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文子自報家門的那一瞬間,楊沐心中就冒起了拿下他的想法,崔文子可是劇中重要人物,長生不老藥還得靠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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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當前豈能無肉?”楊沐將崔文子邀請至桌前,然後一大盆野豬紅燒排骨肉往一推,道:“請!”

“善!”崔文子眼睛再次一亮,將杯中之酒飲下一大口,擼了擼袖子後,直接用手抓起一塊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香!真香!嘿嘿!”崔文子毫不顧忌形象地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酒。呂素想要給崔文子倒上酒,被楊沐一把按住。

“我的女人只能給我倒酒。”楊沐霸道地說道,然後直接將五糧液放在崔文子面前。

“要喝自己倒,不過癮對瓶吹。”楊沐毫不客氣地說道。

崔文子不但沒有發怒,反而十分欣喜,他就吃這一套,崔文子拿起酒瓶,先是打量了一番,發現瓶子上有些字,可惜他不認識。此時秦朝的主流字型是小篆體,極具抽象意義,而五糧液上的字是簡體字,而且字型除了五糧液三個大字是行書之類的字型外,其他的字不是圓體就是黑體,崔文子當然不認識。

不過,崔文子連蒙加瞎倒時能認的一些,不過,此時崔文子的注意力當然不在字上,而是在酒上,崔文子直接對著瓶子喝,大叫一聲爽!不一會兒,崔文子酒飽飯足,整個人暈乎乎的。

“我不會白喝你的酒,也不會白吃你的肉,我這裡有一份治療瘟疫的藥,你且拿去。”崔文子迷迷瞪瞪地說道。

“瘟疫?區區瘟疫能難得住在下?”楊沐故作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後一指躺在內屋床上的易小川說道:“他也患了瘟疫,不過,被在下救活了。”

“恩?你能治好瘟疫?”崔文子一驚,酒多少醒了一些,而後,崔文子連滾帶爬地踉踉蹌蹌地來到易小川身前,先是把脈,而後又是一系列複雜的檢查後,發現易小川真的被治癒了,道了聲“厲害”之後,隨便找了個地方便“呼呼~”大睡。

“這是什麼人?”呂素看著毫無形象倒地就睡的崔文子問道。

“醫家中人,也算是位奇人吧。”楊沐踢了踢了已經睡死的崔文子說道。

呂素點了點頭,吃飽後便洗了洗手,呂素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楊沐了,或者說越來越離不開楊沐帶來的東西了,比如說香皂,以往滿手的油汙得洗很久,現在輕輕一洗,便能將油汙洗淨。

呂素原本要收拾吃剩的殘局,被楊沐一把抱起,直奔行軍帳篷,秦朝的女人遠比明清時代的女人開放的多,在呂素的嬌呼聲中,楊沐翻身上馬。所謂日久生情,不久日日久,哪來的生情?

易小川只能無奈地看著這一切,聽著耳邊傳來索命的靡靡之音,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心痛的無法呼吸。

第二天天亮,楊沐和呂素早早地起床並洗漱完畢,看著崔文子仍然在呼呼大睡,上前便是一腳,將崔文子給踢醒。

“去,燒熱水,將碗筷洗刷乾淨。”楊沐毫不客氣地說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更何況我們還是同門中人。”崔文子渾不在意地說道。

“你算哪門子朋友?充其量只是酒肉朋友,再說,誰跟你是同門,要想繼續在這裡混吃混喝就得勞動,多勞多吃,少勞少吃,不勞動者不得吃。”楊沐更加不在意地說道,便順又踢了崔文子一腳。

“酒肉朋友這個詞好,我們就是酒肉朋友了。至於說同門之人,我觀閣下也是醫道高手,天下醫家是一家,怎麼算不得同門中人?”崔文子理所當然地反問。

楊沐沒有答話,而是冷笑一聲,對著上趕著攀關係的崔文子豎起一根中指。

崔文子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明顯地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動作。楊沐也不管他,開始熬小米粥喝,隨後,楊沐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拿出一袋白糖來,然後伸出手指蘸了蘸,伸到呂素嘴前說道:“嚐嚐。”

呂素不明所以,但仍然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楊沐的手指,隨後,呂素眼睛一亮,直接抓住楊沐的手指,並將其伸進自己的口中仔細地吮吸,看得楊沐又是一陣心頭火熱。

“真甜,這是什麼?”呂素吮吸完問道。

“白糖,我怕你喝不慣這種純天然綠色無汙染的粥,你喝的時候可以加些糖。”楊沐說道。

呂素不由得笑了。

“我也嚐嚐。”一旁的崔文子瞪大了雙眼,說道。說完,崔文子也要舔楊沐的手指。

“滾犢子。”楊沐一把推開崔文子,在桌子上倒了一點白糖。

崔文子不顧形象地爬了過來,立即就舔。

“甜,真甜!一會兒煮粥時也給我加點。”崔文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先將水燒上,再將碗筷給洗了。”楊沐說道。

崔文子立即跳起來洗碗洗筷。

“師弟啊……”崔文子說道。

“啥玩意,誰是你師弟?”楊沐沒好氣地說道。

“天下醫者是一家,為兄痴長你幾歲,咱們倆又同為醫家中人,為兄叫你一聲師弟又有何妨?師弟啊,你那裡還有昨晚那種酒嗎?”崔文子沒有一點尷尬,反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有,不多了。”楊沐隨口說道。

“唉!喝完師弟的酒後,為兄恐怕再也喝不下世間的酒了,為兄要這酒有何用?”崔文子說完,便要將懷中的酒葫蘆扔掉。

“且慢,這酒留著還有用。”楊沐說完,隨手用手指將蒸餾酒的工藝在地上畫了出來,用這種蒸餾工藝將你手中的酒蒸餾出來,雖然比不上昨晚你喝的酒,但比你現在手中的酒好喝多了。

“多謝師弟傳道之恩。”崔文子立即正了正衣冠,正色地行了一禮。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種釀酒工藝的利潤可想而知,為保師兄安全,還請師兄不要將此技外傳。”楊沐說道。

“明白,明白的!師兄我只會悄悄地釀出酒來自己偷偷地喝,絕不會讓外人知曉。”崔文子拍著胸脯說道。

所謂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經過楊沐這一番縱擒故縱的操作,楊沐算是與崔文子綁在一起了,相信以後長生不老丹的藥方自己能輕易得到。

接下來的時間,楊沐一邊等候易小川恢復,一邊與崔文子探討醫術,楊沐發現,崔文子長於製藥,弱於治病,就治病救人而言,楊沐能甩崔文子八條街,但就製藥煉藥而言,崔文子甩楊沐八條街,甚至楊沐懷疑,崔文子名為醫家之人,實為道家之人,崔文子的製藥過程中明顯有道家煉丹術的影子,不過,楊沐並沒有深究。

在這段時間內,崔文子也見證了楊沐拿出來的神奇之物。崔文子如呂素一般,最初是被震驚的無以復加,漸漸地被震驚到有些麻目。崔文子在楊沐這裡吃到了天下從未有過的美食,喝過了天下從未有過的美酒。

楊沐還手把手地教會了崔文子如何蒸餾出烈酒。

“哈哈哈哈!為兄再也不擔心沒有酒喝了,與師弟暢談這麼久,為兄頗有感慨,往日不明之處豁然開朗,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為兄今日便要離開了。”崔文子當即砸爛了蒸餾裝置,又將蒸餾裝置拆的七零八落,亂七八遭地丟在各處,即使有心人要拼合,也拼合不起來。

“敢問師兄,我們何日才能相見。”楊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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