忽然有些遲疑，道：“師孃，大師兄當年沒得道嗎？”
他是想到，連堂堂劍聖都沒能修得長生，他一個從零開始的普通人，真的能修得長生嗎？
小青嘆道：“沒有，你大師兄貪戀人間聲名，沒有一直跟隨你師父修行。”
“不過他加入當時的朝廷，替朝廷組建斬妖司，滌盪天下妖魔，保護百姓不受妖魔侵擾，也算是功德無量，死後才被地藏王封為死神大統領。”
“如今內地的國安六處，就是當年的斬妖司改組而來，國安六處處長，一直都是由你大師兄的後人擔任。”
況天佑恍然，原來如此。
事實上，這只是李飛對外的說法。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當年李飛的功法還沒現在那麼高明，僅憑自行修煉是不可能修得長生的，最多也就跟驅魔龍族差不多一個檔次。
若非他瘋狂殺妖取妖丹，也不可能有如今這般成就。
但當初千年妖丹不多，夏侯劍也就沒能分到一顆，所以沒能活到現在。
拜師結束，況天佑、王珍珍、金未來三人，就算是正式入了五靈仙宗的門，成為這個世界仙宗的二代弟子。
李飛、小青、小白、孫璟秋、章魚、況國華、況復生以及內地的聶小倩等人，自然算是一代開山元老。
金正中雖然也修煉了仙宗的功法，卻不算仙宗門下。
就算他跟小白結了婚，也最多算半個，因為嚴格說來，是小白嫁入了驅魔龍族。
畢竟金正中是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驅魔龍族第四十一代傳人，並沒有脫離驅魔龍族加入仙宗。
除非馬小玲肯讓他入贅仙宗，那他就也算是仙宗一代元老了。
小青正色對況天佑道：“天佑，你的工作太過佔用時間，我建議你最好辭掉工作，先專心修煉。”
“五靈仙宗是修仙門派，守正辟邪是門派宗旨，但仙宗門人最大的追求還是仙道。”
“等到修煉有成，壽元悠長，你有大把時間可以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到時候別說香港警察，做世界警察都沒問題。”
“否則的話，搞不好你會走上你大師兄的老路。”
說到這，她看了看王珍珍，笑道：“而且你辭掉工作後，也會有更多時間陪伴珍珍。”
“到時候你們一起修煉，一起得道，做一對神仙眷侶，多好。”
有夏侯劍的前車之鑑擺在那，況天佑自然知道該怎麼選，“師孃說的對，警局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等到修煉有成，有了更大的能力，能做到的就更多，我明天就去辭職。”
小青欣慰的道：“你能想明白那是最好。”
小白也對王珍珍道：“珍珍你也是，先抓緊時間修得長生，以後想做什麼都可以。”
“如果只因些許不捨，耽擱了時光，豈不是浪費了一世仙緣？”
王珍珍想了想，道：“那這樣行不行？我教完這一屆再辭職，反正離暑假也只剩不到三個月。”
她是小學一年級老師，只教一年級，到暑假她們班就升二年級了，到時候再辭職，對她班上的學生就不會有影響。
小白微笑頷首道：“三個月影響不大，就這樣吧！有責任心是好事，那我每天晚上來教你修煉。”
王珍珍扶了扶眼鏡，高興的道：“謝謝師父。”
小白見狀莞爾一笑，道：“你把眼鏡拿掉吧，我先幫你把近視治好。”
“哦！”王珍珍欣喜的拿掉了眼睛，這五百多度的近視，給她的生活也造成了不少困擾。
不戴眼鏡的話，看稍遠處的人就只是個會動的輪廓，五米開外人臉都看不清楚，尤其是晚上，不戴眼鏡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小白雙手結了個手印，隨後屈指連彈，兩道綠光飛射而出，沒入王珍珍雙眼。
眾人只見她眼中綠光閃爍了一會兒後便即消失，而王珍珍只覺平時一片模糊的世界，變得清晰無比，比戴眼鏡還要看得清楚。
“謝謝師父。”
何應求笑呵呵的道：“素素，麻煩你幫我也治一治，我這都八百度了。”
“沒問題。”
……
次日下午，醫院門口。
司徒奮仁失魂落魄的走出醫院，原本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變得散亂下來，整個人憔悴不堪，了無生氣。
腦癌晚期，治無可治，只剩不到三個月的壽命，這就是醫生告訴他的結果。
他從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報應，但他得了絕症這卻是事實。
從很久以前他就開始頭痛，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只是壓力過大，長期精神緊繃，加上休息不好，引發的神經性頭痛。
他現在無比悔恨，要是早一點做個全面檢查，在早期時就發現，說不定還有救。
司徒奮仁無意識的走在街上，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該做什麼。
他本是個孤兒，沒有任何親人，甚至沒有一個朋友，在壽命只剩下三個月的情況下，好像去做什麼都變得毫無意義。
他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漫無目的的四處亂走，滿心的淒涼與絕望。
不知不覺間已是深夜，街上漸漸變得寂靜，就在他橫穿馬路時，眼角餘光被一道耀眼的車燈所佔據。
“吱……嘭”
耳邊響起刺耳的輪胎摩擦聲，一聲悶響後，司徒奮仁飛了起來。
他足足飛出四五米的距離，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刻他想的是，如果能就這樣死去，倒也是件好事，至少不用再承受那難捱的頭痛，和臨近死亡的心理折磨。
可是他偏偏還沒死，甚至沒有完全喪失意識。
他看到一輛紅色敞篷法拉利跑車停在了身前不遠處，車門開啟，一個藍衣大光頭，和兩個身穿黑色皮風衣的男人下車向他走來。
“你沒事吧？還好，還沒死。”
“運氣很好嘛！”
“沒死但是受了這麼重的傷，打電話報警吧！”
“好啊！呃……我沒帶電話誒。”
“你怎麼搞的？”
“嘿嘿嘿……”
司徒奮仁聽著幾人站在他身邊，用戲謔的語氣調侃著，不由勃然大怒。
他猛然抬起頭，怒視著那個說沒帶電話的傢伙。
這一刻，他頭上突然泛起金光，一道金色光柱自他頭頂投射而出，罩向對方。
猝不及防的烏鴉毫無徵兆的向後飛跌，一如之前被撞的司徒奮仁一樣，飛出去四五米距離，重重摔倒在地。
藍大力和奇洛臉色一變，藍大力一手刀將司徒奮仁打昏過去。
奇洛走過去扶起烏鴉，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樣？沒事吧？”
烏鴉難以置信的道：“好痛啊！好像被車撞到了一樣。”
說完立即現出殭屍本相，身上的傷勢瞬間痊癒。
藍大力檢查過司徒奮仁的身體後，驚奇的道：“這傢伙身上的傷消失了誒。”
奇洛和烏鴉走回藍大力身旁，聽了他的話，烏鴉若有所思的道：“難道說救世者擁有轉移傷勢的異能？”
藍大力點點頭，道：“應該是這樣。”
奇洛眼前一亮，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對我們來說就很有用。”
烏鴉附和道：“既然他能把自己的傷轉移給別人，應該也能把別人身上的傷轉移給另一個人，這是什麼？這是超級輔助啊！”
奇洛道：“沒錯，如果把他變成自己人，以後咱們就再也不用擔心受傷，只要不被秒殺就不會死。”
藍大力頷首道：“把他丟上車，如今聖經密碼的條文已經被打亂，救世者不會再出現，能多一個超級輔助也是好事。”
……
意識漸漸恢復，司徒奮仁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敞篷跑車的後座上，頭頂上方是一座高架立交橋的底部。
“我在哪裡？”
他坐起身來，便見車旁不遠處，一個藍衣大光頭背對著他而站。
而在旁邊臨海的欄杆處，兩個穿黑色皮風衣的男人，背靠欄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醒啦！”藍大力轉回身來，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開口道。
司徒奮仁問道：“你們是誰？”
藍大力道：“可以救你的人。”
司徒奮仁雙目一凝，沉聲道：“救我？你能治腦癌？”
藍大力呵呵一笑，道：“只要人還沒死，哪怕只剩一口氣，我們都能把人救活，區區腦癌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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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奮仁起身下車，緩步走到他面前，問道：“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藍大力凝視著他，道：“很簡單，你的忠誠。”
司徒奮仁道：“僅此而已？”
藍大力道：“僅此而已。”
司徒奮仁沒有絲毫猶豫，雙腿一屈就跪了下去，伏地道：“只要你能救我，你就是我的主人。”
藍大力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道：“別急，我們可以救你，但是救了你之後，會有一些副作用。”
司徒奮仁起身，緊張的問道：“什麼副作用？”
藍大力緩緩道：“不老不死。”
司徒奮仁一愣，“不老不死？這叫副作用？”
藍大力接著道：“除此之外，還有以血為生。”
司徒奮仁目光閃爍，心裡隱隱有了幾分猜測，口中卻問道：“什麼意思？”
藍大力看向奇洛和烏鴉，奇洛偏偏頭，道：“你來吧！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烏鴉翻了個白眼，上前幾步，走到司徒奮仁面前，仰天張嘴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
垂下頭來時，他的眼睛已經變成綠色，嘴角露出兩根尖利的獠牙。
司徒奮仁失聲道：“吸血鬼！”
剛才聽了藍大力的話後，他就已經想到吸血鬼，此刻得到了證實。
想不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吸血鬼這種存在。
藍大力道：“吸血鬼是西方的說法，我們東方叫殭屍，當然了，西方人所說的‘初擁’，我們也可以給你。”
“我們東方的殭屍，比西方傳說中的吸血鬼更加強大。”
“我們不怕陽光，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除了不能吃東西，只能吸血外，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怎麼樣？你可願意成為不老不死，高貴、浪漫、神秘的殭屍？”
司徒奮仁幾乎沒有多作考慮，便顫聲道：“我願意，請賜予我初擁，我願意做你們最忠實的奴僕。”
做殭屍沒什麼不好，吸血又怎麼樣？總比再過三個月就死要好。
藍大力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起來吧！我希望你記住，你的命是誰給你的，我們可以給你一切，也能收回一切。”
司徒奮仁起身道：“我明白。”
藍大力對烏鴉使了個眼色，烏鴉見此上前抓住司徒奮仁雙肩，口一張，對著他頸側咬了下去。
烏鴉吸掉司徒奮仁一半血後，又將自己的血反哺給他。
司徒奮仁倒在了地上，但是沒過幾分鐘，他重新站了起來，眼睛已經變成黃色，嘴角多了兩根殭屍牙。
“走吧！我們帶你去吃成為殭屍後的第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