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ing bar。

小青跟馬叮噹並坐在吧臺前,對正在調酒的小白道:“你剛剛跟正中確定關係,不是正該如膠似漆嗎?怎麼也不去跟他約會?”

小白莞爾一笑,放下搖晃了一會兒的調酒瓶,一邊把調好的雞尾酒倒進分酒器,一邊道:“以後日子還長,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

“正中現在很有上進心,每天都在苦修,為未來而努力,我當然要支援他。”

馬叮噹笑道:“恭喜你,看來你男人這一世,不會再是一個軟弱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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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偏偏頭,臉上笑意大了幾分。

小青卻道:“你就不怕他多想?”

小白道:“不會啊!我們每天都通電話,約會的話,每個禮拜一次就行了,我不想耽誤他修煉。”

小青點頭道:“倒也是,男人是該以事業為重,你心裡有數就好,那你有沒有打算告訴他真相?”

小白想了想,道:“這個看情況吧!如果沒必要,就不告訴他了。”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今生他是驅魔龍族傳人金正中,我是五靈仙宗門徒白素素。”

自況復生來過之後,她們就都知道了李飛的門派叫五靈仙宗,自然紛紛以仙宗門徒自居。

馬叮噹贊同的道:“你心態非常好,就當是開展了一段新的戀情,這樣挺好的。”

小白微笑頷首。

“小咪你來啦!咦?這是……況大哥?”

“大咪,好久不見。”

便在此時,大咪那帶著驚喜的聲音,與一道沉穩的男聲先後響起。

小青和馬叮噹回頭看去,便見一名身穿皮夾克,跟況天佑相貌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正跟大咪說話。

小咪親暱的挽著他手臂,儼然一副男女朋友關係的模樣。

孫璟秋迎上前打量了一下況國華,驚奇的道:“這就是況sir的爺爺嗎?看上去跟況sir的孿生兄弟一樣嘛!”

況國華看向小咪,小咪適時介紹道:“這是阿秋,也是五靈仙宗的門徒。”

況國華聞言,看孫璟秋的目光頓時親切了幾分,“這麼說我們是同門,我該叫你師姐還是師妹?”

孫璟秋嬉笑道:“那就要看飛哥是怎麼定的規矩囉!如果按入門先後算,你就得叫我師姐,如果按年齡,你可以叫我師妹,現在的話,叫我阿秋就行了。”

況國華欣然道:“好,那你現在也可以跟大咪小咪一樣,叫我況大哥。”

“好,況大哥請。”

幾女帶著況國華來到吧臺前,不待他們說話,小白就開口道:“大咪你照看一下,我們去後面說話。”

“好的老闆娘。”

這間酒吧的法人是小白,李飛他們算股東,所以小白是正兒八經的老闆娘。

還是那間休息室,小咪依次給況國華介紹道:“況大哥,這位就是你們的掌門夫人小青,這是素素。”

介紹完小白和小青,她又伸手對向馬叮噹,道:“她是馬叮噹。”

小青大大方方的對況國華伸出右手,微笑道:“你好,歡迎加入五靈仙宗。”

況國華跟她握了握手,道:“夫人好,這是我的榮幸。”

小白招呼道:“大家別客氣,都坐吧!”

各自落座後,況國華看向馬叮噹,誠聲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收留大咪小咪,給了她們一條生路。”

馬叮噹嘴角含笑,偏偏頭道:“不用客氣,這是我跟她們的緣份。”

認識了一下後,小青開口問道:“你今晚來見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況國華點頭道:“的確有很重要的事。”

他將事情詳細說明,最後道:“所以我想請二位出手,幫忙除掉那些殭屍敗類。”

小青鄭重的道:“這件案子阿飛本就已經攬下,現在他不在,我們自是責無旁貸。”

“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根本不知道對方藏在哪,他們已經知道你的厲害,守株待兔的話,他們未必還會出現。”

況國華道:“的確是這樣,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個殺人兇手。”

“只要能查出他是誰,如果此人跟那兩個殭屍有關,在我對他動手時,他們就一定還會出現。”

“我會關注警方那邊的調查情況,順便暗中照看天佑,一旦有所進展,到時候我希望你們能幫我。”

小青痛快的道:“沒問題,一旦那些傢伙出現,你立刻通知我們。”

說完這句話,她從外套內袋中掏出一個小布袋,如今她們幾個人手一隻乾坤袋,十分方便。

小青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塊玉牌,輸入一縷神識,再打出一道印訣,將那縷神識封在了玉牌中。

她將玉牌遞給況國華,道:“如果發現那些傢伙的蹤跡,你就捏破這塊玉牌,我立刻就能感應到,片刻就能趕到現場。”

況國華接過玉牌,心下大定,感激的道:“多謝夫人。”

……

轉眼又是一個禮拜過去,這段時間倒是沒有命案再發生,況天佑他們每天調查死者的社會背景,工作量頗大。

不過他們也不是毫無收穫,在排查了幾個死者的過往經歷後,終於發現她們之間的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這幾個死者,都有過大難不死,奇蹟生還的經歷。

因為他們都已經知道兇手是殭屍,所以很容易就推理出,兇手是在尋找同類這個動機。

而且看對方專門找女性,且都是姿色不俗的年輕女性,可以推斷出,這個兇手是個男性殭屍。

他很可能是想找到一個同類異性,作為自己的伴侶。

幾名死者因為大難不死的經歷,被兇手認定為同類,所以被兇手抓回去。

可最後兇手卻發現,對方並不是同類,認為自己受到了欺騙和冒犯,故而殺人之後,將屍體擺成懺悔的模樣。

如此一來,案子的下一步調查方向就有了。

他們需要找出那些有過大難不死經歷,年齡在18到30歲之間,相貌端正的女性。

如此一來範圍就縮得很小,畢竟遭逢大難,奇蹟生還的人本來就不多,還要限定年齡性別,那符合條件的目標就更少了。

等到確定目標人物後,再派出警力暗中盯著她們,如果兇手再出手,就有機會弄清對方的身份。

沒辦法,他們目前沒有別的調查方向,也只能使用這種守株待兔的笨辦法。

阮夢夢在星期三下午,接到了電視臺的通知,她成功入圍洋紫荊小姐前十,將與另外九名佳麗爭奪排名。

此時她已經跟倒黴鬼阿當成為朋友,經此一事,她認為阿當已經轉運,成為好運鬼,是以沒有趕他離開,讓他留在了家裡。

週末上午,金正中暫停修煉,跟馬小玲打過招呼,穿戴整齊後,便出門而去,今天是他跟小白第一次正式約會。

破天荒的,他那個一向摳門的師父,在他出門前竟然給了他一些錢,有好幾千塊,倒讓他感動了一把。

約會地點在獅子山,金正中帶上了拍立得相機和大量相紙盒,這種相機的相紙是10張一盒,他足足帶了五盒。

因為老媽交代,讓他多拍一些女朋友的照片寄過去。

一路上他拍攝了大量小白的照片,又請路人幫他們拍了許多合照,小白十分配合。

今天小白穿了一件白色碎花長裙,及腰長髮只在後面中段,以一根發帶綁紮,兩縷髮絲自雙頰垂下。

這樣的小白,看上去既清純又溫柔,加上那甜美的笑容,簡直讓人能醉過去。

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男性遊客,都對金正中投去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許多人都想不通,這樣美絕人寰,溫柔似水的極品美女,怎麼會跟金正中這麼一個,看上去就像個屌絲的男人在一起。

有這種想法的人很多,甚至不分男女。

關鍵看金正中的穿著,也不像什麼有錢人啊!

兩人在獅子山各處留下了自己的足跡,將50張相紙全部用盡後,在路人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兩人手拉著手,下山而去。

之後他們又去電玩城和遊樂場瘋玩了大半天,只要是跟金正中在一起,小白玩什麼都無所謂,他喜歡的,她也可以去喜歡。

下午他們去看了一場電影,散場後一起到餐廳吃過晚飯,便往Waiting bar而去。

……

今天是洋紫荊小姐選拔大會的記者招待會,入圍十強佳麗將會正式與媒體見面。

阮夢夢提前兩個小時就開始梳妝打扮,這個星期馬小玲已經教會她怎麼化妝。

因為覺得最近已經麻煩馬小玲他們很多,又認為自己的問題應該自己去面對,所以她沒有再去麻煩別人。

畢竟今天只是記者招待會,還不到正式開始比賽的時候,等到比賽那一天,再請大家去給她加油打氣不遲。

是以她打扮好之後,就用隨身包包帶著阿當出門,搭計程車前往電視臺。

……

電視臺記者招待會現場。

“金小姐,很多人都說你是炙手可熱的入圍者,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會場中,一名身材高挑,美麗大方,性格活潑的女孩被眾多記者圍在當中。

她叫金未來,是洋紫荊小姐最熱門的奪冠人選之一,而另一個正是阮夢夢。

同時她還是金正中母親金姐認的幹妹妹,也就是金正中的幹表姨。

聽了記者的問題,她俏皮的一笑,道:“沒有什麼感想啊!感想就是不敢亂想,要是沒得名那就不好了。”

聽到她這幽默中帶著一絲謙虛謹慎的回答,記者們皆是會心一笑。

“金小姐,照張相吧!請看這邊。”

“好啊!”

另一邊,電視臺副臺長陪同在堂本靜身側,對不遠處一個戴著金絲眼鏡,長髮梳得一絲不苟,在腦後綁了個髮結的俊朗男子招了招手。

“司徒,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日東集團的主席,堂本靜先生,是我們這次選美大會的首席評審。”

“堂本先生,這位是這一屆大會的總策劃,司徒奮仁先生。”

堂本靜看到司徒奮仁時臉色就是一變,眼底浮現出複雜的情緒,懼意與恨意交織。

司徒奮仁毫無所覺的對堂本靜伸出右手,微笑道:“幸會,堂本先生。”

堂本靜定了定神,心下暗暗自嘲,想不到那個人竟然成了自己的童年陰影,已經死去近三十年,對自己的影響還是那麼大。

他跟司徒奮仁握了握手,道:“司徒先生很面熟,很像我一個親戚。”

司徒奮仁笑道:“是嗎?可惜我是百分之百的華夏人,要不然也想跟堂本先生攀個關係。”

堂本靜面無表情的道:“那沒有用,因為我親眼見到這個人,在我面前死去。”

司徒奮仁臉上的笑容一僵,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

司徒奮仁這個人很有特點,他是一個奉行利益至上的人,可以說根本沒有真正的朋友。

因為哪怕別人把他當朋友,他心裡也不會把別人真正當成朋友,而是利益共同體。

他將人分為三六九等,對待下屬簡單粗暴,而對能帶給他利益的人卻是謙遜有禮,尊敬有加。

當然了,其實這種人社會上有很多,只是司徒奮仁表現得尤為直白。

他不會去掩飾什麼,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對他來說有錢就是爹,有奶便是娘。

能給他帶來好處的就是朋友,對他沒好處他就根本不會甩你。

堂本靜跟司徒奮仁說了一句,便徑直轉身望向正配合記者拍照的金未來。

司徒奮仁順著堂本靜的視線看過去,眼中閃過一抹瞭然之色。

堂本靜忽然對司徒奮仁問道:“我可不可以跟金小姐聊幾句?”

司徒奮仁微笑道:“當然可以。”

說完對金未來招呼道:“金未來,過來一下。”

“哦。”金未來對眾記者露出一個歉然之色,隨後走到司徒奮仁面前。

司徒奮仁道:“金未來小姐是這一屆的大熱門,這位是日東集團的堂本靜先生,兩位聊聊吧!”

說完對副臺長使了個眼色,兩人徑自走開。

堂本靜臉上露出了讚賞之色,顯然對司徒奮仁的識趣十分滿意。

他對金未來伸出右手,微笑道:“金小姐,你好。”

金未來大大方方的跟他握了握手,笑道:“我知道你是誰,我在日本留過學。”

堂本靜笑笑,道:“聽說金小姐攻讀靈魂學,很少有人會讀這一科。”

金未來道:“因為有一次大難不死,所以我想多知道一些,關於人死後的事情。”

堂本靜眼前微微一亮,大感興趣的道:“是嗎?可不可以說給我聽聽?”

金未來沒有多想,痛快的道:“好啊!有一次我去北海道滑雪,結果衝得太快,衝到了山崖下,兩天後才被人找到。”

“當時大家都以為我死定了,誰知道我只昏睡了半個月,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堂本靜心下升起一股激動,不過他很好的控制了情緒,目光灼灼的看著金未來道:“你有沒有想過,能活下來並不是運氣,而是你根本不會死。”

金未來歪了歪頭,笑道:“或許是吧!你怎麼對我的事這麼感興趣?是不是想追我啊?”

堂本靜展顏一笑,正要回答,旁邊眾多記者卻忽然發出一陣喧鬧,將他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堂本靜眉頭一皺,跟金未來一起扭頭看去,卻見記者們紛紛向著門口湧了過去。

原來是另一個奪冠大熱門阮夢夢到了。

此時她穿著一件吊帶裙,露出圓潤的肩膀和修長的雙腿,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大波浪捲髮披散在雙頰,看上去十分性感。

但堂本靜對她卻毫無興趣,相反,心裡對她升起幾分不滿,因為他覺得,阮夢夢搶了金未來的風頭。

面對眾多記者的鏡頭,阮夢夢滿臉歉然,一邊對眾記者鞠躬,一邊連聲致歉道:“不好意思,我遲到了,路上賽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眾記者見她作為奪冠大熱門,還如此謙遜低調,不由對她好感大升,紛紛表示招待會還沒開始,不用太過介意。

司徒奮仁見人已經到齊,對助手弗蘭基道:“人都到齊了,開始吧!”

“好。”

主持人得到指示,立刻開啟麥克風,開口道:“各位來賓,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大家好,歡迎來到千禧年洋紫荊小姐選舉記者招待會。”

“現在招待會即將開始,請各位佳麗到臺上來,謝謝,新聞界的朋友可以準備攝影了。”

參選佳麗紛紛上臺,記者也圍到臺下,架起了攝影機。

參選佳麗中最吸引人眼球的,莫過於站在中間的阮夢夢和金未來,兩人基本上吸引了大部分鏡頭的聚焦。

雖然金未來心知阮夢夢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但阮夢夢的質樸卻讓她很有好感,並無任何敵意。

反而是其他八位佳麗,對她們兩個都有著隱隱的敵意。

招待會結束後便是酒會時間,兩人透過閒聊,對對方有了更深刻的瞭解。

金未來本身心地善良,阮夢夢更不用說,整個一元氣少女,兩人湊一塊自然很容易成為朋友。

……

夜,嘉嘉大廈天台。

馬小玲、章魚、況天佑、王珍珍圍坐在休閒桌旁閒聊。

“小玲啊,正中還沒回來嗎?”

馬小玲笑了笑,道:“還沒有,這傢伙今天跟素素約會,應該會回來很晚。”

王珍珍笑道:“最近他都不怎麼出門,很努力的在學習你教他的東西,看來素素給了他很大的動力。”

況天佑感嘆道:“所以說,能讓男人長大的,永遠是女人。”

馬小玲道:“那也得分人吧!有的人天生就成熟穩重。”

章魚撥了撥頭髮,自得的道:“你乾脆直接報我身份證號碼得了。”

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你不算,你的成熟是裝的。”

“呵呵呵……”

況天佑和王珍珍忍俊不禁,不過馬小玲說的倒也沒錯。

章魚在外人面前時,的確表現得成熟穩重,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骨子裡其實十分跳脫。

不過這樣的人其實很有趣,相處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十分輕鬆。

況天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掏出手機一看,是桑尼打來的。

“桑尼,什麼事?”

“天佑,剛剛接到報案,CTV電視臺地下停車場發生命案,死者……是阮夢夢。”

“什麼?”況天佑臉色大變,沉聲道:“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他眉頭緊皺,臉色難看的對眾人道:“剛剛桑尼說……夢夢遇害了。”

馬小玲霍然起身,瞪視著他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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