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葉凡才是科研上最大的BUG，只可惜葉凡絕對不會將自己的這份才能展露在不能信任的人面前，即便要展露，也只會如同傾城公司的紅顏劫一般，只是稍微完善，而不是一個概念就可以做出實物。
前者人們只會誇讚葉凡學識淵博，運氣也足夠好，能完成最後一步，而後者，說不定會被人看成妖怪，完全開除人籍。
領先半步是天才，領先一步就會被當成是瘋子。
其實這些年掌握在葉凡手中的高科技不少，都要拿出來的話，可以讓現如今的世界科技大踏步前進一百年。
然而這些科技除非到必要的時候，葉凡絕對不會展現出來，就好比天源，現階段絕對不能拿出來，否則他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葉玥去上學，葉凡則開車到了青苑觀。
“小葉子，怎麼有時間來？”
見到葉凡，朱胖開心的很，葉凡仔細觀察過了，朱胖臉上的笑容並非作假，熱情也是發自內心。
這讓葉凡有些難以開口。
“你是要問傳授你拳法的那個女人的事吧。”朱胖突然開口。
葉凡聞言點點頭，“我想知道她的全部情況。”
“你開車，我指路。”朱胖情緒有些低沉。
葉凡微微皺眉，不過還是按照朱胖的指引開車，很快兩人就到了地方。
公墓。
看著墓碑上那熟悉的面孔，葉凡沉默了。
“章阿姨是觀主的好朋友，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她的死訊，走的很安詳，好似人世間已經沒有了任何她所牽掛的東西。”朱胖在葉凡身邊輕聲說道。
葉凡眉頭緊皺，“我不相信。”
老爺子假死，觀主假死，碰到這些事情之後他要是還相信什麼死了，那才是真的傻。
更何況，他們身上帶著很多秘密。
“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相信。”朱胖看著葉凡，“我不知道你想要從她口中得知什麼，不過她是真的死了。”
“將你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葉凡死死盯著朱胖，“胖子，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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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葉子，章阿姨不讓我告訴你。”朱胖聳聳肩，不敢和葉凡那銳利的眼神對峙，低沉道：“觀主在的時候，章阿姨是捐款最多的人，我不至於拿她的遺體開玩笑。”
“什麼意思？”葉凡皺眉。
“章阿姨有留下遺書，交代了如果你不相信她死了，可以開棺，為此章阿姨動用了自己的關係，並沒有將遺體火化。”朱胖再次看向葉凡，“小葉子，現在你想怎麼做？如果真的開棺，以後朱胖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
葉凡沉默，好半響才悠悠嘆口氣，“走吧。”
“不開棺？”朱胖詫異問道。
“你真希望我這樣做，然後失去你這個朋友？”葉凡拍拍朱胖肩膀，蕭索道：“我的朋友不多，一個都不能少，所以你小子也別慫恿我了，再說了，有些事情即便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況且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能得到答案。”
說著，葉凡深深看眼墓碑上矜持笑著的女人，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正如他所言，真死假死又有什麼區別，只要確定這女人對他真的沒什麼壞心思，一切就都過去了。
真相，總有知道的一天。
“小葉子，我真高興你能這麼想。”朱胖追上葉凡，滿心歡喜。
葉凡一把摟住朱胖脖子，“胖子，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你口中聽到什麼割席斷交的話，如果有下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絕對沒有下次了。”朱胖賭咒發誓。
“走了，回去看看豆豆和苗苗，另外我現在有一筆閒錢，你小子的好日子來了，之前送出去的兄弟姐妹都能接回來。”葉凡笑著說道。
“真的？”朱胖一臉懷疑。
“你丫的什麼表情？”葉凡不高興了，他堂堂龍神傭兵團的神龍，殺手界的無冕王者孤魂，傾城公司最大的股東，會缺那麼點小錢？
更何況他之前從瑞士銀行轉回來的六個億還在卡中好好的待著，另外從常家那邊也得到不少，那麼多錢放在銀行中，葉凡可不樂意。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他沒什麼偉大的情操，回報一下青苑觀是應有之事。
車上，葉凡沒開口，朱胖就率先講起了章阿姨。
按照朱胖所言，章阿姨到底什麼身份，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章阿姨的身份很高，出手很大方，老觀主在的時候，章阿姨每次來都是數十萬乃至上百萬的往外拿，如果不是老觀主有時候堅決不接受，青苑觀也不會落魄。
老觀主假死之後，章阿姨就出現過一次，那次章阿姨在老觀主的房間中待了很長時間，差不多有一個星期，最終章阿姨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錢，而是留下了一份書信，另外還有青苑觀的地契。
“章阿姨讓我在合適的時候開啟，後來有一天，就是你找我之後沒記幾天，我就得到了章阿姨的死訊，只來及瞻仰她的遺體，回來之後我就開啟了信，沒想到是遺書。裡面其實也沒多少內容，大致意思就是以後青苑觀就交給我了，我想怎麼處置都可以，也說了老觀主只是不想見她的話，另外還有什麼大限將至，神仙難救，最後就是交代你的事。”一說起這個，朱胖的情緒就變得很低落。
不等葉凡開口，朱胖突然道：“對了，小葉子你想知道的事，也許他們知道一些。”
“他們？”
“嗯。”朱胖點點頭，“通知我章阿姨死訊的人，他們自稱為第九處，一個個打扮的就好像黑超，每一個都是死人臉，章阿姨的遺體告別會上，除了我就是他們，我隱隱約約聽過他們說什麼已經沒有了辦法，章阿姨是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什麼實驗失敗，還有章阿姨終於解脫了之類的話。”
葉凡聞言愣愣。
第九處。
想來應該就是國家的秘密研究所所在，鍾楚燕的解藥，恐怕就是他們研發出來。
那麼，這是不是代表著，僕人組織有一部分和國家合作了？或者說……他們一直都在國家內部活動，兩者早已經兩位一體。